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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纠结皇帝的病,还是其他。禁不住计上心头。
嘿嘿,有好戏看,他倒不介意煽风点火一把。
“既然如此,李公公何不再进去通告一声皇上,就说小仲安王有急事,必须当面求见皇上?”
南宁王一番好心建议引起李公公和易仲二人侧目,前者为了自己一时大意,只以为南宁王跟小仲安王不是一党的,就疏于防范,才让他在口舌上有机可趁而瞠目;后者则是用古怪的目光扫视他一眼,既不领情亦不推卸,吝啬的连一句话的表示也不给。
只为难了夹在中间的李公公,本来就烦恼怎样体面地打发掉小仲安王,现在人没能打发掉,他这个南宁王倒好,闲来无事插一脚,搞得自己顿时变得鼻子不是鼻子了,完成不了任务,还要回去皇帝那受气。
哎。
要怪只能怪自己生着奴才的命,瘪了瘪嘴,李公公幽怨无比地瞟了乐得其所的南宁王一眼,告知了声,便带着一副愁容转身进入殿内。
等再出来的时候,脸色不至于难看,脚步甚至比先前进去时候轻快些,走至二人面前,带点幸灾乐祸的笑,眼睛弯弯地看着南宁王,“南宁王,皇上有请。”
南宁王其人(1)
“臣欧阳术叩见吾皇,吾皇——”
按照北国一贯君臣礼仪,不管宫中何地,臣子面见皇帝,必须行大礼,当南宁王按照惯例向北国当今皇上只行到一半的礼时,就被面前清秀俊雅与自己有着极为之相似的面孔的男子心烦意乱地打断掉。
“免,免,起来说话即可。”
李公公引他进来之后就退了下去,把守在门口外,殿内只留下他与皇上二人。
欧阳术暗暗观察皇上,此时的天子身着金黄龙袍,半只手臂撑于案上,眉宇间是有丝漫不经心的疲倦,但总体看上去精神爽利,目光清朗,声音干脆,丝毫不像是带病之人。
难不成——诈病?
嘿嘿,看来接下来的谈话非同小可。
得小心应付才行。
思忖道这里,欧阳术留了个心眼。
正所谓伴君如伴虎,老虎不先开口说话,他也乐意,索性静静站在一旁,装出敛神屏息静候差遣的模样。
心乱则乱。
平时定力超强的皇上看了一会儿书,终究忍不住,放下书,睇着面前装模作样的人冷哼一声,脸色不善地说,“好你一个欧阳术,现在在朕面前倒会装模作样,方才在外面是怎么样帮着易仲拂了朕的面子的?”
“臣慎恐,皇上何出此言?”欧阳术一个大鞠躬,伏地的动作恰恰巧妙无比地掩盖住他唇角嚼着的肆虐的笑。
君天宇横眉一扫,手掌一个用力,本来置于案上的书一下子飞到四里之外,“哼,还装?”
“呵呵。”
书跃过他头顶直飞门口方向。
把守门口的李公公听闻了不寻常的声响,伸头瞄了瞄,确保皇帝无恙,又缩回去。
欧阳术自动自发地站了起来,衣裳并没沾着灰尘,他还是习惯性地拍两拍,俯低首,手背掩住嘴闷笑了笑,“既然皇上不喜欢臣装模作样,那皇上又何苦在臣面前装得很生气的样子?”
说话时候波光围绕着皇帝身上流转,秋水渊渊,甚是妖媚。
然而,纵然再妩媚,却迷惑不了君天宇,他盯着欧阳术,甚为不满,额头青筋微微凸出,一耸一耸地像似被他人揭穿自己的秘密时难以接受。
“少在朕面前做那个表情。”看了教朕恶心。
南宁王其人(2)
他后半句话没说出口,欧阳术心领神会,挑了挑眉,不以为然地反驳,“皇上此言恐有不妥,皇上这样说,驳臣面子还可以,可是恐怕不仅是臣,就连臣的家母也一并被说了下去。”
欧阳术的生母正是君天宇的阿姨,先帝的胞妹。
先帝在生时,与其胞妹感情甚为之深厚,没想到日后各生下的儿子脸相也极其形似,欢喜更甚,继招欧阳术入宫中,连同后来的小仲安王,三人一同交由当时某得宠一时的妃嫔代为养育,所以才有的欧阳术进宫生活多年,后来二人为了争太子青睐而闹得不和的说法。
提及其母,君天宇紧绷的五官柔和下来,连带说出口的语气也软了三分,“姨母最近身体可好?”
虽说养育自己的是另外一位妃子,可是望着与自己外貌极为相似的姨母,君天宇总感觉格外亲切,何况姨母那时待他是全心全意的好,不因他是太子,不因他是未来的一国之君,只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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