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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好吗?”朱丽向他们建议道。她已经开始上瘾了。
他们又挑了几首难度更大的曲子,“Yes”乐队的《你和我》、平克·弗洛伊德的《墙》和“创世纪”的《晚饭好了》,最后这首有20分钟长,而且每个人都有一段独奏。
现在朱丽已经能够自如地驾驭自己的声音了!尽管这三段乐曲在风格上有很大差异,但她却能即兴搞出些有趣的声乐效果。
排练结束了,该是回家的时候了。
“我和我妈吵了一架,所以不想回家。今晚有谁能让我到他家住一宿?”朱丽问。
“大卫、佐埃、莱奥波德和姬雄都住在学校里。弗朗西娜和我是走读的。如果需要的话,你可以轮流住到我们三个家里,今晚你可以去我家,我家有一间客房。”保尔向她建议道。
50、百科全书:元音的演变
在诸多古代语言如古埃及语、希伯莱语、腓尼基语中是没有元音,而只有辅音的。
元音代表了人说话时的语音语调。如果我们通过书写符号给词语以元音,这词语就被赋予了过分的力量,因为我们同时给予了它生命。
古语云:“如果你能准确地拼写大衣柜这个词的话,在你的头顶上就能放下这个家俱。”
中国人也有与此相类似的看法。
在公元二世纪,当时最著名的画家吴道子被皇帝召到宫中,受命画一条龙。
画家把整条龙都画了下来,就是没画眼睛。
“你为什么把眼睛给忘了?”皇帝问他。
“因为我要是画上眼睛,它们就会飞走的,”吴道子回答说。
皇帝不相信,坚持要吴道子添上眼睛,吴道子照办了。
传说龙真的破壁而去了。
——埃德蒙·威尔斯
《相对且绝对知识百科全书》第Ⅲ卷
51、云开日现
103号和它的同伴们与蝗虫搏斗了几分钟便已经筋疲力尽了。103号腹袋中的蚁酸弹几乎都要打光了。没有别的办法,老蚂蚁只有用大颚来拼杀,这需要更大的体力。
蝗虫并没有真正的抵抗。它们甚至都不和蚂蚁搏斗。
真正可怕的是它们的数量。贪婪地张着大颚的蝗虫不停地从天空中落下,好像是连绵不断的雹雨。
这阵昏天黑地的雹雨丝毫段有暂停一会的迹像。
大地上布满了好几层这种昆虫,大概有六、七只蝗虫的高度,一眼望不到边。
103号挥舞着大颚朝蝗虫堆砍杀,砍杀,就像秋天田野中的农民那样砍杀着蝗虫的身体。它克服重重险阻可不是为了在这种一门心思只知道成批繁殖后代的昆虫面前屈服的。
它回忆起在“手指”世界里,当人口出现过剩时,雌性“手指”就会服用荷尔蒙来减少生育。那些荷尔蒙被称作避孕药。现在真正要做的就是给这些侵略成性的蝗虫吃避孕药。在人们只需要一两个孩子的地方生下20个这是多大的功德呀!毫无限制地增加种群数量而明知无法给予后代足够的照顾和教育,数量增加只会给其它生物带来灾难,这么做到底有何意义呢?
103号绝不愿意对这些疯狂繁衍者示弱。蝗虫的残肢断体在它周围四溅飞舞,它直杀到连大颚都累得抽起筋来。
突然,一线阳光穿过“乌云”照亮了一株越桔树。一个信号。103号和它的战友们急忙爬了上去。它们吃了些浆果以补充一下体力,振作一下精神。锋利的大颚所到之处溅起滴滴海蓝色的浆液。
“现往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了。”
103号竭力使自己恢复平静,它朝天空伸出触角。地面上一片狼藉,天上蝗虫雨已经停止了,太阳又重现光芒,它哼起一首古老的贝洛岗歌谣,
阳光渗入我们空虚的肉体,
轻抚我们疼痛的肌肉,
重聚飞散的灵魂。
歌声给它带来了勇气。
蝗浪重新聚集了起来,那13只蚂蚁攀在越桔树上,就像是汹涌波涛上的数叶扁舟一般摇摇欲坠。
52、在弗朗西娜家
弗朗西娜住在8楼,没有电梯。上楼可真是件费劲的事。她们好几次不得不在楼梯上停下来喘可气。总算到了,她们再也感觉不到漫布在大街上的那些危险了。
这儿是顶楼的下面一层,但仍能闻到街上垃圾的恶臭,弗朗西娜在她那只当书包用的大口袋里翻找了好一会儿,终于从一大堆稀奇古怪的小玩芝中拿出了一大串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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