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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颐疑惑地看着他的眼睛,在确认他的确是认真的之后更觉无奈了:“晚上吧……我保证我今天都不收礼,等着你晚上送我第一份大礼好不好?”
李夭夭置若罔闻,冲上去单手解他的裤子:“很快的!我保证,过了年就放你下去!”
苏颐怕弄伤他的手不敢硬挣,最终还是半推半就地被他脱了裤子,只得欲哭无泪地说:“那你……快点啊!”
李夭夭举手发誓:“我们速战速决!”
于是他草草地做了两分钟的扩张工作,苏颐就迫不及待地催促道:“可以了,你躺下吧。”
李夭夭忙把裤子一脱,欢呼雀跃地蹦上床:“噢耶!老婆,快!快!”
苏颐咬牙坐到李夭夭身上,看着他掐着表一脸期待的模样,真是咬碎了牙和血往肚里吞:自己怎么会摊上这个活宝的?上辈子一定欠了他很多债!
苏颐不敢离开的太久,便用了最快的速度起起落落,不一会儿小腿就抽筋了,他便转坐为跪,含着那物当操纵杆似的左右摇摆,待肌肉恢复力气又开始大幅动作。
李夭夭爽的直哼哼,捏着表喘息道:“宝贝儿别急,我们还有五分钟!”
苏颐哪里管他,手指捏搓着他的胸口,又弯下腰舔他耳廓,直将所有的调|情手法都用了出来。
李夭夭爽的直想放声大叫,不一会儿连表也不知丢到何处去了,嚷嚷道:“宝贝儿,继续!干得好!”
苏颐时而大起大落,时而小幅度高频率动作,抖得跟羊癫疯似的,差点没把哮喘激出来。
楼下的电视里传来中央台主持人的声音:“让我们一起来为新年倒计时……十……九……”
李夭夭汗如雨下,双目失神:“噢……”
“六……五……”
李夭夭:“等等!停停停!”
“三……二……”
“啊!!!”李夭夭射了……射了……了……
“一……零!大家新年好!”
李夭夭、苏颐:“……”
李夭夭同志的自尊心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勃然大怒:“你!都是你的错!”
苏颐浑身酸软,把脸埋在被单里,笑得浑身发抖。
李夭夭气得怒发冲冠:“都怪你!你你你、你夹的这么紧干嘛!你、你动的这么快干嘛!你!你!”
苏颐忍笑颤声道:“都……是我……的错。”
“呀……”难得脸皮堪比城墙的李夭夭羞恼的涨红了脸,抓起一个枕头闷住脸,怒道:“快滚快滚!老子再也不要看到你了!”
大洋彼岸。
余鱼和佘蛇蹲在广场上放烟火,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震耳欲聋。
余鱼揪着佘蛇的耳朵大吼道:“老佘!过年啦!新年快乐!”
佘蛇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用口型说,新年快乐。
余鱼不甘心地舔舔嘴唇,揪着他耳朵继续吼道:“你有没有话要跟我说?”
佘蛇莫名地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说:“身体健康。”
余鱼深吸一口气,放出狮吼攻:“老佘!!喜庆的好日子啊!!你要不要坦白你多年来的单恋心迹!!”
佘蛇一脸漠然:“什么?”
余鱼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声音渐渐小了下来:“要不,你承认你暗恋我,咱俩兄弟一场,我就勉为其难跟你混两天!”
鞭炮声告一段落,数朵绚烂的烟花在天边绽开。
佘蛇一脸漠然地站起来,拍拍他的肩:“新年了,被爱妄想症该治治了。”
余鱼:“……”
绚极一时的烟花在天边凋落。
同一个城市里。
乔瑜和南宫狗剩两人吃完了既不丰盛也不热闹、却极其温馨的年夜饭后,并肩坐在床上看春节晚会。
乔瑜是地地道道的南方人,小品里带着北方口音的念白他听懂了上句听不懂下句,其他唱歌跳舞一类的节目又提不起他兴趣,于是不一会儿就打起哈欠来。
南宫狗剩对春晚亦是抱着可看可不看的态度,见乔瑜如此便贴心地将电视关了:“想睡了么?”
乔瑜笑着靠近他怀里,喃喃道:“谢谢你陪我过年……”
南宫狗剩一愣,顺势搂着他。
乔瑜笑得落寞:“从我爷爷奶奶过世以后,我都是一个人过年……”便是曾交往过的男人,又有哪个会在过年时撇开家人来陪他呢?
南宫狗剩捋捋他的头发,觉得这时候自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