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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初停,麦小云兄弟也已经飘然来临了。
洪振杰首先招呼说:”麦小云.你们真是信人,时间果然一刻也不差呢!”
怎么会差?这个时间,他们巴不得眨眼即到;这个地方,他们也巴不得能早些过来.已经整整的焦等一天了呢!
今日不同往昔,亲情所系,麦小云哪有心思和他说笑、和他哮菇?他沉住气说;“悟非大师呢?”
“玉如意和武功秘籍呢?”
老江湖、老油条洪振杰不见兔子怎会撒鹰?他连口风也不稍透露一点呢!
“玉如意和武功秘藉我没有带来。”
麦小云不会使奸猾.他还是实话实说:“洪坛主,我记得曾经时你说过,武功秘藉和玉如意早已送回峙南去了。”
“不错,你的确不止一次说过这句话,但是,谁能证明那是真的?难保不是你在虚言搪塞。”
麦小云气结了,人家不信,而他果真又提不出证据来,只有无可奈何地说:“那你要怎么样呢?”
“不怎么样,你既然不拿东西出来,那我们也就无人可交,再见!”洪振杰和两个护法纵身跃下了石墓。麦无铭身形—动,早已经先—步挡住了三人的去路。
洪振杰脸色一变,他顿时沉声说:“麦小云你难道不想再见到悟非大师了?”
他虽也知道对方二人之中有一个叫麦无铭,但却分不出哪一个是、哪一个不是,以故仍然称为麦小云。
麦无铭玉脸上满布肃霜地说:“洪振杰,你欲得玉如意和武功秘籍,似可以找我们兄弟下手,又何必要殃及无辜?”
“无辜?”侯四津冷冷地哂了一声说:“嘿!怎么说无辜?难道悟非和尚不是你们二人的尊亲?”
麦无铭听了心头不禁震动了一下。立即脱口的说:“你怎会知道?”
“我怎会不知?哈!这乃是我硬晒了半天太阳的代价呀!”
侯四津似笑非笑地说:“昨日午间,禅房之上,老夫却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好,找本来正在找你。”麦无铭倒反而平下了心情,说:“既然这样,那你今夜更是别想走了!”
“你以为我们果真怕你呀!”侯四津似有所恃地说:“在真章未见之下,那只鹿究竟死在谁的手中,还不知分晓哩!”
“你就出手吧!”
“得罪了。”
侯四津二分客气、八分虚假地说:“老孙,上!我们再来同他们战个三百回合。”
孙立加和侯四津在万里船帮中的职位相同,奈何他口才不善,为人耿直.平时听惯了侯四津的指使,是以对方一说,他就动了,三个人就这样战在一起了。
洪振杰曾经与麦小云动过二次手,只不知是哪个?说不定二人各有其一。他心中思量了,自衡了,本身的功力或许不是对方任何—人的敌手,假如并三人之力,对付—个应该不成问题。两个嘛!却是没有把握。他就是不愿意打那没有把握的仗,以故在赶列诸暨的时候,一听说两个麦小云又会合在一道,顿时隐而不出。但是,今天的情形特殊,因为有人质扣在自己的手中,是以敢鼓勇挺身,约见对方二人!
并且,洪振杰又使上了诈欺,留下了后步,致对方的字条上写着到时候人、物二交,结果呢?他却将悟非大师禁在另一个秘密的地方。一旦翡翠玉如意和武功秘籍到了手,再把藏人的地方告诉对方也还不迟。
不止如此,洪振杰还有第三项计划哩!那就是他摸熟了麦小云的个性,了解了麦小云的习惯,对方每次同敌方交手,都是适可而止,不为己甚,从不赶尽杀绝,有这许多因素和保障,他当然不再畏缩了、不再恐慌。
但是,洪振杰千算万算,事情却偏偏会有一万零一个,谁知对方此次为了严亲?谁知对方现今身份不同,又谁知自己的恶贯亦将满盈,加上这一次,满了。
麦小云淡淡地说:“洪坛主,你也可以出招了。”
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洪振杰心头忽然一寒一怯,警兆迭生,莫非冥冥中已经有了感应?他恻侧地说:“你真不顾悟非大师的生死么?”
“刚巧相反。”麦小云说:“因为我心系悟非大师的安危,是以今夜决定要把你们全部留在这里。”
“就算你有能力留下我们,也未必能保我们会将悟非人师处身之地告诉你。”
“那要等试过以后才会知道。”
“好,那不妨试试。”洪振杰见情势已非一个善了之局,他下手了,跑头微探,右掌倏然朝对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