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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朕现在也好想要你的,但一会儿你还要骑马,还要赶那么久的路,朕是舍不得伤着你啊,再说了,这种事,咱们以后回宫有的时间,不愁这一时半……”
柔止想去死,想去撞墙,恼羞成怒,正要站起身,他又凑近她耳畔,嗓音带着浓浓的蛊惑和暧昧:“再说了,当年的那个小女孩不是早就长大了么?咳,而且就算……”目光移至她胸部,笑笑;“就算是搓衣板,要割也只割朕一个人的手,好不好?”
柔止脑袋嗡嗡,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她仰头深吸了口气,心里像炸了毛似地,伸手将他一推,猛然从地上站了起来,转身就走。
刘子毓从未见过她如此娇憨的女儿之态,忙憋住心中的笑,缓缓站起身,摸了摸鼻子:“咳,那个,其实,朕是相当满意的,只是没好意思说出口而已……”
柔止两手捂着耳朵,她要疯了!她想她要疯了!再也不想去看那张脸,裙裾一个转折,急匆匆往山下跑。
“果儿。”刘子毓以为她真的生气了,笑容敛去,急忙噔噔噔地提袍去追。
山风很大,两个人的衣袂都吹得飘扬翻卷,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柔止跑着跑着,忽然,双足一停,猛地回过身去。
“果…”
刘子毓刚要上前,忙也停了下来。柔止冷着脸,斜着一对黑眼珠子,在刘子毓脸上转来转去。刘子毓被看得有些发毛,赶紧后退两步。柔止瞪着瞪着,忽然‘噗’的一声,袖子捂着嘴,放声笑了起来。
刘子毓先是被她的样子弄得一怔,见她笑得如此开心,不禁唇角一弯,笑容也像水波一样在他脸上荡了起来。
“好了,好了。”笑着笑着,刘子毓轻轻走了过去,搂着她的腰,将她揽入怀里,说:“虽然樱桃林不再了,红蓝花也没有开了,可是能让你这样笑一笑,朕这次也不算丢了面子。不过,再不想回宫,咱们也得回去了。因为有好多事情,朕必须得琢磨着好好处理一下。”
柔止点了点头,说了声“好”。刘子毓这才松开了她,目光远处恍惚好一阵,然后又回头看着柔止,朝她正色道:“果儿,给朕点时间,朕说过,你不仅是朕的女人,还是朕的妻子,而朕的妻子,只有一个,只能有一个,你能听懂这句话的意思吗?”
“皇……”
柔止目露忧色,急忙按住他的唇,阻止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刘子毓轻轻握着她的手,吻了一下,然后微笑着说:“你放心,朕不是个任性的皇帝,但也绝对不是个懦弱的君主。而且,如果这辈子连给心爱女人最起码的东西都办不到,你说,朕的这宝座坐着还有什么意思?这皇帝,当着还有什么意思?”
柔止震颤了,这样惊世骇俗的话语从一个皇帝口中说出,她不知应该感到激动,还是应该感到担忧?一个帝王的婚姻,抛开他可以享用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之外,还关系着各种看得见、看不见的朝堂背景,各种形形色色的政、治斗争,甚至,还有来自皇家血统和传承子嗣的种种压力,而如此复杂的局面,仅仅是凭借他的义气用事就可以理得清吗?
阳光纯净得就像天池的泉水,透过微风一点一点浮上柔止白皙清透的脸颊,涌动迷离的光影,时而舞动,时而交错,柔止眼眸幽幽的望向远方,只觉眼前一片纷纷扬扬的混乱。
第90章 坐牢
从京郊到外城,其间几百余里,青山连绵,梯田沃土,全是一带山野农庄。
柔止和刘子毓本打算一路策马行回宫中,然而,途径一个叫柳家村的时候,两个人忽然手中缰绳一勒,停了下来。
“田!我的田啊!”“你们这些人,眼里心里还有没有国家王法,你们让这些马匹将花苗给踏了,这以后我们吃什么?可怎么活呀?”“你们这些强盗,可是要遭报应的呀……”
本是宁静和谐的乡间小村,此刻却是哭声、吼声、惨叫声、怒骂声交织成一片。刘子毓和柔止于马背相视一眼,循声望去,这才发现,原来,在村子边靠近墙根的花田一带,成百上千的乡民乌压压围了一地,他们哭天抹泪,跪地求饶,各自拼了命似地守护着刚种下花苗的田地。而他们的旁边,数百名身着军服的兵丁骑着马匹,手持长矛,不顾他们的求饶和争辩,一边纵马狂奔在田地践踏花苗,一边将手中的三角小旗往田地里插,若有哪个乡民去阻拦,他们便操起手中的马鞭一抽,乡民们便被打得七零八落,再也不敢冲上前。
眼看其中一名兵丁的鞭子又要往乡农们抽,刘子毓翻身跳下马背,清喝一声:“住手!”
众人听得这一声,齐齐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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