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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断。
“当初我们分开,他跟我说他真正喜欢的人冷漠,嚣张,基本上谁都不放在眼里,攻击性强而且杀伤力很大。”狄瑞忠一口喝掉杯子里的红酒:“最重要的是……不喜欢他。”
盛斌继续听着,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狄瑞忠敲了一下空酒杯:“你刚才说,合作的事情有我没你,那……对于苏式呢?”他往前凑了一点,眼神透着一股复杂的情绪:“对苏式,你也这么笃定?”
很长一段时间,盛斌都没开口。
两个人谁都没动,还算柔和的灯光下,僵硬的对峙维持了很久,旁边的waiter很好诠释了自己视若无睹的工作技能,从头到尾,连打断这份尴尬的呼吸声都没发出过。
直到狄瑞忠慢慢的靠回椅子上,盛斌才挑了下眉角:“这个问题,你已经没有发问的资格了。”
两瓶红酒,最终没有喝完。
无论哪个话题都谈的不是太愉快,到最后,盛斌和狄瑞忠只是找些无关痛痒的话题随便闲扯了两句,四
杯过后,盛斌表示已经有点喝高了。
“好酒上头,我还是第一次喝红酒喝醉……”
他在waiter的搀扶下依然有点站不稳,狄瑞忠拿过他手机,出人意料的打了通电话给苏式:“盛斌好像有点喝多了,你过来接他吧。”
盛斌看着他打的电话,脸上没有半分情绪的浮动。若不是脚下太虚浮,几乎看不出来是真的喝高了。
然后等苏式到的时候,狄瑞忠只是把电话交给他,一句话都没说。
一直在旁边的waiter不知道何时离开的,盛斌半撑着桌子愣在原地发呆,等苏式伸手去扶他的时候,才发觉他体温高的有点不正常。
“你这是喝多了还是被下药了?”盛斌的酒量苏式很清楚,看这样子,实在不像装的,区区一瓶酒能把盛斌喝成这样?
过了将近一分钟之后,看起来已经有些意识不清的男人才勉强转过头看着苏式,说话的时候浑身甚至有些发抖,眼底一片猩红:“……下药……”
我操!
苏式愣完了之后第一个反应是回身看门口。刚才进来时还大敞的门已经被关上了,他冲过去拉了半天无济于事,在盛斌夹带着暴躁和□的视线下,他皱着眉挤出一句对方非常不想听到的话:“狄瑞忠把门锁了。”
☆、第 20 章
盛斌抓着桌沿强忍着不要掀桌,浑身燥热难受的感觉逼得他濒临抓狂的边缘。
苏式尝试了很多办法最后确定这门打不开之后,骂了一句脏话掏出电话,结果那边竟然接了:“狄瑞忠……你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
“当年你做到一半把我扔在酒店的时候,我也是骂了这句。”
狄瑞忠在那边语气很冷静,他其实现在就站在会所外面:“今天如果是你来的话,盛斌现在用不着这么狼狈,不过其实对我来说,你们谁都无所谓。”
“我|操!”
“这家会所的服务很到位,这一晚上都不会有人去打扰你们的,房间钥匙在我这儿,想出来,你就叫你们的人来撬锁吧。”
但是盛斌被下了药还被锁在商|务会所里,狄瑞忠笃定苏式不会这么干。
所谓外交无小事,有些潜规则,不上台面但是大家心知肚明。
苏式死死攥着电话,气的脸色铁青。
他脱了外套扯开领带,顺着房间的墙壁一路摸着往下找。
盛斌看着他绕了大半圈,抓起桌上的杯子敲碎在桌边,在引起苏式反应之后,勉强的指了指桌上的摆设花:“……太远……听,不清……”
一句话说的上气不接下气,盛斌现在声音全是颤的。
狄瑞忠既然设了这么一个套,这房间里肯定有窃|听器之类的东西,当初盛斌让他定地方就料到了对方会做点手脚,只是没想到这么烂的招式竟然也使得出来。
苏式皱着眉把桌布直接扯掉,翻过桌子在其中一个桌腿的根部找到了一个便携的窃|听。
“妈|的……”扔到脚边直接踩碎,苏式又仔细检查了一圈,确定没有什么其他监听了才罢手。他甚至连墙上挂的画都给拆了。
旁边的盛斌闷|哼一声直接后退了两步靠着墙壁坐到了地上。
他站不住了……
狄瑞忠给他下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要不是他受过半专业的训练,现在可能连保持意识都很难。
房间本来就不大,苏式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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