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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罪恶!糊涂,糊涂。”
古臻海见到女皇彻底没了知觉,这才放心的解开捆绑女皇身肢的棉带,重新为女皇上药包扎,直到处理好所有伤口走出营帐,古臻海仍觉得胆跳心慌。
逃?还是不逃?
女皇醒来能原谅自己不?会不会把自己砍手砍脚?是不是逃命比较重要些?
“古大夫,皇上何时能醒来?”
小主子的问语在思想神游太虚的古臻海耳里,左边进去右边出来,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呃?啊?”
抬起头一眼望到慕容秋涟眸内等到不耐烦的冰冷,古臻海顿觉一股慑人的危险气息盘旋在自己身上无法逃离,恍惚中眼神一暗,又突然想起塌上女皇犀利如刃的眼神,古臻海思想上经受不住,什么话也回答不上来,身体一歪,昏了过去。
“无用的东西。还不换个人过来?”
慕容秋涟走到古臻海身边抬起一脚狠力踹了过去,古臻海躺在地上本还有些残存的意识,被慕容秋涟往死了这么一踢,身子轻甩如叶,向帐外滚了五米多远,脑袋磕压旗的大石上,真真正正的昏死掉。
其余人见到平时里只会追着女皇叫‘娘亲,我要抓背背’的小傻子突然间爆发出属于王者高贵尊崇的霸主之气,呆呆的,愣住了眼,不敢确定是不是应该听信眼前这个‘小傻子’的命令。
“怎么?还让本夫再说一次?”
慕容秋涟厉眸一扫,目光深遂幽薄,凉凉的透着丝丝不悦,隐隐显露出来的帝王尊威,残冷、嗜血,散发着极度不可抑制的危险。
“是,是,还不快再叫个人来?”
女皇的贴身侍卫打了个冷颤,指着两个小侍喊着。
慕容秋涟淡淡瞥去,负手走进帐内,闻着帐里浓烈入骨的血腥味道,心,好像被皮鞭抽打了好几个来回,反反复复的疼着,疼得,快要失去力气。
………PS:
六一儿童节,小殇记错了日子,祝亲们快乐!今天的文更得晚些,小殇白天有点事,所以晚上熬夜码文更新了,亲们要体谅喔~~
☆、替皇上处理军务去了
“烟儿,夫君知道你疼,夫君也和你一样的疼,忍一忍,坚强点,有夫君守着你。”
女人的倔强,慕容秋涟早有所闻。
从女人坚持兵分六路,把她所有信任的将领都安排要重要位置离她而走的时候,慕容秋涟就明白,女人是想用自己作饵,诱敌深入,牵制住暄昭的主力军,以求其它五路大凰军队可以直冲破敌,尽早取攻暄昭。
统筹大凰女军的数量,慕容秋涟很确定女人手中的兵力不是只有百万,可女人竟只带了百万女军攻打暄昭,女人到底安了份什么心?
是对战争了如指掌后的运筹帷幄,还是想要挑战命运中无法预测的风险刺激?
女人身上的血,止不住的外溢,浸湿了包裹好的棉纱,一层层透出红艳妖媚的血花,染渲出清丽绝美如画,是女人特有的魅世芳华。
是慕容秋涟记忆里无法消逝的一处伤疤!
“烟儿,没有守护好你,会怪夫君吗?”
手指抚上女子苍白干净的面颊,慕容秋涟轻轻摩挲着女子弧线完美的下巴,孤独的沉思着,是不是该把明赫调来了?
明目张胆的护着女人点?
人多力量大?
呵呵,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
大凰国三年五月末,大凰女帝率领的二十万凰女军与暄昭的百万围城军在马桥城首战触发,两国均受重创,伤亡惨重。
女帝身受重伤,两处筋骨被剥,躺于军帐内昏迷十日不醒,命临高危,凰女军内部封锁女皇未醒之消息,派人暗处分散消息,只道女皇已于日内清醒,重整军策,定要马蹄踏平暄昭河山。
暄昭一战损兵五万,失了大将樊篱情,锐气受挫,整改对敌之政收敛军统,只作轻微扰城之举,不再大规模进犯。
马桥城内百姓被暄昭军队围困中央,截断水路通运,阻塞谷粮交卖,弃暄昭城内百姓如灰土,不理存亡。
凰女军依女皇书面昭令,搬抬军士草粮设三日市集分派百姓粮米食油,又在城山脚下,探测山泉水源之地,凿洞造井,解决城内饮用水源的问题,女皇此番举措,迎得马桥城内百姓大赞,民心归一,臣服于大凰女帝的统领之仁。
有城内好刻木匾者,亲身吊下马桥城蜀谷悬崖,采取谷底之冥兰花,汲取冥兰花之红蛇血液为墨,刻匾额为书‘凰帝天下’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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