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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也算是我的朋友,理应我是要好好招待你的。”
“朋友?你……也是?”
“嘿,你这什么口气。”他瞪着她。“是不将我当回事,还是在你心里只有七哥能当你朋友?”
“不不,我没这意思啊。”即使少与十二碰面,也曾听怀安提过聂府里最让人宝贝疼爱的非聂十二莫属。
他像发光体,足以让他周遭之人相形失色,即使是冬芽与他并站一起,她也难以想像冬芽会压下他的光采。
这样的人……亲切而顽皮,像弟弟,却与如妹的冬芽完全不同的性子。
“不是这个意思就好。我爱交朋友,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朋友啦。”他狡黠的眨眼。“既然是朋友,就为我说说好话,请七哥不要一大早念经,吵得我连个觉也睡不好,不过千万不要说是我提的啊。”
“七爷念经是为修身。”她为聂七辩驳。
“赫!你到现在还叫他七爷?”
“我敬重他,当然叫他一声七爷。”她低语,想起他突来的亲吻。唇尚发烫,他的味道久久不散,她下意识的摸上她脸颊的淡疤。
“敬重啊……”元巧精锐的将她的举动收入眼,不动声色的笑道:“敬重可不是朋友间会有的事。让我来告诉你,我与朋友之间做什么。”见她一脸专注倾听,他开心道:“就像现在划船、赏景啊,把你的脸往左右各转一次。这湖泊虽是人工的,但却力求自然之美。瞧见了没?瞧见了没?右边有座镜桥,细雨纷飞之际上去玩最好,改明儿我偷偷带你上去,你会弹筝吗……不会?倒也无所谓,下回我搬古筝上去,我弹筝你唱歌;要不,就来玩舞剑,只要不念书,什么都好……”
听他绘声绘影的,净说些她不曾接触过的事,不由得心生向往。余恩闭上眼,春风拂面,耳畔是他有趣而淘气的朗音,他与聂问涯的声音大不相同,后者沉稳而温和,虽隐约有暴怒之感,却叫她。
“红粉知己。”他忽然说道,惊醒她的神智,连忙张开眼,见他眉开眼笑的。“你就当我的红粉知己好了。七哥那儿你也别理,就专心当我的红粉知己,什么书也不用看,只须陪箸我吃喝玩乐,你说好不好?”
“不,”她吓了跳。“我答允过七爷……”她受宠若惊啊。
进了聂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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