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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被组织裁撤掉了,但他可是没有忘记通信的保密规定。
第二十章 接触
玛丽·班尼斯特知道自己病了,不过不晓得到底有多严重,只觉得身体非常不舒服,而吃的那些药则更令她担心自己可能病得不轻。现在她右手插了一根管子,让药剂能够注射到体内;她最害怕看到这种景象了。基尔格医生说这是为了补充水份和养份,不过她却对这个说法存疑。她勉强下床,弯腰查看药剂上的标签,但上面却只有一些她看不懂的代号。她环视室内;房间另一边的隔间里有一张空床,墙上挂了一部电视,地板的瓷砖让她脚底发凉,而房门则是一般医院所使用的木门。房间里面没有电话,这让她不禁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在医院里面?她感觉自己思考的速度比平常慢,就像是喝醉之后脑袋变得不灵光。除了感到不适之外,她还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于是她站著想了一会儿,打算查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然后便用右手拿著点滴架,开始往房门走去。点滴架上的电子控制器用电池供电,不需要插头,而且底部还有轮子。
房门并没有上锁,于是她开门探头出去,发现走廊空无一人,接著她就拉著点滴架走了出去。她往右边走去,打开其他房间的门,发现里面黑漆漆地空无一人,而且还有种消毒药剂的味道;只有最后一间例外,这间的编号是T—九。她进去之后,发现里面没有病床,只有一张桌子,桌上放著一部连接有数据机的电脑,不过她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她想了一会儿,最后才决定要寄一封电子邮件给她的父亲。
五十尺外,班·法默在上过厕所之后,为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然后坐回位子上,拿起原先就在看的生命监视报告。现在是清晨三点钟,大楼里安静无声,不过他的电脑萤幕上却出现了一封邮件。
爸爸,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他们说我签下同意书同意他们在我身上进行某种新药的实验,不遇我现在觉得非常不舒服,却又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在我的手臂上插了一根管子,我觉得很难过而且——法默看到这段讯息,立刻查看所有的监视器,所有病人都躺在病床上————除了一个之外。是谁呢?法默等著监视器照回来,发现是T—四房里的病人不见了。病人是实验对象F四号,叫作玛丽什么来著的。该死,她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他查看走廊的状况,并没有发现玛丽的踪影。她不可能跑到别栋大楼里啊。目前值班的是一个叫作兰妮·帕拉契克的女医生,她既自大又惹人厌,没有人喜欢她。法默拿起麦克风呼叫帕拉契克医生。
“帕拉契克医生,帕拉契克医生,请回电话给安全警卫。”三分钟后才有人打电话过来。
“我是帕拉契克医生,发生了什么事?”
“实验对象F四号不见了,我从监视器上找不到她。”
“我马上过来。打电话通知基尔格医生。”
“喂,医生。”法默打电话过去。
“什么事?”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医生,我是班·法默。F四号不见了,我们正在找她。”
“好的,找到她之后再打电话给我。”基尔格挂掉电话。他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他知道没有人可以偷溜出这栋大楼。
现在是伦敦的交通尖峰时间。基里连科的公寓离大使馆不远,所以他都是走路上班。人行道上人潮汹涌,每个人都行色匆匆。基里连科在早上八点二十分到达约定的地点,左手拿著一份《每日电讯报》,正等待交通号志改变灯号。
交换情报的手法乾净俐落,两人之间不用说话,只要手肘互撞两下,就立刻互相交换报纸。交换的动作必须在腰部以下进行,这样一方面可以防止被周围的人发现,一方面又可以让架设在屋顶上的摄影机无法拍摄到画面。对基里连科来说,这简直就是雕虫小技,他只要忍住不笑出来就好了。虽然他已经爬到站长的位置,但仍对第一线的情报工作乐此不疲,以藉此来证明自己的宝刀未老,不输给底下的年轻小伙子。几秒钟后灯号变了,一个身穿大衣的男子拿了基里连科的报纸消失在街角;而基里连科则穿过铁门,经过警卫,走进大使馆二楼的办公室。他把外套挂在门上,坐下来阅读这份才刚拿到的情报。
波卜夫果然没有食言,他在两页白纸上写了密密麻麻的字。上面记载著:中情局情报员约翰·克拉克目前人在英国的赫里福,领导一支名为“虹彩”的跨国反恐怖部队,成员中有十到二十人来自英国和美国,可能还有其他国籍的人员加入。这是一支秘密的部队,只有少数高层人士知道它的存在。虹彩部队参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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