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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具尸体,躺在地上。看着飞坦攻向我来,瞬间被拉扯到了现实,回到了古墓里,心中想着,这是内心最恐惧的?
于是思维跟不上动作,顺手接下飞坦的几个攻击,完全处于习惯动作。我看向侠客,他好好地坐在那里,什么事都没有,眼睛没有盯着我,我想看那一双碧绿色的眸子,不想去回忆那涌动着白色虫子的黑窟窿。
直到身体被飞坦一伞刺进了腰部侠客才转过头看向我,眼里说不出的复杂,但至少没有那虚伪的冷笑了。我成功地看到了那双眼眸,松了一口气,又一痛,肩膀被伞尖刺到了。
我静静站立着看着侠客觉得那样养眼,比刚刚的恐怖景象好很多,现在的侠客活着我真开心,于是赶紧将刚刚的事情扔在了脑后。我重新看向飞坦,接住了他第三下即将刺到身上的伞。叹了口气,说道:“我给库洛洛一个面子,他用完这个女人,我再杀。”(就因为这个女的,零诚最后吃了大亏,一次次被库洛洛……不说了)
蹦跶出古墓,才得知飞坦那剑刺得真有水准,给受刑人最痛苦的疼痛。腰部,这个部位伤得很重,给自己有晕倒的可能,我掏出手机拨通了西洛的电话。
“西洛,在哪里?”声音略微虚弱。
“零诚。”那边长长的沉默,“有事吗?我还有什么够你利用的吗?”(想象,大叔受)
“……”西洛我从没有想过利用你,我不需要,只不过零诚他的心不会说好听的话,他只会别扭地对你说讽刺的语言,刻薄无比。零诚他,对你是尊重的,尊重到想要做你的儿子。
长久的沉默后我回答:“我受伤了。”
西洛那边着急了起来忙说出自己的地点又问我在哪里,他肯定想的是零诚这人平时不怎么找他,现在受伤忽然记起了他就一定是受了重伤。
我挂掉电话对西洛说我马上就到你那里了,伤不重。
只是我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态度来面对西洛,西索的父亲。
72西洛走了
这次一身轻松什么都没带地闯进古墓,实在是失策。腰部的伤很深,虽然疼痛不算什么,可是血越流越多,出租车上不一会就都浸湿了。而且这一次伤到的还有腿部的一小部分神经,身体灵活度降低,像我这样比这世界任何一个人都要弱的体质如果按上辈子的世界来算得养几个月了。
手机震动,是西洛,接起:“恩?”
“零。”西洛难得叫这样亲切,如果忽略气喘吁吁和费力的吐字的话,没有什么不正常。
“恩。”
“不要来了吧。”西洛说完这句话又一阵喘气,微弱地几乎搜集不到。我很想跟他说我已经快到了,远远的可以看见普提拉夫小镇了。但是西洛他大概还有事情要说,我静静等着他的下文。
“照顾好拉斐尔……”声音越来越低,只是不清楚的喃喃,随后电话挂断了。
“速度开到最大,价格翻一倍。”我吩咐司机,左手继续捂住左腰。听声音就像是,西洛他出事了,最后那句话就可以敲定是他的遗言了。
艰难地下车交钱后不管自身左腰下部已经全部被鲜血淋了般我向小旅店以最快的速度走去。结果得到的回答是西洛和西索一同出去了。眼睛瞳孔微微收缩,西索,这是个很危险的因素。不能以父子关系来衡量西索的,他本身就与众不同。
西洛在剧情后面没有看到,但是看西索的样子,似乎并没有什么亲人,当然这些不知道。但是如果西洛真的死了呢?我又能做什么?我不过是看着他死亡。注定了要死的,即使他没死,我还要给他补上一刀。
那到底是希望他死了还是没死呢?
问了一路才得到一条通往镇外树林的路线,一个标准的决斗场所。越来越接近那里,心里难掩的紧张和莫名的焦急,一路的战斗痕迹,一路的鲜血让我又有一种回到三年前那个时候,我沿着飞坦破碎的衣服碎片寻找了整整七公里。(诗:其实,衣服有那么多么?)
现在又换到我去找西洛了。
曲肢隐藏在空气中,小心翼翼地挪向传来战斗声音的地方。我看到西洛了,他还活着,他好好地站在那里,随后又闪过去一个暗器。暗器是一张扑克牌,深深地镶嵌在了西洛身后的树洞里。西洛迅速离开刚刚站的位置,果然,扑克牌从刚刚的地方又向前攻击开来,应该是西索一项具有黏性的念。
西洛半跪在树枝上,鞭子甩向一截树枝,硬生生拉断扔向西索,趁西索避让的时间连忙向远处逃去,那里有一个小湖。只是西洛的身形略微有些生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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