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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向身后南护法使了一个眼色,南护法颤颤巍巍的出来:“微臣冒死进谏。”
“好,你又有什么要说的。”凌辄显然有些不高兴。
“微臣一直对鬼鲛大人女儿的身世颇感疑惑,敢问鬼鲛大人您从未娶妻,何来女儿之说。”南护法将矛头指向了鬼鲛,直接质疑姽婳的身世。确实,他的怀疑不无道理,当初这个女儿来路不明,也是有很多人怀疑,只是碍于鬼鲛的权势不敢声张,到了现在没有什么顾忌倒是说出来了。
鬼鲛缓缓走出人群里:“南大人,怕是多虑了。这些个事儿都是老夫年轻时的荒唐事儿,你当着大庭广众的面讲出来,老夫的面子是丢尽了。”
南护法用眼神询问齐督查,这一幕落在了凌辄的眼里:“鬼鲛大人,仅凭您这一面之词怕是难以服众吧!”
“当然,南大人要是想要了解详细情况可以问尊主大人。说来也惭愧,老夫一把年纪临了又把这档子事儿捅出来。”鬼鲛知道他们叫他一声大人就是对他还有所顾忌。
“大祭司一族的印记是不会作假的,这一点在场的任何一人都清楚。”凌辄说罢拂袖而去。
“都处理好了,不必担心。”凌辄对姽婳说
姽婳轻轻“哦”了一声。
凌辄小声的对身旁的侍卫说了点什么,侍卫就出去宣布:“王后身体不适,宗庙上香三日后举行。”
☆、第六十七章 扬风起,流沙散(七)
第六十七章 扬风起,流沙散(七)
轿撵中,凌辄与姽婳沉默不语。一阵颠簸后轿子停了下来,他先下去了,随后伸出手将姽婳扶下来。
路面由石子铺成,走起来有些不稳。凌辄把她的手搭在自己的手臂处:“扶着。”姽婳也不做作就扶着了。天色有些晚了,王宫里是一片漆黑,只有寝宫灯火通明。地上全是红绸,红纸糊的灯笼发出暗红的光芒,门窗上的大红囍字贴的正正方方一看就是出自绣嫂之手。
屏退了下人,关了门窗。前厅里放着红枣,花生,桂圆,瓜子;床前的圆桌上摆着一壶酒,两只杯。姽婳到没有什么不自在,梳妆台前卸起了妆发。取下凤冠,从发髻里抽出金制的步摇,簪子发钗,青丝缓缓落下。凌辄尝了几块儿点心,皱了皱眉就叫人送上茶水,换下点心。又端起酒壶倒上了两杯酒。
姽婳不想让自己看起来手足无措,便去褪下婚服换上柔软的睡衣。凌辄端起茶碗吹了吹浮叶。姽婳却是端起了两杯酒:“新婚之夜怎么喝起茶水了,喝杯酒吧!”她将一只酒杯递到他的面前,他接住:“交杯酒之前我还是想知道你的说辞。”
“其实也没什么事,听闻冥界孟婆通晓前世,想一探究竟。”姽婳轻轻摇晃着酒杯走近凌辄,,轻声细语的在凌辄耳畔说
“你的目的绝对不止这些,你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呢?”凌辄的声音充满磁性,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庞“美人计,你从来就很擅长。”
“是呢,对你百试不爽。”姽婳倚在他的身上。
凌辄轻哼一声:“你真的太小瞧我了,你真的以为我没有怀疑过么?”
“有么,我可没有瞧出来。”
“我还能让你瞧出来么,上次你用美人计的时候还记得么?”凌辄嘴角噙着笑,戏谑的欣赏着她无措的样子。
姽婳大惊,妙音坊,莫家,风家要暴露了么?她脸色一白,推开凌辄在她身体流连的手:“你知道了什么?”没有一点柔媚的样子,凌辄摇摇头:“终于要和我谈谈了么?”
“说吧,你想要什么?”
凌辄放下酒杯抿了一口茶:“我知道什么了对你并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你最害怕的就是会把你们家族苦心经营几十年的势力暴露出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们家族明里的势力不过冰山一角,暗地里的才是敌人的致命一击。你在害怕,害怕我透露给别人,比如说齐督查,南家。”
姽婳有些慌了:“我们一族对你忠心耿耿,那些不过以防万一退路而已。”
“你现在的紧张恰恰反映了你家族势力的庞大,我还没真正查到些什么你就这般,看来。。。”凌辄的眼神仿佛洞悉一切,姽婳不寒而栗。
“你只要不做出出格的事我都会护着你,现在可是洞房花烛夜,喝了这交杯酒再说。”凌辄举杯,姽婳附和。两人的手臂交错,就像命运的轨迹深深地烙下了彼此的印记。
一饮而尽。
酒兴太烈,一杯下肚就烧得厉害,脸颊通红,有些晕眩。双目朦胧,两脚不稳,身体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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