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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撑的根茎。
“傻瓜!不是我有在么?”
亲密的把漠语妆抱个满怀,冷雨寒忧色凝在脸上。
“嗯!”
埋在发丝间的美艳面孔悄然升起几分淡漠,漠语妆眯起藏起危光的俊美眸子,没有掺杂任何温度的冰凉视线隔着船柱的帷幔忽高忽低的望向站在船岸对边的苒轻尘和夜洛凉,唇边卷起一丝冷色。
“身子这么弱,本王抱你回房吧!”
漠语妆在大婚醒来之后仍旧和冷雨寒保持着相敬有礼的距离,三米之外!难得漠语妆能主动亲近一次,冷雨寒舍不得放开这么好的机会。
“嗯!”
攀在冷雨寒身上的手臂没有松下的迹象,漠语妆点点头,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被冷雨寒贴心的抱进船仓的走道。
“苒轻尘,你看到没?漠语妆那一摔是故意摔给咱看颜色滴!”
夜洛凉蹲身坐在船身自带的椅凳上,想着漠语妆刚刚看向自己那带着一股嘲弄般的冷笑。
“呵!你下次再在烟儿面前拿我当挡箭牌试试!泠绾,回房!”
拂袖转身,苒轻尘相当不喜欢眼前这个被漠语妆抢尽冷雨寒关怀的结局。
“是,爷!”
泠绾跟在苒轻尘的脚后,主仆二人前后相继离去,留下夜洛凉一人在船板上看着天上流云朵朵,乏味无趣想着脑中的疑问。自己和漠语妆的关系,到底是情敌多一点还是朋友多一点呢?
“你回吧!”
船仓的门刚一合上,漠语妆就恢复原有的冷漠离开了冷雨寒的怀抱。
“语妆,非要和我这样僵持下去吗?安家医术名冠天下,或许可以有治好你伤势的机会,为什么不愿去试一试?”
漠语妆一梦醒来发现被冷雨寒拐在去安家的路上,就如终保持和冷雨寒处于冷战的状态。不到非要说话的时候,漠语妆从来不理会冷雨寒的各种关心举动。
“语妆宁愿死,也不愿再去求安沐源那老头子一次。”
一生一次的屈辱已经受过了,还要再受一次吗?漠语妆坐在铺好毛皮垫子的地板上,陷入永远都不想记起的回忆里。
漠语妆在知道自己身体情况的第二日就动身去安家求见安家太爷安沐源了,只可惜,安沐源因由冷雨寒对安若语的休夫之举无法原谅拒绝为漠语妆看诊,态度非常坚决的把漠语妆从安家大门里赶了出来。
漠语妆放下身为男人的全部自尊和傲骨,低声下气的在安家门口跪了五天五夜,乞求安沐源能够为自己看诊医治。直到第六天,安府的大门开了,安沐源带着安家所有的护卫手持铁棍木棒一涌而出以暴力轰撵漠语妆离开。
☆、屈辱的记忆
铁棍木棒一下比一下用力的砸在漠语妆的头上、身上还有腿上,重力所过之处,鲜血直流。漠语妆撑着困疲不堪的身子跪在地上分毫不动,任着护卫狠打。
南冥眼看着自己主子受到安沐源如此对待,怒火胸中烧,带着幽堂在贵安的分处下属把安府四周围的水泄不通堆满干柴泼满火油,差点一把火烧了整座安府。
此事惊动了暄昭的永和皇帝,永和皇帝闻言大惊失色,马上出动皇室破狼军把幽堂所有闹事的人全部打入大牢,下令择日处斩。但后来不知是什么原因动摇了永和皇帝剿灭幽堂的决心,圣旨下达的昭书上,只是写着各打闹事者三十大板后释放,安家对此事也没有再做追究。
风波平息之后,漠语妆万念俱灰的回到幽堂圣殿,每日落落寡欢,成夜以酒精来麻醉自己。后来,幽堂分处的落主木红雪传来密报,称据可靠消息凰笞王爷准备在凰陌城开一家名满天下的美人妓坊。漠语妆忍不住对心爱女子的相思,遂隐姓埋名的在美人倾城开张营业的当天包下一间名为‘思烟’的雅阁,躲在暗处偷偷看着冷雨寒日夜穿梭在美人男色之间的忙碌身影,一个人心酸的熬着日子等着心血竭枯的死亡到来。
这些事情是漠语妆心底不为人知的痛,生性孤傲的漠语妆死都不愿再经历一次。可冷雨寒并不知道这些。如果冷雨寒知道的话,或许就会选择其它的方法来医治漠语妆,而不选择用下药拐骗的强硬手段把漠语妆骗来去安家求医。
“语妆,和我谈谈好不好?告诉我你心里在想什么?安家医载胜名,安家的医术世上无人能及,若是能求得安家替你诊断,有利无害。”
无奈于漠语妆怎么说都无用的冷淡态度,冷雨寒准备和漠语妆好好沟通一次。所谓物及必反,以漠语妆倔强不肯妥协的性子,如果再不沟通的话,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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