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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约结束之后,分明是想要约几个朋友一起出去嗨吧。可是再等待一个绿灯的时候,又忽然改了主意。这个过程或许只需要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只是单纯地追随了内心的那个冲动,于是仓促做下决定。
调转方向之后,他开去翔殷路,挑了两盒上好的普洱茶,随后,直奔酒店。
一路风,晚风吹地他墨镜后的眼睛微微地眯起来。车里的音乐声嘈杂,骆乔川的脸上看不出一点表情,直到他提着那两盒普洱站在那扇门前。
插在左边裤袋里的手将那张房卡取出来,在插进门锁前,脑海中忽然闪现出很多种可能,所有的动作都在半空中停滞了许久,最后发现手上的这张房卡已经失效。
操,怪不得昨天那家伙那么爽快地就把房卡留给自己。
敲了半天门也不见那人来开门。
此刻提着一手的茶叶,站在过道里的骆乔川,从来没觉得自己居然蠢到了这份上。
他明白这不是一次约会,自然无法怪罪失约的人,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
骆乔川心里太明白了,从一开始认识任远这个人时就明白:所有和他扯上关系的事,从来没有哪一件能够按照自己设想的轨迹顺利发展。
就像那时他希望那家伙至少能够理解一下他的感情,但偏偏那人在表白后又告诉他那只是个玩笑;生气的时候在选票上写下了他的名字,而后矛盾地诅咒他落选,结果那人却以绝对的优势连续当选三好;当他决定原谅那个愚蠢的玩笑,冰释前嫌的时候,又忽然被告知那人要去荷兰,并且以后也不回来了;时隔这么久,还自以为人生的轨迹早就截然不同,那人偏要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他面前,提醒他自己的存在。
然后所有的这些,他早就狡猾地为自己寻好了合适的退路。
没有亲口约定好,即便不来也不算是他失约;没有郑重承诺过,即便是看懂了别人的心思也只装作糊涂。
他迟钝、温和,什么都不说破,只看你一点点被逼入死角。
都这么多年了,死性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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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一直在等,等一个时机。都说人有所等待,有所期望总也是件好事,至少有那样一个人,值得你的等待。可倘若你知道最后等着你的只是一条死胡同,会不会也觉得可悲?】
一个单身男人寂寞了可以做什么?可以在网上杀几盘网游,可以用右手自我安慰,也可以约些朋友出去放纵。
在骆乔川认真实践了前两种方法之后,仍觉得心里憋地慌,于是索性约上几个DJ圈里的同好,一同出去high一晚。以骆乔川的人缘和那副皮囊,要在DJ圈里认识志同道合个性又不错的基友,并不是什么难事。
“二十六岁就做PR的制作人,这世界上还能有比这更好的差事么?”
他晃着杯底里的酒,听身边的人羡慕的赞美。
“说是帮岛做歌?哎,那团不错……”
“嗯,”他回答地心不在焉,“是给以前的老歌做一个新的remix版本的。”
耳边有人低声地讲着,“喂,我很喜欢那个鼓手那一型的,改天介绍啊……”
“你喜欢人家哪点了?”
免不了的说起了低级的玩笑,“……肯定很猛啊。”
骆乔川笑着投去了鄙视的眼神,“靠!”
今天的他不在状态。黎昕看地明明白白,只是没能说破。
和骆乔川相处的时间,少说也有半年,虽然不长,但却已经摸透了他所有的习性。
喝了几杯之后,混沌的神经好像得到了片刻的舒缓。烦心的事,也已经没有力气去想。酒精其实是个好东西。
“唔啊……不要,啊啊……!”
象征性的挣扎只是一种情趣,只是今天的骆乔川看起来显然耐心不足,“没什么不要的……哎,再抬高一点。”
不是用来插入的部位被膨胀了的性器缓缓地顶入,让黎昕忍不住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即便如此,可还是吃力地别过头来,湿润的眼睛望着骆乔川,像是一种鼓励。
沉默的每一次抽丄插都伴随着身下人放弃守备的呻吟,忍耐与变换的频率不断延长着高潮的到来。次次都顶到敏感点,身下的小男人终于被激地射出来,收缩圈紧的内壁让骆乔川不得不喘息着暂时停下动作来。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