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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喜悦的,有难过的,有不可割舍的,也有非忘不可的。
“语妆不苦。”
终究是把那颗属于自己的心给找回来了,虽然这过程有些残忍,虽然这得到结果的代价是如此的严重,但男子依然觉得值得。
只有这样,凰凤女国,才能有她有他,有凰有凤。
“语妆?你中了腐竹香?”
闻着男子的发梢,女人眉目一沉,眸色冷冽,凝起几分清寒。
“呵呵,烟儿真厉害。只凭嗅觉就知道语妆中了什么毒。”
男子抹擦着脸上的泪水,像只没有被洗过脸的小猫。
“贫嘴!几天了?”
羽被下的手惩罚似的摸上了男子最为绷紧的禁地,女人难掩眸内无法替取的担忧。
“三天。”
马上回话,男子突然变的很乖。
“还好只是三天,时间还够。你若是来个七天八天的,本王就去找一群小侍在你面前行房,定要气死你不可,免得你在人世间受活罪。”
女人总算稍微放下担忧的心,若无其事的开起玩笑来。
“要真是那般,语妆也便认了。”
此时的男子身上,流露出的是一种叫做柔顺的情感。
“真是逞强的小野猫,牙尖嘴厉的。是不是本王太宠着你了?”
手上如丝滑过男子绷紧的禁地,女人低下头注视着脸上猛然泛红的面庞。
“烟儿?你要做什么?”
棉褥上的血味尚未散尽,男子可不想再惹出什么祸事来,急急逮住女人耍坏的指尖。
“呵呵,当然是要语妆扶本王起塌了?顺便把宫里的王御医给招过来,就说本王身体不适,让她来瞧瞧。”身子里的血都快流干了,还能做什么?
女人盯着男子再次红的不成样子的面孔,颇为无奈的摇摇头在心里暗叹,‘语妆,莫非你真想把本王给折腾死?’
看着男子起身下塌,女人硬撑着手臂坐起身,右手四指一合,朝着自己右耳边临近下鄂半寸的地方不轻不重的一掌拍下去。
‘哧哧’两声,那是翡翠针穿透骨骼被打出的声音。
女人下鄂骨上的鲜血飞溅,两根几乎无法用肉眼看到的碧色翡翠针飞过屏风直直扎进卧房的屋柱上。
“烟儿,这就那两根我无法在你身上找到的翡翠针?”
手心内力一收,两枚翡翠针落入男子正在套衣的指间。
“嗯,这就是落水那夜,你搜遍本王周身都无法找出来的最后两枚翡翠针。”
女人无力的躺回塌上,身下依然是那沾满了血渍的湿润。
“南冥!”
翡翠针匿于袖间,漠语妆推开门扇,对着空无一人的屋外喊出了名字。
“少主。”
门外,黑衣人已在守候。
“南冥,把这两枚翡翠针交给南修。”
“是,少主。”
黑衣人在接了翡翠针后便消失无踪影。
“烟儿,由皇宫到王府的距离不近,就算王御医的脚程再快也得二个时辰才能赶过来。以你现在的身子,能撑到那个时候吗?”
漠语妆忍不住发问,这么多的血,再加上肚子里还有一个未除净的胎儿,时间够吗?
“如果语妆放心不下本王,可以去通知苒陌风来看守本王。相信本王,他绝对是那个可以让语妆放心的人。”拽住漠语妆的手袖说完最后一句话,女人无法忍受身体上的痛苦,昏死过去。
“最好如是!否则,就算拼了整个幽堂,我也要让他龙凉的皇族来陪葬。”
漠语妆替塌上的女人掩好被子,走出房门,合好门锁。
烟苒阁,草色丛生,微风徐吹,吹得拂袖站在小亭中的美男儿,良襟飞舞,罗带飘扬。
“七弟,我们好久不见了。”
小亭的一边,石道之上,一名面容刚毅的男子手持玉笛正站在风中,望着小亭走来。
“四皇哥大驾,陌风有失远迎。”
略微低首,苒陌风眼神一怔,与男子之间并未显现出如旧时宫内那般热络。
“呵呵,父皇让四哥来探望探望七弟,不知这几年七弟一切可好?”
手持玉笛的男子也未曾现多少的热情,与苒陌风之间很像你来我往的薄水之情,但又似不那么真切。
“呵呵,多谢父皇厚爱。陌风一切安好。”
对于那名远在天边的老者,苒陌风并没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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