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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烧心的热度刚好和着心内还在沸腾的狂乱因子。
“阿蘅,我就说你是魔幻阶梯的舞后,还不信!你看,只要有你在,全场惊艳的目光都会随你左右。”韩睿由心的赞许,拿起手边的酒杯说,“喝点东西,歇会儿。”
“谢谢韩哥!”夏蘅娇气微喘,接过韩睿递来的酒,“有梅铎区‘酒后’之称的Chateau Margaux,韩哥,你真舍得!”
韩睿微微一笑:“酒后和舞后,绝配!”
舞池的人头攒动,刚才舞台上迷惑妖冶的女子此时正气定神闲地喝着酒,她的旁边站着梦幻的老板,两人有说有笑,看来交情不浅,而且能让韩睿端酒递水的人在Y市也没有几个,这让很多人咋舌疑惑,面面相觑后议论着女子的身份来历。
陶子帮夏蘅擦了擦额上的薄汗,附和韩睿道:“阿蘅,真的太棒了!我就说你和光影是咱魔幻的台柱子,有你们在,我和你韩哥就可以高枕无忧咯!”
夏蘅低头,默不作声。
柳延则对陶子说:“阿蘅现在在教学生上课,在这里怕影响不好”
韩睿眉毛一挑:“真的?”
夏蘅笑笑:“真的!”
韩睿对于夏蘅做教师很是吃惊,他不认为夏蘅是那种甘于平淡的人,转眼看了看霍贺楚,说道:“就这般如花容貌,还有纯熟的舞技,你真的舍得尽付黑板笔灰?”
“我结婚后就没跳过舞,也没喝过酒!”夏蘅看了一眼酒杯,不急不缓地说,“今儿是我这几年来第一次跳舞,第第二次喝酒!”
此话一出,除了柳延莫晓,其余所有人都惊呆在原地。
其实确切的说,夏蘅在法国三年,在Frank的呵护下,她曾滴酒不沾,声娱不闻。夏蘅也算结过婚,Frank是欠了她一场婚礼却已经登记注册的丈夫。钻戒是Frank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戴在她手上的,这是他的梦,不是束缚,而是礼物,Frank把他的真心还有全部家当都留给了夏蘅,这是他能给她的一切!
三年前,夏蘅逃离Y市一个人来到法国,误打误撞来到咖啡店,她一不留神打翻了Frank的咖啡,用并不流利的法语说着“抱歉”,而Frank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和霍云天一起来法国君临天下视察工作的中国女孩,他没有责怪,全是惊喜。
在D大,夏蘅学的是酒店管理,大三上学期的时候,霍云天曾带着她来法国学习。Frank作为巴黎君临天下的法律顾问和她有过一面之缘。他当时就非常喜欢勤奋优秀的夏蘅,再见的欣喜溢于言表。
只是当时的她满载一身铅华,遍体鳞伤,不再相信任何人的任何言语,而冥冥之中自有注定,人和人的缘分便是如此奇妙。世界上有千千万万个门窗,我进了这门,推开这窗,便再也不想去寻觅其他
拒绝了所有人的接送,夏蘅走出魔幻,拦截了一辆出租车。坐在车上她打开钱包,Frank精致的脸庞浮现在灯光里。他有张扬浓密的眉,深凹的眼窝,高高的鼻子下些许上扬的唇。他有法国人的浪漫传统,也带着些许美国大男孩的热情开朗。
他是心思缜密逻辑严谨的大律师,所有的人和物在他面前似乎都是透明的。同时,他也是疼她护她尊重她的好丈夫,他从不探究或者询问她不说的事情,纵然好奇。他把小懿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疼爱,小懿从他那里获得了满满的父爱。
Frank曾告诉夏蘅,他没有把握赢得她过去的霍贺楚,只是在当时,他觉得她放下了,那就是新的开始。
他带她去希腊,在圣托里尼岛享受浪漫的海滨夏夜;他教她滑雪,牵着她的手穿越挪威的森林;他在罗马的许愿池旁,虔诚地许下爱她一生一世的诺言;他和她仰躺在普罗旺斯的田野里,让清风从耳边掠过,任薰衣草的纯香灌入心肠,那时的蓝天如洗,白云似绒,连空气都有甜甜的味道
欧洲每一寸土地都有他和她的脚印,每一道风景都有他和她的心情。她畅游欧洲的梦想,由他帮着实现。他期许真心为他的笑脸,如愿以偿。
不是说,一个女孩子一生要遇到三个人,一个是她爱的,付出的艰辛;一个是爱她的,得到的太易;最后那个,爱和被爱相遇,携手人生。爱的持有双方,如果不能平衡,便很难走得长远。承受相同的痛苦或者快乐,坦诚相对的付出,才能在磨合中相伴到老。
那么,Frank属于三个中的哪个呢?夏蘅心中的答案似呼之欲出。
夏蘅让出租车司机把车停在金枫路口,从钱包抽出二十块钱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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