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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军的领导阶层泄露出来。
葛拉帝目前仍是安全局悬赏捉拿的对象。因为他抓了三个SAS部队的队员,并在多加折磨之后加以杀害,所以SAS部队至今仍余愤末消,尤其是空降特勤队第二十二团的成员更是绝对不会忘记这笔血债,也无法原谅这项罪行,因为他们本身或许也会杀人,但从不会折磨人。
安全局副局长西瑞尔·贺特正在审查几件大案子的季报告,当他翻到关于葛拉帝的报告时,便停了下来。报告中提到葛拉帝已经完全消失,不过应该还没死——否则贺特应该会听到风声。也有可能是葛拉帝决定停止战斗——因为母组织已经准备谈判。打算达成某种程度的和平,所以他便决定停止单打独斗的行动……不过贺特和他的部属都不相信这种可能性,因为根据一份来自伦敦盖氏医院首席精神医生的分析报告指出,葛拉帝是最不可能放下武器,找一份工作安定下来的人。
第三种可能是他仍然在外面活动,也许待在北爱的阿尔斯特,也许待在爱尔兰共和国里……比较有可能的是后者,因为MI—五的大部份线人都在北爱。贺特看著葛拉帝与约二十多名左翼爱尔兰共和军的照片,虽然已经经过电脑处理以增强画质的清晰度,但仍然不是很清楚。贺特必须假设葛拉帝仍然很活跃,以某种方式领导著他那好战的左翼爱尔笺共和军支派,也许他正计画著某项行动,同时采取低姿态,用假名掩护他的真实身份。贺特目前能做的就只有看好他们。他作了一个简要的眉批,阖上档案,然后把它放在批示过的档案文件堆上,再继续自己的工作。
“这么快?”波卜夫问。
“会吗?”布莱林回答。
“随你怎么说。古柯硷呢?”波卜夫有点不悦地说。
“装在手提箱里。我们从库存中拿出了十磅的药用高纯度古柯硷。手提箱会放在飞机上。”
波卜夫一点也不喜欢运送毒品,倒不是因为一时的良心发现,而是担心海关人员或缉毒犬会查到毒品。布莱林察觉到他脸上的担心表情,于是便笑笑说:“放心吧,迪米区。如果有问题,你就把这批货送到我们在都柏林的分公司去。我们会给你相关的文件,不过最好是不要用到,因为这可能会让人很难堪。”
“我知道了。”波卜夫勉强地相信了。他将要搭乘一架湾流五型的私人商务喷射客机。
因为带著这批货搭乘一般的客机,实在是有点危险。欧洲国家通常会给来自美国的旅客较大的方便,因为他们是来花钱,而不是来找麻烦的;但现在每个国家都有警犬,因为大家都担心毒品的问题。
“今天晚上吗?”
布莱林点点头,看了看手表。“飞机会在提波洛机场待命,六点钟准时到达。”
波卜夫离开后便招了一辆计程车回到公寓。打包并不困难,困难的是事前的筹画——这次布莱林违反了最基本的安全考量。租用一架商用包机将会把他的公司和波卜夫牵连在一起,而关于古柯硷的证明文件也一样;如此一来将会使得波卜夫和他的雇主牵扯不清。也许这表示布莱林并不是十分信任波卜夫的忠诚度,不相信他在被捕之后会紧守口风……但是不对,波卜夫心想,如果上面不信任他,那就根本不会派他去执行这趟任务。
所以波卜夫心想:他的确信任我。不过他同时也违反了安全原则……或许这只是因为布莱林不认为安全措施很重要。为什么,安全措施怎么可能不重要呢?难道布莱林打算要除掉他?有可能,但是他不这么认为。布莱林虽然莽撞,但不笨,应该有考虑过波卜夫会在某个地方留下记录,如果他遭遇不测,这项犯罪记录就会马上揭露布莱林在大规模谋杀案中所扮演的角色。波卜夫认为布莱林应该会斟酌一下后果。
然后呢?
波卜夫看著镜子里搞不清楚状况的自己。从一开始他就被金钱所引诱,由于个人利益的驱使,而成为受雇于人的间谍。波卜夫知道地平线公司很有钱,不过他们也太浪费了。在资本主义社会里,一个人可能因为聪明而富有,也可能因为心狠手辣而致富,但绝不会因为愚笨而赚大钱,而地平线公司像政府机构一样乱撒钱就是愚蠢。
“那么他到底想干什么呢?”波卜夫心里有一连串的问号。他转身离开镜子,开始打包行李。
不管他在计画什么,或他从事恐怖活动的动机为何,“这件事”已经是迫在眉睫了吗?
这样也有点道理。你只有在需要躲藏时才必须隐藏行踪,如果不需要,就不必浪费精神来掩饰自己的真实身份——不过这是业余生手的作法。即使像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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