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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丁笑笑,“如你所料,找婀娜约会来的。”
茜茜立刻追问对方长得怎样,丁丁便知道她要问,惜乎那人将自己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除了说话声音很好听,她可真没瞧出来有什么珍稀之处。“谁都知道戴面具是他始创的,你以为我的眼睛是同位素放射线么。”
说到眼睛,她心里某个地方颤动了一下。他的眼睛也是寒冰透彻的蓝,却比伊萨克的眼睛颜色要深上许多,因此看起来更为深邃而魅惑。那种蓝就象是傍晚的海,琉璃色的天空下,只要轻轻地变动一个观察角度,就会发现大海奇妙的色彩变化,你永远说不清它到底蕴藏了多少种颜色。
她在这边胡思乱想,那一厢茜茜继续说道:“据说两个会长不但运动素质出色,就连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好,如果不是出身豪门世家,早就成为职业选手了,咱们相识那次碰上的幻影王居然是那个样子……可见传闻当不得真。”她摇摇头满脸沮丧,“说到相貌,你也一样啊,咱们认识都好几个月了,连你的样子我都没见过那。”
茜茜说这句话的时候,丁丁正在调整面具的绑带,闻言便将面具拉了下来。茜茜的骤然停下看着丁丁长长地吸了一口气道,“如果我有这样一张脸,一定不会把它藏在面具底下。”
丁丁以为她说笑,嘴角勾起露出一个自我嘲讽的微笑,随意理了理头发又将面具重新戴上,道:“你有没有看清楚那些人?”
茜茜跟不上她的思考节奏,颇有些糊涂,想了一想,忽然领悟丁丁说的“那些人”是幻影王带领的那一班人马。于是答道,“想让我告他们性骚扰吗?这么长时间了,取证会有困难。而且他是这里的主人,即使咱们告上法庭,他也会有无限的证据帮助自己脱罪。”
丁丁缓缓摇头道,“不是指这个。我有点不敢肯定,所以想问你是不是也看清楚了,那个自称是‘幻影王’的男人,胸口并没有别着会长的会徽?”
茜茜怔住,努力在回忆中搜索着,终于点了点头。丁丁摆弄着自己胸前那枚翡翠蔷薇徽章,叹道:“果然是冒充的。我就说,既然开了这么一家专业俱乐部,本人也该有点品位才是。即便没有品位,至少也该有原则。”
在自己的俱乐部里狎辱客人,不是有头脑的生意人能干出来的事,如果本身是冰雪运动的爱好者;那就更不可能有此作为了。罗洲人有句名言:“打球的孩子不学坏”,事实上有许多职业选手都出身于社会底层,这些人若不投身于运动,早就随波逐流变成街头混混或黑社会一员了。
结束这个不太愉快的话题,茜茜问道:“对了,我堂兄拜托的事怎样了?有用得着的地方,一定跟我说。另外我一直想问你呢,宁夏节最后一天你和婀娜比赛来着,到底结果如何?”
所谓拜托的事,是指麦教练交代丁丁要去花滑那里学一些形体训练和基础技术动作,这项任务与速滑基础训练同时进行。据说是传统的训练方法,也有去练体操或者芭蕾的,其目的都是用来帮助提高身体的协调性和柔韧性。麦教练不愿意自己去求陈教练,只含糊说了几句,又把每月训练计划塞给她,说什么严格按照计划进行。至于那天的比赛,结果还真令人欣慰。丁丁笑笑,竖起一个指头。
茜茜一脸惊叹,“差一秒?”
丁丁失笑,太高估她了,她不过是个新手。“一圈,我被她整整扣了一圈。但是她的豪情壮志也没实现,她曾预言说要在1500米里扣我四圈来着。”
茜茜便说婀娜还是老样子,骄傲得叫人讨厌。丁丁觉得她说到重点了,每个人都觉得婀娜太过骄傲,但每一个人都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有骄傲的资本。没有那天婀娜领先她一圈的比赛,她也不可能幸运地拿到罗洲分站赛的入场券。茜茜又说那就好好练吧,还说陈教练那天看了她的比赛很是赞赏,夸她有潜质值得期待。茜茜还说从没见过陈教练这么有兴趣去谈论一个非花样滑冰选手,或许丁丁给她瞧中了也未可知。
说话间两人推开花滑训练馆的大门,馆里空荡荡地一个人也没有。她们是有意挑的今天,花滑的人都看前明星洲际巡演去了,不会有人来打扰,趁这机会好好练熟新动作。两人练了半天,吃过饭,茜茜开始不断看表,丁丁知道她还是放不下那场即将开演的表演赛,逼着她出门坐上车,自己又回来,打算再滑个一小时就走人。
勾手跳(路兹跳)一周、两周今天完成的都很好,也许可以试试三周的。陈教练教了她所有种类的基本跳跃,后来又教了两周和三周跳。一面说要随时检查成果,免得老麦头说三道四,一面又说若只是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