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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手机陶醉了一会儿,不妨一睨睨到殷家禛看我的脸色,心头一动,便画蛇添足道:“不要以为这么容易我就承你的情……反正、反正等你回去以后,宫里还会有好多好多女人……”
他闻言一笑,顺势揽我入怀:“这么说你是要跟我回去?”
我和他的眼神碰了一下,但两个人还没亲到,他的手机忽然响了。
我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听到那头说话的是个陌生的男声,语速很快,殷家禛听得多,说得少,统共讲了两个字:“行了。”就把电话按了。
然后他看了看刚才发出的消息,半真半假道:“我倒不知你的醋劲原来这么大。”
“噢,你要小心啦。”我抬起脸看着他,用台言的腔调说,“你和别的女人一说话,我就要疯了,我会仿佛失去理性一般激动地扳着你的肩,不断摇晃……然后加重双手的力道,几乎要捏碎你的肩胛骨……最后再像抛米袋似的把你丢在床上……”
殷家禛被我这番话雷得不清,整个人好似飞到九霄云外,半响回过神来:“说到失去理性一般激动地扳着肩,不断摇晃……”我倒是的确有印象见过谁有这样的举动……”
我俩同时怀念起当年的太子爷二阿哥,NND,要是在这三百年后,二阿哥早被送精神病院了,什么仇都报了。
殷家禛问:“那么什么时候结婚?”
我晃晃手机:“我可没说什么时候,本保证书的最终解释权归白小千所有,并视日后执行情况和条件变化适当增加,细化和修订相应条款。”
殷家禛:“什么?”
我暗爽,这次还不被我翻盘:“你监制的这个跳舞比赛不错,我还没玩过瘾,没道理这么快退出。”
殷家禛注视我片刻,方道:“好,你喜欢红,我没意见。不过接下去的比赛我不会再坐在评委席上,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
我一惊:“为虾米?”
殷家禛道:“这次参赛,我和十三少看似一直唱对台,其实都是为了保你走到今日顺利与阿光会合,我肯按原来的计划配合他们演这出戏,无非是不想让他们疑心我的变化。不过我不算演得好,至少对你出手比我预期的早了点。其实家光这整件事从头到尾的细节应该是你最清楚,偏偏你什么都不记得。”
“哦。”我不服气道,“那你的意思是接下去的比赛我离开了你便不行么?”
殷家禛不置可否:“要进这一行,潜规则不是shangchuang,而是谁最红就骂谁,打压谁。我不介意给多你一年时间。不过到时候你若一事无成便由不得你再任性。”
“好。”我站起身,“一年就一年!——但这一年里你给我的保证仍然有效!”
大话是说下了,一走出殷家禛的房门,我便脚软。
上次20进18的表演赛结束后,有一周的排练时间用来准备18进16赛,现在已经是第七天晚上,这七天我跳过几个小时的舞?基本上除了生病和跑路,我都在四四老爷开的“单手带TT”培训班里上课呢,什么刀枪跟棍棒我都耍的有模有样,什么兵器最喜欢双节棍柔中带刚,我只用双节棍哼哼哈兮……
我的追魂夺命CALL锁定了姜书华,不幸为我的搭档,他在最后这一晚又做老师又作陪练同我跳了一个通宵,
正所谓没有军训过就不知道自由的可贵,没有通宵排舞过就不知道没事调戏蘑菇是多么好运,18进16比赛当天的白天,其他选手都在忙着录制花絮,或者跟粉丝团互动之类的,我只吃了个肉松面包,喝了杯三聚氰胺,就继续跟着音乐磨合动作。
好不容易撑到下午,我总算得空上了个网,话说半夜起来补裤裆的活真不是人干的啊啊啊啊啊啊。
在这推开任何一扇窗都能看见海景的无敌酒店里,漂泊的我狂浪的心停在哪里?
人家亨亨与嘉欣都结婚了,我也该幸福了系5系啊,决定了,今晚砸锅卖铁背水一战闯得过去的话,简单点,就跟殷家禛讹个内嵌铺砌式工法镶嵌六分钻石戒指戴着玩玩弥补一下我的辛苦好了。
女人熬夜是不好滴,就在我耍完电脑回排练厅继续跳舞的路上,发生了一幕惨剧。
为了提神我手里端了一杯热咖啡,边走边饮,脑子里却还在记着跳舞的动作,不知不觉抬起空着的手虚虚画了个半圆,不妨pia的抽到某个人的脸,我一吓,转身太快,又撞上对方,咖啡盖子松了,黑色液体飞流直下三千尺。
最惨的是对方白衣白裤,完全经不起这么一泼,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