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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中,边上星痕则揉按着他的肩头手臂,为他放松绷紧的肌肉。傻牛有的吃,有人为他揉按,脸上立刻阴转晴天,还不时地傻乐起来。翎瑚不悦道:“不是说好了别笑么,怎么又笑了?”
“嘿嘿姐姐,姐姐弄得我好痒哈哈,痒死了。”傻牛这么一笑,手上立时松了劲,挽着的弓也全没了样子。星痕拍一下他的脖颈,“傻小子,我又没挠你痒,你笑什么笑?”傻牛更乐,索性一下蹲坐在地,“姐姐,你的手又滑又软,像虫子在身上爬。”
“好你个傻小子,骂我是虫子是不是?看我不打你。”星痕佯装要打,傻牛一边躲一边笑,一会儿求饶,一会儿又是求救。翎瑚做了大半天的泥人,气也算消了一点,这时再见他们笑闹,也就加入了战团。“虫子?虫子在哪,我来打。”
一时间宫里洋溢着他们的笑闹声,熟知内情的宫人自然不以为意,可新进的宫人都犯了嘀咕,在锦凤宫的宫墙下听了许久,小声议论起来。
“知道么,公主留了个男人在宫里,这早晚还在嬉闹。”
“知道了,动静这么大,隔着宫墙都听得清楚,真羞死人了。”
“可不是,听着好像还有公主的贴身婢女,这个时候还搅在一处。”
议论的两人交换了个眼色,颇有默契地想到了同一副不堪画面,正想再就此好好交流一下时,有人打从迎面走来,还有小太监提着宫灯在前引路,”萧公子,小心脚下。“两人立刻低头请安,待那人过去后,才用怜悯的眼光看了那人一眼,悄悄而去。
逸寒回头望着那两人的背影,常年与狼群待在一处,他的听觉比常人灵敏得多,刚才听那两人所说话语,再加上他从漠北到雁京时一路上所听传闻,难道他未来的小媳妇儿真如人所说是好劫男色、御男无数么?
第5章 一吻定情
文璟帝处理完公务,见过逸寒后又吩咐人去召翎瑚过来,可直到一柱香过后,翎瑚才姗姗来迟,冷着脸行礼道:“锦平向父皇请安,愿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璟帝上下打量了她几眼,柳黄色薄纱新衣,下系同色洒花裙,腰间葱绿丝绦与臂上同色挽臂纱相应,好似春天里最娇嫩的新芽,引人无穷怜惜。
“起来罢。”文璟帝招手,声音关切,“天刚暖些就穿的这样单薄?小心着凉。”
翎瑚闷声道:“锦平怎么样,父皇还会关心么?”
“这话从何说来?朕一向最疼你,怎么会不关心你?”
“要是最疼我,就得答应我一件事。”
文璟帝慈爱地看着她,“什么事?”
“父皇别问什么事,只说答不答应?”翎瑚得寸进尺。
文璟帝微眯双眸,“别的都可以答应,就只一件,你不能反悔婚事。”
翎瑚一扫方才的楚楚可怜,语气中全是倔强与不平,“锦平从来没有答应过,怎么叫反悔?”
文璟帝拢起眉头,“你给人家出的题,人家都解了。锦平,做人可不能朝令夕改。”
“可是他是怎么解出来的?不是使计耍诈,就是父皇你有意包庇。”
“有意包庇?”文璟帝脸色一沉,眸中露出几分薄责之意,“还是有人暗中动了手脚?”
翎瑚心头一跳,“什么手脚?父皇说的,女儿不懂。”
“萧家的字体自成一格,即便朕没见过逸寒,也曾听萧令公说起逸寒的字青出于蓝。既然不输于人,怎可能成了鬼画符?锦平,朕还不是老糊涂,不是这么容易让人欺瞒的。”
翎瑚垂眸不语,半晌道:“就算锦平做错了,可父皇不顾锦平心意一定要让我嫁给他,不也是错么?”文璟帝看她冥顽不灵,原存的喜悦之情已消失殆尽,“你的心意?那你告诉父皇,逸寒有哪里配不上你?容貌?人品?学问还是武艺?”
“他”翎瑚张口,顿一顿才道,“总之他就不是个好人,他娶我是为了”
“为了什么?”
“为了报仇。”翎瑚说到这里也有点不管不顾,将那日猎狼之事和盘托出。文璟帝听完后默然无语,翎瑚一边偷眼瞅着父亲脸色,一边说出心中所想,“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他揭榜,就是为了以后折辱于我。父皇”
文璟帝抬目,语声出乎意料地严厉,“原来那日是你伤了他,可叹逸寒还说是自己路上耽搁了。”
翎瑚一惊,“他告诉过父皇了?”
“不错,按约定的日子,他早该进宫的。后来朕问他,他只说是患了风寒误了日子,是他的错。”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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