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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骐点头道:“希望如此!”
他们脚下一步也不放松,两人这样追踪,又能“追”出一些什么结果呢?
黄昏已逝,夜色渐浓。
城北并没有像城南那么热闹,沿途上灯光仍然不少。
狼面人刁森始终没有回头张望,举止却渐渐古怪起来,有时手舞足蹈,有时发生一阵怪笑。
骆骐道:“若不是听到刚才那番话,现在我看到这个刁森,一定认为他是疯子。”
司马上云朝前面看了一眼,道:“他现在好像很得意的样子。”
骆骐道:“说不定他刚才向我们说出心里的话后,才会这样高兴。”
前面的刁森突然拐向一条小巷,司马上云和骆骐刀亡追了过去。
他们才来到那条巷口,突然街上马蹄声起,一辆双民大马车如飞驶来,嘴里不住狂呼着:
“让路让路!”
司马上云应了声,道:“嗯!有可能”
骆骐道:“家里死了人未必是罪恶,现在我们要处理的可能是一件骇人的命案。”
命案?
两人追入那条小巷,没有再去理会那个驾车疾驰的中年人。
小巷并不宽阔,两人并肩勉强可以过去,这里面有灯光,两人仍然可以看清狼面人刁森。
第六回
平地惊雷狼面人醉报命案
后院起火短命鬼横尸狼口
小巷尽头是一块荒地,荒地左边是一座土丘,右边是一幢废舍。向着小巷是一幢庄院的后院。
刁森踏过荒地,在那幢庄院后门前停下脚步,他歪着脑袋,木立在那里,好象在考虑什么,也好象是在等着司马上云和骆骐过去。
两人并没有过去,只是远远的监视着刁森的行动。
刁森只是逗留一会儿,又举起脚步。他走到门前,身贴门板听了听,再四下张望一下,立即推门。
那扇门是虚掩的,一推就开,狼面人刁森快速地闪身而入。
司马上云看到眼前的情景,道:“那幢庄院里,会是什么地方?”
骆骐道:“如果是刁森的家,他用不着鬼鬼祟祟,可是看他的举动,也不象是个小偷。”
司马上云截口问:“那幢庄院的主人是谁?”
骆骐道:“这里是后门,要绕到前门,也许可以找到这个答案。”
司马上云道:“我们还是过去看看,再作打算!”
骆骐应了声“也好!”两人举步踏了过去。
刁森并没有把门关上,里面黑乌乌一片沉寂。
骆骐探头望了望,道:“这地方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妥!”
司马上云道:“我们进去。”
“只怕惊动了里面的人,把我们当做小偷!”
“你忘了自已身上穿的是衙门总捕头的衣衫。”
骆骐不禁笑了起来。
两人正要举步进去,突然一声惨叫从庄院里传了出来。接着是一阵狂乱的脚步声,快速地奔来。
就在眨眼之间一团黑影飞快的从黑暗中窜了出来。
那是一个人一一刁森。
刁森似遇上不可思议之事,惊惧已极,疯狂地冲出门外。司马上云与骆骐不由禁的左右分开。
刁森根本没有注意他们,急如丧家之犬地冲出门外,连滚带爬,向山丘那边狂奔而去。
骆骐正要把刁森叫住,一阵“呛啷”声中,又是一团黑影窜出。
骆骐道:“哦,是条狗”
司马上云目光闪射道:“不!那是一条狼!”
就在这时候,黑影已窜出门外,从两人中间擦身面过,追在刁森后面。
司马上云没有看错,真是一条狼一一一条瞎了眼的黑狼。
虽然在夜晚之间司马上云和骆骐都是练武的人,自然神目如电,看得非常清楚。
那条狼虽然没有眼睛,样子十分恐怖。
它满面鲜血,身上不少地方也是血渍斑剥。
狼嘴更是鲜血淋漓,露出利剑般的牙齿,鲜血在嘴角处流下,落在地上溅开一朵朵的血花,血花随即被它头上垂下来的锁链拖碎。
锁链从头顶垂到地上,拖得“呛啷!呛啷!”直响。
骆骐看得心头一凛,凝视着地上鲜血,道:“这不是那条狼流的血。”
司马上云道:“嗯!人血。”
“那条狼咬伤了人。”
“它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