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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猖狂了些,猖狂到目中无人的地步。”
的确是如他所说的呵,迹部景吾的猖狂的众所皆知的。那一年桦地被迹部带走后,我被幸村家安排进了立海大读书。
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件,幸村家无奈答应我转学了。可谁知就在我刚转学的的第二天,迹部景吾就转学去了立海大读书,多么遗憾的失之交臂呵。
不过现在也总算是又重遇到了,也许我与迹部景吾在某些地方还真有着剪不断的缘份呢。
“是啊,这也是我很讨厌他的地方呢。我和那家伙第一次遇到的时候,你知道吗那家伙哭了呢,现在想想还是觉得他那时的模样真的有够难看的呢。”拉过幸村精市的手臂当起枕头,我对他揭露了迹部景吾不为人知的糗事。
下午在学校的那一架和与迹部景吾的一番对话让我忽然就悟透了很多东西,也许现在我是该释怀了。我与幸村精市其实本就没有所谓的隔阂,一切的一切如果撇开来说都与我们兄妹无关。
我们自出生就是爱着彼此的,那样无垢的认定就算是发生了那些事件后也一样的坚定。
那件事情发生了过后,在我昏迷神智不太清醒的很多时候。我能感觉得到,曾有一个人将我揽在怀中轻声安抚。
那些时日漆黑的深夜被噩梦惊醒的时候,总会有一道让我别怕的声音响在耳畔。我知道的他一直在身旁,可我依然无法忍受到想要逃离。
看到在漆黑的深夜里跑来安抚完后又焦急离去的他,我的心会酸涩到不能呼吸。原本他是可以恨我的,但他却没有那样去做。
我们的爱虽然不出自与同一个母亲,但是有记忆开始我们便是哥哥与妹妹。在没有人揭穿那层纸之前,我们是那样依赖着彼此。
那些时日里他隐忍的咳嗽声,他颤抖离开的身影,我一直都清楚地知道。他的身体原本就不好,而因为我却一步一步在迈向崩溃,所以为了他的身体能好起来,我的离开是必须的。
不知道是他在心疼我还是我在心疼他,我们都知道彼此该为那样的日子做一个解脱。大家仿佛都在无形中明了彼此所能走的方向,于是都在人前装出一度憎恨彼此欲死的模样。
我们都很倔强,所认定的东西也没有因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有所改变。他用故作的残忍成全了我拼死也要离开的念头,明明大多数时候我看到了他眼底的隐忍的痛苦。
但却装作一无所知,一如既往地在他的伤痛上面再狠狠来上一刀。现在回想起那些时日,我竟还是感觉庆幸的,庆幸做出残忍举动的是他而不是我。
我想我于幸村精市来说应该是个自私而任性的妹妹吧,那些时日我眼里所想的完全只是离开,曾一度漠视掉了他所有的挣扎与悲痛和恳求的眼神。
“……对不起……对不起……”不知道人一旦释放了压抑已久的情感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但我现在却是狠狠环抱上了幸村精市的腰闷头在他怀中不断地重复着这句对不起。
我知道我的眼泪与道歉并不能偿还些什么,但说出去了这心就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许多。
“任性是天底下所有妹妹都会做的事情,而包容就是全天下的哥哥都甘愿去做的傻事情。在某种情况下这种被依赖也是一种幸福,你根本无需道歉的知道吗,笨蛋。”
一句笨蛋,一声轻叹。他叹息的语调似乎道尽了他对我的无奈与宠溺,也似乎彰显了我过往所有的任性与退缩。
我不如幸村精市的坚强,不如迹部景吾的肆意与张狂。我只是我,被看穿的保护与被保护,原来在男孩的嘴里道来尽显得是这般的大气无所谓。
幸村精市对我的是不计较得失的承受,迹部景吾对我的是猖狂不计较面貌的告诫。无论哪种其实都是一种温柔的对待吧,而我却做足了一个傻瓜。
也许在某时候,他们的拒绝不一定是冷漠与伤害,也许是需要我用心去听用心去体会才能懂得个中的滋味。
看来全天下的女孩都一样呵,都喜欢沉溺在矛盾中自我挣扎,而她们身边总不乏包容者的存在。
就如我这样,被幸村精市与迹部景吾这两个笨蛋用他们自己的方式包容与告诫着。
到现在才发现呢,男孩与女孩竟然是这样的天差地别。
“呵呵……你才是个笨蛋呢。”眼下除了被这双臂膀紧紧环抱着,我不知道该以何种的面貌面对我这撕下的伪装和这久违的温暖怀抱。
“好了,去洗澡吧,洗好了一起去吃晚饭。”他总是这样,我想要的喘息的时间他从不介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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