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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冥走到帐外,取来洗好装在盘子里的水果,用匕首切成几块,拿着筷子送到美艳男子面前。
“莲雾香?”
盘子里的水果果色鲜艳夺目,形如蜡台,美艳男子认得那果子,曾在幽堂百科物典册里见过相关的画图。
“少主认识这种水果?好吃吗?”
绵质渗炭的果肉,南冥在切的时候偷吃了一小块,喜欢的不得了。
“应该会吧。”
那女人赶在年关之前给他送来的东西,如果不是好的,她断然不会大费周张的送过来。
夹了一块水果放在口中,清脆甘甜,水分充足,清凉爽口,还带了一股淡淡的说不来的香气,让美艳男子烧热一夜的沙哑嗓音带过一抹滑冰似的滋润。
“南冥,王爷走时说了什么吗?”
他不死心,他不甘心。
他不信,那个强迫了他一夜的女人,什么话都没有留下。
一连吃了几块水果,待到嗓子没有那般涩嗓了,美艳男子放下筷子问道。
“王爷说‘身在凰王府,人如莲雾芯。万般不如意,一切皆须忍’。王爷要少主在营里好些修养着身子,等她回来。”
南冥记起少女走时说给他的话,一字不落的转达给美艳男子听。
“身在凰王府,人如莲雾芯?南冥,快去拿个没有切开过的莲雾香过来。”
美艳男子细细酌量着少女留下的话语,脑中的记忆里,似乎想到了什么,绝美的眸子渗出滴滴水珠,恍然间,感动了起来。
“是,少主。”
南冥快步走到帐外取了一个没有切开的莲雾香递给美艳男子,美艳男子接过,指间沿着果子中央按住,向两旁用力一掰,看到果子裂开虚空的果肉内膛,泪水忽的就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
“少主。。您这是。。”
很少见到自己主子无原无故的掉泪,惊得南冥站在塌前不知该说些什么。
☆、一声震怒,军令如山
“王爷。。王爷说,说她在王府里的心。。是空的。。”
“王爷赶在大婚之前来营里,为的就是要告诉我这件事。。”
“是我不懂。。浪费了王爷的心思。。”
“还恼她。。还吵她。。还和她发脾气。。”
“呜呜。。是我。。是我没有给她机会说清楚。。”
“王爷。。王爷。。”
身在凰王府大婚,人如莲雾香芯空虚无。
所有内心的牵挂,全都凝聚在刻意装扮起的冰冷果肉里,酸酸甜甜,甘怡中渗着些许的苦味。
就像她昨晚那般对他。。。
虽然是别着劲道的强‘迫,让他的心里始是含着点点哀怨,但究其心底的想法,终还是藏着一丝偷偷护起来的,那种被少女宠塌过后的辛忍甜蜜。。
因为。。
如果不爱,谁会在你哭成泪人一般的时候,主动亲吻着你的泪水低声说着抱歉?
如果不爱,谁会在你吵着闹着不许她碰的时候,还会那么强硬的把你按在身下?
如果不爱,谁在在你疲倦乏力深沉睡去的时候,夜夜难眠,只为守护着你在月光下像神人仙子一般的完美容颜。。。
凰凤历六百二十七年岁末,凰笞王爷迎娶正王夫回府,除夕取亲,过完初五既以落水河兵营军务告急为由,抛下新婚燕尔的正位夫婿,策马赶回落水河畔,一路马骑不停,连换三匹,只用了半日,便得了整个往返,以箭弦之势冲入兵营。
“小主子呢?不是只感染了风寒,怎么闹得还不见好?都是怎么当奴才的?拉下去,各打五十大板,扣军俸三个月。”
离开兵营不到一旬,她的小人儿就在塌上躺了近五天昏迷不醒。
是谁的责任?
凰笞王爷一声震怒,军令如山。
挨了板子的营侍们被打的哭嚎哀求,大冷的冬天里,没个整月伤口注定是无法好起了。
“王。。王爷。。”
憔悴的面容,苍白的脸色,躺在塌上的美艳男子被帐外呼天抢地的喊声吵醒,扇动密实的眸睫抖了几下,美眸缓缓睁开。
望着出现在塌前一身正红衣衫的少女,美艳男子犹如痴梦般,不可相信的眨眨眼睛,自言了一句毫无生息的话语:“王爷此时正新婚花烛,怎会。。怎会出现在语妆的面前。。语妆。。定是在做梦。。做梦。。”
不可相信的失落感蒙上美艳男子的脸面,无力的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