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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夫捉住女皇刚刚打出的手腕,用力的握着,像是要捏碎女皇纤细的手腕!
那被女皇伤到了的脸颊,血滴染成血花,一面红火烧燃,一边纯白如月,白与红的鲜明对比,不似常人看到的血惺丑陋,只是觉得,连同那粘绸的血色,都美的分明,美的极妙。
“你不该伤了朕的孩子。”
女皇拉着皇夫的手,摸在凰袍加身的小腹上,凄婉动人的扯动着唇角。
“一年了,你还不原谅我?”
泛起的血光消退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痛彻心非!
他用一年的闭门不见,来救赎对她犯下的过错,她一点,都看不到吗?
☆、是不是该咱登个场了
“不是一个,是两个。你叫朕怎么原谅你?”
女皇走近皇夫,靠在他的怀里,环着他的身子,像是依赖的,汲取着他身上的每一寸不可多得的味道。
“烟儿,我补给你一个,好不好?我来生,不用你那么辛苦。”
身体,在吃了那果子之后养了一年,或许,应该适合孕事了。
皇夫搂着女皇,吻着她的耳垂,柔声安抚,当着满朝文武,肆无忌惮!
“我要十个!你欠我的。”
女皇贴着皇夫的侧脸,轻吻,小声的说道。
“十个?”
皇夫吃呛的皱眉,女人都这么贪心?
十个怎么生?十胞胎?开玩笑!
“记着和朕的约定!不论发生什么事,都要记着和朕的约定。”
女皇离开皇夫的怀抱,恢复了面对百官的朝堂正色,言辞凌厉的道:“皇夫不尊后宫规礼,因妒成恨,视人命如草芥,有失夫德典训,现下发将司内府处,关禁大牢,待三堂会审查明真相,再行论罪!来人呐,押下去!”
女皇道完,背过身去,不再看朝堂之上绝立倾世的皇夫,也不再去看他眸里那波綩然淡泊的水痕。
在朝臣的眼里,皇夫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所有的罪名,全是女皇一人定夺的,而皇夫,只是用无声的沉默代替他的反抗,不去辩驳,不去讨饶。
这样的皇夫,是枚铁骨铮铮的刀刃美人,硬气的狠!不可多得的世间男子!
就是。。妒性太大了啊~
娶回家,真不是什么好事啊!
朝堂上的事情,一夜之间疯传,传遍大凰皇都的任何一处巷口。
此事不出一月,既传遍大凰国土的每一寸土地,世人皆传,皇夫好妒成灾,伤了人命犹不知悔改,女皇一怒之下,把皇夫抛至堂狱,成了大凰国首任的下堂夫。
更有才思敏捷的民间书坊,专门写了一首暗喻诗来笑弄大凰皇夫的羞人之妒。
此诗如是说道:‘皇夫一妒震皇都,无心之失酿冤祸。德兴殿主闹上朝,白衣胜雪傲骨挫!’
此处的‘无心’和‘傲骨’,在诗的原话上,被加了标重的准号,应该是反向理解的,既为‘有心’和‘无骨’。
“爷,您在看什么呐?”
皇都最出名的茶坊里,一名男子,戴着黑色斗笠,看不出模样,躺倚在窗前的暖塌上,支着小窗的格口,欣赏着窗外的落雪纷纷。
“呵呵,有趣的东西。”
作诗之人,胆敢这般大胆的嘲讽当朝皇夫,实属奇文呐!女皇也算镇定,能允许谣言满天飞?
男子的手指,骨节好看,修长美好,肌肤如白玉般亮泽,不难猜出,男子的样貌似是不差,至少,应和手指的美丽是在同一个档次上的。
“爷,这戏写的这般久了,是不是该咱登个场了?”
候在男子身边的小厮接过男子手中的诗句,看过一遍,笑呵呵的问。
“嗯。走吧!”
墨色长衫在暖塌上流水一样划起,随着男子颀长飘逸的身影绝尘离去,不留襟尾。
小厮跟在男子身后付了茶钱,接过马婢递过来的马缰,和男子各乘一骑,在白色的雪景中顺着皇都大街徐徐行进,直到消失了身影。
“泠大哥,你确定他们就是主子要找的人?”
茶坊的暗处,在男子和小厮离开之后,两名面容丑陋的灰蓝色衣衫男子放了一块碎银子,走出茶坊。
“主子说是就是,哪来那么多的疑问?看他二人的去向,应是和主子预料的差不多。吾等不需再跟踪下去,回禀主子就好!”
手在颔骨间的人皮面具缝道上来回摸着,泠绾训声道。
“是,泠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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