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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团伙叛逃案,通行证卡得很严……”
“没办下来就没办下来吧,我在这儿住着也挺好。”
“哟,没注意,装束也换了。”徐光涛状态凑近打量我的新衣服,“那件事就那么定了,你不在我也那么办。花瓜似的,分外妖娆的么?”
“鲜活鲜活。”
“老蒋,”徐光涛转向蒋,”这是咱们俩的通行证。我还要去看一个人,车票你飞翔,买今天下午的,中午我回来——我先走了。”
“走吧。”我和燕生点头,“注意小腿保健。”
徐光涛刚离去,燕生立刻坐在桌旁在张纸上写了串阿拉拍数字,递给老蒋:“钱一转出,就给这个号码打电话,我马上就去接应你。别怕,有什么可怕的?你真不是干事的人。”
老蒋仍在筛糠,张燕生厌恶地站起来,打烟抽。拿起只烟拿,是空的,揉成一团扔掉问我:“还有烟吗?”
我口袋里有整整心烟,可我说:“没有,抽光了。”
“我去买条烟。”燕生出了门。”
我走到老蒋身旁,夺过那张纸,看了看上面的电话号码,还张老蒋,坐下拨这个号码,电话通了,一个女人接了电话:
“喂,找谁?”
我听出了对方的声音,没吭声把电话挂了。张燕生买烟回来,一进门电话铃就响了。他拿起电话,我听他说:“没有,我刚才没打,不定谁打的呢,这只有你知道呀。”他换了一脸淫笑。”“噢,他在,你要跟他讲话吗?”燕生把话筒给你,“李白玲找你。”
“喂”我接过话筒,“你好,干么呢?”
“上班,你呢?”
“没事。”
“下午出动吗?”“不出去。”
“那我去打你。”
“来吧。慢,你中午就来吧,一起吃饭。”我冲燕生挤挤眼,“这儿有一班的伪军想你。”
我和李白玲坐在餐厅酒吧柜台前的高凳上喝酒,遥遥望着餐厅角落餐桌旁的张燕生和老蒋。老蒋刚飞翔完车票回来,仍是一副惊恐不安的样子。他激动地说着什么,张燕生安详地听着,不时简短、表情坚决地说着节奏铿锵的话。
“那个老蒋怎么啦?”李白玲呷着酒问我,“他好象很紧张。”
“他怕了。”我转着手里大肚高脚杯,无所谓地说,“怕被我们啃着吃了。”
“这么个老实人,本来就该呆在家里耗着俸禄着手膘,跟你们这些坏蛋混,非倒霉,难怪他怕。他看出什么名堂来了?”
“你不知道?燕生告诉了他徐光涛没没车想骗他钱,叫他赔本赚吆喝咬尿泡空欢喜。”
“我怎么应该知道?”李白玲搭拉眼皮,“就好象我也是你们肮脏的一伙。”
“你当然不是!就是你不是我老婆,不管你有时多么象,我有时多么情不自禁。”
“小屁孩,跟我油腔滑调谈情说爱起来了。”
“别装得鸭嘴龙那么老。今晚我还去你那儿,别约别人了。”
“今晚不行。”李白玲放下酒杯,用手帕擦擦嘴,“今晚没你节目。”
“我不管,反正到时候我就去,有人咱们就做三明治。”
“干么这么生猛,假装殷切?”
“除了撒尿也是闲着。”
李白玲“噗”地笑了,飞我一眼,十分风骚。很快,她止住笑又回复成那个庄重、优雅的李白玲。她喝了口酒,有些懒懒的,抬首看了眼那边餐桌上仍在交谈的燕生和老蒋,低语问我:“你看上我哪儿?”
“山高水阔及其它。”
她没笑。酒吧侍者放响了音乐,滞重的音乐如雷滚过餐厅。如招待们开始往各桌穿梭上菜。
“小子,”她冷冷地说,“退几年,我可能会迷上你这股俏皮、放荡不羁的劲头,可我现在已不是感情泛滥的小姑娘,你靠伶牙利齿这种小锥子扎不中我——今晚你要来,我就阉了你。”
我们的餐桌也陆续上菜了,燕生招手叫我们过去。李白玲下了高凳,整整长裙,对我说:“我倒想提醒你们注意老蒋,别吓坏了他。他在朝延命官,遇到危及本能的反应就是找警察保护。”
我们回到餐桌,我观察了一下老蒋。他果然有些反常,过分殷勤,给每个人夹菜、斟酒,故作轻松地谈天说地。可我没有集中精力认真看待这件事。我克制不住地时时把目光落在正和张燕生小声交谈的李白玲身上。我向次挑起话头想重新吸引她注意,都没成功。她只勉强敷衍我几句,后来连样子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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