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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台。
上官璇想起赵海寻说他先前为了“大华阳丹”在连家屈身为仆的事,暗忖:“连家来了不少人,说不准便有他熟悉的,难道他去了那里?”
这般想着,她便不由多望了赤虎台那边两眼。
“咦?”这两眼到叫上官璇瞧出古怪来,她站定拉了拉铁逍遥的衣袖,叫他去看。
这会儿戌时未过,又是夏天,睡觉还早,赤虎台周围尚有一些外地来的车辆徘徊未去,按说连家来了这么多人,不说接着招人,也不会全呆在木屋帐篷里不出来。
可赤虎台上空荡荡的,只有周围灯笼高悬,在夜风中微晃,连个连家的人影也看不到。
台侧屋门紧闭,帐篷遮得密不透风,静悄悄的,透着一股诡异的肃杀之气。
铁逍遥也看出不对劲儿来,道:“别管他们,找风入衣要紧。”
上官璇点了点头,她此时又累又乏,且与陈青槐过招后有些亢奋,脸色苍白中泛红,铁逍遥看在眼中不由地担心,低声笑道:“我们先找个地方喝点酒歇上一歇。”
突听有人唤道:“肖兄!肖兄!”
铁逍遥没有反应,那人又叫:“肖峥兄弟!”
铁逍遥蓦地意识到这是有人在叫自己,忙止步回头循声望去,却见白天遇到的那个胖子冷善自不远处一辆马车内探出半个身子,正一脸惊喜地向着两人招手。
冷善见铁逍遥回过头,喜道:“果然是肖兄弟,适才看背影觉着像是你们兄妹两个,还好没有认错。”自车上跳下来,招呼道:“这么晚了,贤兄妹还在忙么?若是有暇,不如来一起喝上一杯。”
咦,真是想什么来什么,铁逍遥笑道:“哈哈,那赶情好,不知冷兄可备着吃食,我们还饿着肚子呢。”
冷善闻听他如此爽快,一张圆脸欢喜得眼都找不着了,连声道:“来就是了,包在我身上。”
铁逍遥走近了才发觉这冷善不是单独一人,距离他车不远还停了四五辆马车,隐隐首尾呼应,显是一路的。
冷善先冲上官璇客气地点点头,热情地拉住铁逍遥,道:“咱们先喝着,我马上叫人准备饭菜。”
铁逍遥在冷善向随车的仆从吩咐之时上了马车,车里比寻常载人的车要稍显宽敞,辅的垫的不说多华丽,却十分干净舒适。
冷善之前果然在喝酒,茶几上尚有半杯酒微漾,散着洌洌清香,一小碟豆腐干,一小碟醋花生配着下酒。碟子里的花生还剩下十几颗,被分作了几堆摆放。
最出奇的是在先前冷善坐着的对面,摆了一只空酒杯和一双筷子。
铁逍遥一眼扫过,冲上官璇使了个留神的眼色。上官璇微微颔首。
冷善坐回车里,笑道:“肖兄弟,你来尝尝这山西有名的杏花村酒。”抬手将铁逍遥面前那只空酒杯斟满。
铁逍遥端起杯来深深一嗅,面上露出心旷神怡之色,将酒慢慢喝了,赞道:“果然名不虚传。”大方自然伸筷子去盘中夹了一颗花生丢进嘴里下酒,口中道:“冷兄,我瞧你早便准备好了酒杯,难道今晚还有别人要来?”
冷善瞥了一眼那些花生,若有所思望着铁逍遥,摇了摇头微笑道:“没有别人要来。这便是给肖兄准备的。在下修行邵宗绝学梅花易数十几年,方才独酌之际无聊起了一卦,占得今夜会有自西面而来的朋友与我畅饮尽欢,便叫人准备了酒盏。我也好奇来的会是哪位,却原来是贤兄妹二人。哈哈,肖兄弟,咱们白天虽是初见,却聊得投机,真真一见如故,当得是好朋友。”
铁逍遥怔了怔,奇道:“真有这么灵验?”
上官璇好奇地望着对面这胖子,她与铁逍遥自陕入晋,的确是自西而来。
冷善笑笑,伸筷子拔散碟中花生,道:“方才我便是用这些花生占的卦,肖兄一上来便将卦象打乱,这乱局到有无数可能,一时让人看不透了。”
铁逍遥从来不信这些,见他越说越玄,耽误了喝酒,道:“不如待喝完酒再算一卦。”却将花生又扔了几个到嘴里。
冷善得他提醒,给他酌满酒,道:“是得再算一卦。肖兄弟,我听你大号叫做‘肖峥’,可是达于知者肖的肖?不知是哪个峥字?”
看这意思冷善要用自己的名字再占一卦,铁逍遥有些使坏地想:“我看你用这假名能算出什么来。”答道:“是峥嵘的峥。”
冷善微皱着眉在那里不知盘算什么,铁逍遥趁机将壶里的美酒喝得见底。
车帘一挑,一个彪形大汉站在车外道:“大家都闲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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