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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着的那人,正是三日前与梅真儿交手的百魔长。
那百魔长腿骨上包扎了几层,看来九婴那日将他摔得不轻。身上新伤又添,鞭痕累累,蝇虫闻血腥叮绕,脏臭不堪。见有人来到,那百魔长定睛一看,恨恨道:“大魔将,那日放走冰兽的便是这少年,打伤我的是那个高个!”他早没了三日前的神气,在上司面前,也不敢称梅真为“兔儿爷”。
胥将道:“这件事,我自会处理。把你绑在这里示众三日,你心中有气吧!”
那百魔长道:“大魔将,属下出生入死,何尝有过一句怨言……然而此事……属下不服。”
胥将道:“说!”
那百魔长被绑了两日有余,嘴唇开裂,神色黯淡,此时气愤填膺,说话有些喘,他愤然道:“那少年潜入军营,放走冰兽……属下们立马前往辑拿,不敢有所耽搁。……擒他不住,那是技不如人。而大魔将你却待这几人为上宾,……属下……心中不服。”
胥将道:“你这样和我说话,就不怕死吗?”
那百魔长“哼”了一声,不再答话,两眼仍气鼓鼓地看着梅真。他被处罚是因为梅真放兽之事,反而不记恨九婴将他腿骨弄折。
胥将微怒道:“在我手下,没有你这样的百魔长!你的职责是驯养冰兽,把冰兽弄丢,杀你一百次头都不为过。不要和我说理由,有理由你到战场上和梵军说去。”他骂了这几句,面色稍和,道:“若军中人人都如你一样,那便不是绑在我胥将的军旗下鞭挞示众,而是割了首级,在梵军的军旗前祭旗。”
那百魔长一听之下,道:“大魔将,我错了。你再多绑我三日也是应该的。”
胥将道:“你知错就好。我的军法定你三日便是三日,时辰一到,你到我帐里来。”
胥将不再多说,回头对泼律才等人道:“让泼老前辈见笑了,来,我们进帐谈。”
九婴见了胥将这一番训斥,心中暗服。这胥将的军规极严,又能服众,难怪军营里整肃异常。心道,不知梵军的军纪军风如何?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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