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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木莲花海做花泥!永生见不到妆儿!’
“花、花泥?”
女皇只知道樱花树下是埋了死人化成树魂的,却从来没听说过木涟花的树魂也需要活人的灵魄啊?
天帝是在故意恐‘吓自己?好玩么?
回荡在耳边的男子声音在慕容秋涟赶到后不再出现回声,慕容秋涟检查完女皇的小腹伤口,皱眉。
“怎么了?”
女皇拄着慕容秋涟的手臂站起来,扯裂腹部因跑动流血的伤口,疼的没有站稳脚步,跌进慕容秋涟的怀里。
“烟儿,能不能少让我担心你点?”
横臂抱起女皇疼得嘴唇发白现出抽搐的身子,慕容秋涟快步跑回守楼,把女皇放在护架上,找到正在守楼上打盹休息的言医士,抓着胸领扔过来。
言医士的脑袋撞在护架的杆沿上,引起护架上下颤动,女皇的伤口随着护架晃出大量血迹,几乎要止不住。
“你想死?”
脑袋被撞的还没清醒过来,言医士的耳边飘过一声男子冷酷无情的话语,冰得言医士迅速回复精神,快手快脚的取下扣在女皇腰间的木板,剪布,止血,清理伤口。
“涟,如果朕在换药的过程中昏迷,就寻一名与朕身形相似的女子,换上朕的衣衫,每隔半个时辰督察守城楼一次!而且,一定、一定要让泠绾跟在身旁!”
女人的第六感觉,总是和事实有着十分之九的相似。
女皇话刚说完,身子就在言医士的手下发狂的抽搐起来,女皇的面色随之也出现难以忍受般的痛苦。
“皇上,忍着点!”
看着女皇清水洗净过的伤口没有半分好转的迹象,反而是顺着原有的伤口裂纹继续向体内恶化,言医士取来剪钩放置油烛上烧过消毒,屏住呼息,将剪钩的钩丝挑入伤口深处急剧恶化的地方,慢慢的刮出伤腐的血肉丢入一旁的弃盘内。
“唔!”
额汗淋漓,女皇口里咬着一块掉了剑刃的木制剑柄,指甲深深的抠入护架的绸被里。
疼!真疼!
不是上了麻药?怎么比没上麻药还疼?
女皇仅留的一丝眸光落在慕容秋涟变得有些惊慌的脸上,十指猛得一挣,僵固的松开。
光亮陷入黑暗,女皇的身子应了先前说的话,女皇在疼痛的折磨中昏迷了整夜。
慕容秋涟按照女皇的吩咐,亲自下了守城寻出一名与女皇身形相貌都有些相似的女兵,在城楼下梳好和女皇一般模样的发束,穿上和女皇一样的衣衫,每隔半个时辰就寻守一次,用以震慑敌军,防止敌军趁夜突‘袭。
“主子,你看,女皇设的铜镜真的有用啊!”
半夜,明赫喊来慕容秋涟到城防上向敌军观望。
☆、做好生死一战的准备了,你们呢
那是什么?
铜镜的反照光下,慕容秋涟看到有几个模糊的影子光线的边界处来回走动,好像是在清理守城下的死尸,为清晨的攻城战场作准备。
如果没有女人设立的铜镜取光,那些模糊的影子很有可能会趁着夜色潜入城内,明日与城外的暄昭兵马里应外合,让女人腹背受敌,陷入两难境界。
女人的智慧,总是能让慕容秋涟想到称赞二字。
“明赫,盯紧他们,不许他们越过镜光所照范围,否则,杀!”
眸色一冷,透出丝丝寒光,慕容秋涟一如下午迎接暄昭攻袭那般,在女人昏迷的时候,对自己的臣民下了从未有过的格杀令。
“是,主子。”
明赫朝着守在城楼上的苏家护卫之首亓官玉盈点点头,靴底踩着城砖踏步一跃,跳下守城。环抱佩剑的踩着地面上的死尸往铜镜照起的光影中央一站,矗立如山峰巍峦,眼眸斜起几缕微光,懒散的瞥向十几米以外的模糊影子。
明赫的身后,两千多名苏家护卫在亓官玉盈的带领下,接连紧随的纵身跃下城墙,挨着明赫的步子以一臂距离为隔从明赫左侧后方依次向右排开,形成长达百米的守护人防,似一道人为的强韧屏障,阻当在暄昭兵阵与马桥守城之间,护守着马桥城内的一夜平静。
天亮,铜镜照影失去了光效。
马桥守城的暗夜在苏家护卫的安防中有惊无险的度过。
女皇从昏迷中醒来,睁眼看到抵着额头睡在护架边上,一件外衫都没有披挂的慕容秋涟,脸上露出点点笑意,额眉上的血色妆花稍微回了一丝艳红的颜色。
守城楼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