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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是《南方周末》言论主持人,我就是《南方周末》言论主持人了。至于证据呢?他当然无须呈供。
把我说成《南方周末》的言论主持人,当然不是要抬举我,而是为了进一步论证我没有权利就他跟《南方都市报》的冲突发言。既然是主持人,用他的话说,我的态度就间接等于南方集团的态度,我说的每一句话,就差不多都等于南方集团说的话。这个问题上《南方周末》的普通员工有没有言论自由?能不能以个人身份发言?答案不言而喻,薛涌也无法否认这一点。但如果把我说成《南方周末》言论主持人,而并非普通员工,那就要另当别论了,我就活该闭嘴,活该被薛涌剥夺在这个问题上的言论自由。只有他说话的份,没有我以个人立场发言的份。
首先,如果你不是学者的话(即没有写出重要的学术论文,并且没有经过学术的职业训练,一般而言是博士课程),就不要对学术界和历史学指手画脚。你哪里有这个资格?拿学术说事,一张嘴就证明你不严格。我就从不在报纸上谈学术。至于你是否是《南方周末》的言论主持人,这是大家理解的问题。毕竟“言论主持人”不是个固定的头衔,而是个对你工作性质的描述。XX走后,你接手“视点”栏目,还给我和其他几个作者写过信,告之自己上任,希望大家支持。至少在我这个作者看来,“视点”是个很重要的言论栏目。怎么不是言论主持人呢?我当然不是说你是唯一的言论主持人。但你也主持过一些吧。如果你现在换了工作,看我这么写,就痛痛快快告诉我一声:老兄你错了,我换工作了。这样也算澄清事实。驳斥我的文章,上来拿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炒作,企图证明我不应该当学者或者历史学家。你这是拿读者开玩笑,还是拿自己开玩笑?
笑蜀:你已经不是孩子(2)
这还不算,笑蜀继续写道:
这个笑话,不过是薛涌系列笑话中的一个。
另一个更大的笑话,是他口口声声所称的他跟《南方都市报》之间的所谓“君子协定”。姑且退一万步,承认彻底放弃编辑权、来稿不拒的专栏作家制度美国确实有,而且不过三流写手的薛涌分量也确实够——或者《南方都市报》花了眼,误以为他够。那么接下来的致命细节是:那个“君子协定”在哪?薛涌号称“编辑部也接受了这样的合作模式”。那么编辑部“接受这样的合作模式”的文本到底何在?薛涌什么时候拿出来给我们看过?总不能说,薛涌给《南方都市报》写了那份他要求做《纽约时报》那种专栏作家的信,那份“君子协定”就马上成立了吧?“君子协定”必须以双方同等的承诺为条件。那么,薛涌何时出示过《南方都市报》同等承诺的原件?为什么他给《南方都市报》的信他可以主动公布,《南方都市报》解释何以拒稿的信他也可以主动公布,独独就一直不公布《南方都市报》“接受这样的合作模式”的回函原件呢?让我们看看那个回函原件,对薛涌有什么不方便吗?
答案很可能是,其实《南方都市报》并未给他同等承诺。《南方都市报》一方面确实需要一些三流写手的稿子,毕竟任何媒体都不可能每篇文章都是第一流的,所以像薛涌那种三流写手的文章,《南方都市报》确实也有需求;另一方面,《南方都市报》也是出于人道立场。薛涌虽然口口声声以自己迁居美国为最得意之事,为其最大优势,而从来动不动就“你们国内的人怎么怎么的”,比如他就可以仅仅因为自己迁居美国而把几乎所有国内编辑一棍子打死:“我和国内的编辑打交道,常常有些不适应。有时觉得他们简直不知道自己是老几。”似乎自己吃了几年洋面包就真的成了白皮肤蓝眼睛,就有足够的资格瞧不起和教训国内同胞,但他其实一直没本事进入美国主流社会,一直没办法在美国赚钱糊口,主要经济来源一直靠国内媒体,国内媒体如果不给他特殊待遇,尽可能多用他一点稿,稿费尽可能开高一点,他在美国就会面临生存危机。这种情况下,薛涌要做《南方都市报》专栏作家,《南方都市报》自然不可能回绝。但是不是做他说的那种专栏作家,《南方都市报》则未必认可,很可能的应对方法是,一方面同意他做专栏作家,另一方面,不对他所谓《纽约时报》专栏作家制度做正面答复,不给具体承诺,而仅仅答复:我们会给你尽可能宽的言论尺度。这样的答复既不会伤害他,但实际上因过于弹性,南方都市报也就有了回旋空间。
这些文字我实在希望笑蜀自己读几遍再贴出来,免得在公众面前给自己带来耻辱。老实说,我确实不是个好脾气的人,2007年和《南都》合作时,还无缘无故冲撞过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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