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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在场众人的想法也差不多,抬头见赵琼花的脸色有些发白,已经笑着道:“想来你兄长是怕被长辈责怪。”
婚姻大事,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私约者,也要慢慢禀明父母,求的成全才是,在这之前,还是能先撇清就撇清,以免坏了女子名声。这是符太后和在场众人的想法,赵琼花却晓得自己哥哥定然不是这样,此刻听的符太后这样问,真是不晓得该怎样回答,才能澄清这个误会。
赵琼花在迟疑,曹青青却又开口了:“表妹,你是不是也在恼表兄不告诉你这件事?”赵琼花有扶额的冲动,自己这个表姊,真是从头到尾纯真到底。幸好她家世出众,又有外祖父对她的疼爱,想来她这一生都能如此天真烂漫。真是古代被人羡慕的好命人。
赵琼花在心中发完感慨才对曹青青道:“表姊,这件事,太后跟前,哪有我们说话的份?”曹青青得到提醒,晓得自己这句话说的不对,急忙用扇子掩住了口。
符太后已经笑眯眯地对赵镇道:“好了,你们也别辩解了,没私情就没私情吧。”赵镇和胭脂两人听的这话,心中却不放松,晓得符太后后面的话才最重要。
果真符太后又往他们身上瞧去,就笑着道:“今儿宴席散了,天也晚了,等明儿,我就让人请杜老太君和陈国夫人进宫,和我说说话。”
这话一出口,赵镇和胭脂齐齐出口道:“太后,不可!”
果真是有默契,符太后打量了这么半天,不知道为什么,越瞧他们越登对,一个英俊潇洒,另一个神采飞扬。赵镇的妻子,就该是这样神采飞扬的女子,而不是那样温柔似水的。
因此这句话听在符太后耳里,只当是他们双双害羞。哪会晓得他们是真的不想和对方牵扯在一起?
因此符太后已经笑着道:“我不过是想寻两个人说说家常,你们都不肯吗?”
“妾不敢,只是家母已经有孕,身体不算很好。”胭脂恭敬地道,既然她有借口,赵镇也急忙道:“太后您是晓得的,曾祖母年近八旬,身子骨大不如前了。”
“撒谎!”符太后故意把脸放下,接着就笑着道:“不过是说几句家常,难道都劳动不得?”这话说出,那可是真不能再反对了。赵镇胭脂二人无奈地互看一眼,接着各自低头应是。
符太后觉得心情很好,命人扶他们两人起身,自己也站起身道:“好了,你们也各自玩耍吧。免得我在这里,你们太过拘谨。”
这是要走了,众人忙又行礼恭送太后。
赵琼花要极力忍耐,才能让面色保持平静,可是当着众人,她也不好追问赵镇,只得对赵镇轻声道:“哥哥,等回了府,再慢慢商议。”
商议?现在赵镇恨不得找了胭脂,要她也立即拒绝,不过赵镇晓得,此刻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只得吸气呼气,对赵琼花道:“我省得。”
说完赵镇就对两位公主行礼:“我不长作诗填词,还请先行告退。”长宁公主很想晓得内中情形,但事后可以追问赵琼花,因此只点头一笑。
云梦公主眼中,却已写上一点哀怨,符太后说出这话,自己的念头就变成痴心妄想。再说要一个心中已有别人的人做自己的驸马,云梦公主做不出这样的事。
见赵镇走了,胭脂也想先告辞,可是如果此时离开,定然会被人认为自己是追着赵镇离去,于是只有留在这里。
既然赵镇离开,所有的目光都在胭脂身上,各种目光都有。胭脂就算再大方,被几百双眼睛盯着,也觉得一层鸡皮疙瘩在胳膊上冒出。可是现在,做什么说什么都必定有人放大无数倍。
甚至,不说不做,也会有人来挑衅。比如现在的邹三娘子,胭脂看到向自己走来的邹三娘子,虽然邹三娘子面上是笑着的,但胭脂觉得她手里的那条帕子,已经快被她扯碎了。
“原来胡姊姊,早和赵公子情根深种了,我竟不晓得呢。”邹三娘子此刻妒火狂烧,甚至有些不管不顾的意味。
“三姊姊,胡姊姊都说了,和赵公子并无私情。”邹四娘子有些怯怯地说。这让邹三娘子的火气更大,若非是在众人跟前,只怕邹三娘子还要拿了妹妹发火。
此刻众人都瞧着,邹三娘子也只冷冷地瞥妹妹一眼就道:“你懂什么,难道不晓得……”话没说完,曹青青已经不满地道:“邹三娘子,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表兄退了你们家的亲,就不能另寻一家不成?”
邹三娘子惹不起曹青青,那满腔的妒火也被曹青青这一句话就浇熄,急忙掩饰地道:“曹小娘子误会了,我只是来恭喜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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