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页)
,盖好砖瓦,纵身下房,顿时雷刚兜到刘阿七房前,向门缝里张去,只见里面床旁小方桌上也点燃一支红烛。旁置衣,札巾。雷刚静听房内除了鼻息别无动静,嘿!这小子死定了,取出匕首,往门缝里一拨,咯嗒门闩被拨开了,又从百宝袋中取出一把小油壶往门臼上滴了几点香油,收好壶,往房里一张,见无异常,方才轻轻推开刘阿七房门,闪身入内,把门带上,并上了门闩,这是为何?雷刚是夜行道中的高手,他知道,如将门开着;第一、万一外面有人起来小解,容易被人发觉;第二,如果被房内人发觉了,声张起来,外面人就容易进来接应,还是拴上为好。
雷刚在门后等待片刻,见那床前床后并无异样,就一个箭步,窜到床前,拉开帐门。举刀就砍,只听得:“哎呀”一声,床上一人举起明晃晃的鬼头大刀,直冲他的咽喉而来,雷刚急转后退,忽又听身后有人喝道:“晦气贼别动。”海底蛟的牛耳尖刀,已搁在他的脖颈上。紧接一声道:“识相点,否则勿客气。”雷刚只觉得后腰顶着异物,乃是时鸽的扇面刀,这时,床上倏地窜出一条黑影,一手夺了雷刚匕首。一手指着他喝道:“刘阿七与你有何冤仇,竟敢夜间行刺,你姓甚名谁?快讲?”雷刚一见,此人正是花厅酒席上面讲话之人刘阿七。
第三十二回 上 三擒三纵义释云中雁
原来刘阿七与宋阿四童俊、时鸽比邻而居,中间只隔一层板壁,脱卸灵便,他们进房,衣衫一脱,帐门一放,并未上床,而上隐于床下,装打鼻息当雷刚下到刘阿七房前时,宋阿四乘机卸下壁板,窜至刘阿七床内待着,等雷刚进房后,窜至床前,童、时二人亦同时过来,亮出家伙,将雷刚逼住。
雷刚此时并不畏惧,向刘阿七蹬了一眼吼道:“哼,姓刘的,你杀我三哥雷蓬四个雷蒙,火烧我雷家庄,气死我父母双亲,逼走我大哥雷凯,怎能说与你无冤无仇?俺雷刚既落你手,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不必多言,俺今生不能为父兄报仇,死后化作厉鬼,也不能饶你。”刘阿七道:“如此说来你是雷家五儿子了,我且问你,你可知道,你二位兄长为什么死于我手?”雷刚道:“已被你所杀,还讲什么缘由。”刘阿七道:“非也,人之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或者死有余辜,你大哥雷凯,助纣为虐,投靠奸相詹台伟,盗取我师父焦家祖传异宝,又拐宝遁走,你三、四哥开黑店,残害来往客商,螺丝窟白骨垒垒,不是害民贼又是什么呢?”随即又把那次与张云打闹雷家店之前因后果一一说了,然后又道:“你是非不分善恶不明,以一己之私,逞匹夫之勇,前来王庄行刺,岂非与你兄弟相同,此刻你虽被捉,但我等非逞强争胜,滥杀无辜之人,念你不明真相,放你回去,好好三思。三位兄弟将他放了吧。”童俊正欲开口,见刘阿七将手一挥,又见宋阿四,时鸽已收回刀子,也就无奈收刀道:“白辛苦一场,便宜你了,快走吧!”雷刚兀自发愣,刘阿七将匕首还给他道:“走吧。”雷刚这时惘然地接过匕首,拔开门闩,走了出去。
雷刚一走,童俊问道:“刘兄为啥将这小子放了。贼心难收呀,如果再来怎么办?”刘阿七笑道:“贤弟说的对,此人定会再来的。”童俊道:“见鬼,明知还来,为啥还要放掉他。”刘阿七道:“贤弟知其一,不知其二,这雷刚不同寻常,他与几个哥哥不一样。”时鸽点头道:“我也熟知雷刚,他虽排列五虎之一,但人们喜送他号“云中雁”北道上排行第一,他幼年处奔里狼国拜密里达摩为师,回国后,久闯绿林,偷富济平,并未做过了坏事,我想前来行刺,因其二师兄被杀。处于亲仇而来,也是合情合理的。何况还有他大哥从中挑唆呢。”刘阿七道:“贤弟说得有理。我们对待雷刚,如果晓之以理,待之以义,终不会死心塌地寻仇与我的,至于二次如来,我等只要如此这般定能将他捉到。”董俊一听,方才明白,点头称道:“好好,刘兄真乃义士也。”众人遂依刘阿七之言,准备好一切,等待雷刚二次入网。
且说云中雁无精打采的出了大王庄一直来到客栈住下,心想俺在龙门寨当众人的面,夸下海口,如今空手而返,有何面目去见大哥和董氏三杰,也无脸回堡去见二哥雷彤,想到这里,起身下来,出了客栈,再赴王庄,他一路奔跑,想起刚才被捉,主要坏在刘阿七三个同伙手里,这次去时定要看住他们,绝不可鲁莽从事,到了王庄,径直奔童俊,等人房上,揭瓦看去,只见帐门高挂,三人摊手分足,熟睡如泥,他故意拨瓦,使其出声,只见三人稍微挪动身子,懒抬手足,一副筋疲力尽样子。
雷刚见状,悄悄下来,来到刘阿七房前,往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