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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要取得其它人的信任,首先要拿下的,就是漠语妆这一道易守难攻之关卡。
“大胆!何人竟敢在大凰墓陵造次!”
不出冷雨寒所预料的,十二具棺木之中,其中一具里,爆发出一声比地狱之火还要炽热的狂燥怒斥,吓得冷雨寒站在木棺前的身子猛得向后退了两步。
“漠语妆,朕回来了。是真的回来了,不要死。你还没给朕生十个孩子呐,朕舍不得你死。”
又说了一件只有漠语妆和自己知道的事情,冷雨寒就不信漠语妆还能乖乖躺在棺木里不出来。
“放肆!居然当着本宫的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话语,你可知罪?”
棺木里说话的那个人还是没有起来,但说话的语气似乎受了惊吓,以冷雨寒的耳力,能够听出那话里暗暗藏着的不为人知的疑惑。
“我不知罪,怎么着吧!朕和朕的皇夫说话,有什么大逆不到了?倒是你了,见到朕回来了,不但不跪拜行礼,还躺在那口棺塌上,你要干嘛,想扰了朕的清修?”
冷雨寒的脸上丝毫未有惧怕的神色,反而比在场的任何一个都要平静,安宁。
她的脑袋里,不是没有大军逼境的压迫感,而是当初在临死之前的那场战阵里,她已经练的皮坚肉厚,不怕煮,不怕砸了。
别人死过一次活过来很骄傲,她可是死过两次复又活过来的人,所以,她现在的女人本质就是,骄傲在顶峰,赖皮在天下。
她要赖尽天下所有爱她的好男儿,让他们再也没有勇气离开她!
☆、尾声:无名指的等待 14
“好无礼的女子,大凰帝君也是由得你来取笑的?”
棺内的男子似被完全激怒,一掌打在棺木内板上,震得整个棺木由内自外碎损成片,飞向四周。
冷雨寒察觉出男子的掌风内气是冲着自己来的,迅速迎身跃起踩着一块飞起的棺木躲过掌力的袭‘击。
“哼!有本事口出妄语,就别耍了赖皮躲啊!”
冷雨寒在空中方寻了稳妥的地方落脚,眼前忽然闪过一抹艳红,耳边响起了男子盛怒之下犹如判鬼般的冷酷话语,在冷雨寒还来不及躲避之时,那艳红色的身影已经翻手在空中卷起凌厉的一掌,砰的打在冷雨寒的胸口上。
“噗!”
一口血迹,划洒在空,抛出晶莹美艳的弧痕,折弯了些许飞离的液滴。
冷雨寒的身体被漠语妆的掌力打出十几米远,扑腾一声,大力摔倒在地,小腹传来剧烈的疼痛。
“漠、漠语妆。。你。。”
用手捂着小腹,眸野里全是身下不断涌出的血水,冷雨寒望着漠语妆的眼神,充满心痛。
没料到十年之后,漠语妆的性情在对待陌生人的时候,会是如此猛烈刚狠。
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啊!
死在漠语妆的手上,是第三次了。
要不要这么悲催?
倒在地上疼得无法起身,冷雨寒刚要动一下,脖颈处就被架上了数十把长剑砍刀的利刃。
“皇太夫,这可。。。”
留守在墓陵的朝臣甲看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无名女子,寻思着是否要问问皇太夫此女是留还是杀。
“放她走,带下去吧。”
女人身下迅速凝聚的血水勾起了漠语妆记忆里尘封很久的悔恨。
不管这个女子出于什么原因来此大闹,漠语妆都想放过她一命,算是为自己以前犯下的恶孽赎罪。
淡淡瞥了眼倒在血泊中望着自己心痛失神的女人,漠语妆转身走向旁侧一具备用的入土木棺,负责给漠语妆贴桑皮纸的送殡官跟在漠语妆的身后小步跑着。
“语、语妆。。我、我真的是。。是你的烟儿,真的是啊。。”
失误,失误!
每次到了关键时候就掉链子,每次到了生命危机的时候就摸不出胜利的头绪了。
要不是季玉澈送了那枚铜镜给她,她现在或许已经被漠语妆的掌力震碎心脉,破肺生亡了。
呜呜!
为什么会这样。
由于冷雨寒的出现,打乱了棺木入土下葬的吉时,为了不会扰乱与自己女人相见的最好机会,漠语妆躺在棺木里看看天上的时辰,招来史官下令免去贴桑皮纸的惩罚,吩咐他们尽快钉棺,活埋入土。
“是,皇太夫!”
史官依了漠语妆的皇令行事,挥手撤去送殡的朝官,直接唤来镶棺者活体入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