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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却就是不肯提剑过来帮忙打架。现在闭上眼睛,故设清雅高洁之状,假惺惺的,实在让人讨厌。”听黄衣妖姬咯咯笑声不停,遂冷笑道:“你这雌妖婆子,胡言九道些什么?若你这般说来,那是什么鬼道理,岂非所以受骗之人,就都是该死的?适才你们都受骗了,你们是不是都该死呢?既然该死,就速速滚下我们风铃山,到别的地方死去。”精司老尼眉头微蹙,低声道:“和妖怪逞口舌之争,未免有失咱们佛门风度。”精奈神尼目却又几分笑意,莞尔不答。精昙道了一声“阿弥陀佛”,被那精确老尼听在耳里,朗声道:“什么风度不风度的。如今咱们都和那搞怪打起仗了,再争辩口舌又有什么干系啊?”
红电鬼使咦道:“二弟,我总觉得奇怪,似乎这精确老尼姑十分维护那脾性暴躁的小尼姑。”绿雾鬼使笑道:“人家的家事,咱们管许多作甚?不过这二人脾性禀赋倒是十分相似的。”紫目鬼使不觉朝圈内意真尼姑望去,那小尼姑双目与他甫触,心下大慌,急忙垂下头来,也不知是说给谁听得:“我也不晓得,我…我真的不晓得。”
黄衣妖姬容颜无双,素来矜持自负,且不说她在人间曾有多少*韵事,单单就说她自妖界出世以来,所过之处,曾有多少妖怪对之刻意讨好奉承,尽皆不被她认真地瞧在眼里,此刻挡着大力魔王的面,尤其是在那穆双飞和紫衣美姬跟前,偏偏被意切尼姑唤作什么“雌妖婆娘”,实是大受侮辱。她那丹凤眼登时绷成三角,目中一丝寒光闪现,杀气隐约,沉声道:“光头秃子,你说什么?”意切尼姑“啊”的一声,半日说不出话,她生平最恨旁人说她是秃子,但凡下山化缘,见着人家大姑娘小媳妇的都蓄着一头秀发,便又是羡慕又是嫉妒。那意妙尼姑和她关系不好,素日里常在庵中争吵,佛堂毕竟是清净之地,所以两人不过掩着地方,躲在不为精奈神尼知晓的后院柴房评论高下。但凡骂不过了,意切尼姑绰起红缨长枪,便即威胁,意妙尼姑哪里是她对手?往往转身就逃,然后一边跑一边大骂她是“空有俏丽貌美,不过是嫁不得人的秃子”云云,竟能气得这位长枪巾帼泪眼汪汪,再也无力去追她打她。足见意切尼姑对于剪去秀发,胸中其实大为介意痛苦的。此刻黄衣妖姬脱口而出,巧说中她的忌讳痛处。她又气又羞,待要驳斥,想着自己尼帽下果然是半无翠缕,喉咙里面便好象被什么堵住了一半,呕不出,咽不下,双目桃红乍显,眼见得就要留下泪来。精确老尼见她脸色煞白,慌不迭扶住她的肩膀,道:“好孩子,不要理会那妖女胡说八道。别看她现在美艳得很,说不得被打回原形,还指不定是什么丑陋不堪的怪物哩。且说了,她就是化作如此妖娆之人,也不及你清丽脱俗之容色。”
黄衣妖姬不依不饶,那精确老尼和意切尼姑忿忿不已。穆双飞瞧着俗家女子和佛门尼姑吵架,若似大觉有趣,不由莞尔而笑,那紫衣美姬听得他的笑声,也是扑哧,发出燕语莺鸣的咯咯笑声,身若扶柳,韵致曼妙。便在此刻,忽但见那大力魔王一声怒吼,右手握着九瓣莲花长锤凌空虚击几下,左手掌心红焰吞吐,猛然荡出一道火光,便朝紫衣美姬扑去。众人群妖不妨这般生变,莫不面面相觑。紫衣美姬顾不得和两位老少尼姑拼斗牢骚,飞身一跃,挡在那火光跟前,怒道:“狗贼子,当真是色心不亡吗?”
说来奇异,她就在火团之中,看似脱无可脱,避无可避,却浑不见她受火灼烧。火焰卷起,似花瓣一般层层绽放,花瓣之中,黄衣妖姬正如一根花蕊。光影摇曳,她那飘姿黄袍渐渐变得半透明,若隐若现,青春*饱满而苗条、凸凹有致,轮廓清晰,且浑身芬芳似乎破穿衣裳而出,其种种的**,足以倾倒秦皇、迷魂汉武。群尼皆是佛家之人,何曾见过这般旖旎风光?各人反应俱是不一,精司、精昙老尼闭目不观,微微摇头;精确老尼哼哼冷笑;精奈神尼脸色淡然,不见忧喜;小尼姑则有的惊慌,有的羡慕,意真尼姑看一眼,躲一眼,低下头来瞅瞅自己尼袍中的少女身子,又瞥看那圈外的紫目鬼使一眼,胸中说不出是什么心思,而意切尼姑瞠目结舌,一张樱桃丹唇微开微合,妙*香含在嘴里,心中砰砰乱跳,悸动不已,暗道:“那火有些古怪,她,她在火中,竟然半似*!”又羞又怕。群妖血脉喷张,你推我搡要窥觑自己,那眼睛不好的急得直跺脚,那眼睛好的恨不得再除去那女子衣裳,将她私密处瞧个万分仔细。哈哈真人和华山鬼使兄弟慌忙敛气凝想,暗道:“无量天尊,这般妩媚*,果然世所罕见。”九华年纪虽小,却也懂得女子*不雅,大叫道:“不好,不好,金大哥看不得这无耻事情。”推开袖子,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