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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困惑地顺着隋尘的视线看去,那是包厢角落的小吧台,有戚玄还有平时和他来往比较密切的几个艺人,当然还有盛诞。
也不知道戚玄说了什么,忽地那头就爆出阵阵笑声,其嚣闹程度足可盖过房间里的音乐声。又当然了,笑得最夸张的就属盛诞了,她几乎笑得直不起身,撑靠在戚玄身上,还不停跺脚。
这画面在扫一眼身旁脸色越来越难看的隋尘谢淼恍然大悟了。
原来压根就跟杜言言扯不上关系?
谢淼顿时像打了鸡血办激动了,本还打算阻止隋尘喝闷酒,现在他索性发下手中的扎壶,兑过绿茶的酒喝起来不给力,换成纯酒才更有好戏可看,“唉,别说兄弟不疼你,想喝就喝吧,多喝点。”
“”虽然感觉到他的转变很蹊跷,但隋尘没有多想,很听话地一口灌下他刚帮忙倒上的纯酒。
“啧啧,小麋鹿和戚玄看起来还挺般配的。”谢淼惬意地把背靠向沙发,状似无意地说了句,眼见隋尘的脸部线条愈发绷紧,他更来劲了,“说起来,前几天你让我去小麋鹿家替他们解围时,我就觉得这两个人不对劲了。麋鹿来开门的时候,脸红得就像个番茄,哎呀,真该拍下来给你看看,你绝对没见过她那么害羞的样子。”
“会吗?她在我面前常会害羞。”
拜托,这有什么好得意的吗?谢淼翻了翻白眼,忍着亢奋情绪,继续火上浇油,“那是不同的好吗?人家在你面前害羞,纯粹因为你是前辈,会觉得不好意思很正常啊。”
“戚玄也是她前辈。”
“发展出噶宁德前辈就不一样了。唉,你想想,那天晚上孤男寡女,戚玄刚好又是最脆弱继续温暖怀抱抚慰,一定会干柴烈火啦。”
“是吗?那恭喜。怎样,关我什么事吗?”
哎呦,开始语无伦次了。谢淼更加卖力了,“怎么不关你事,当然跟你有关。我看你还是干脆去告诉媒体,就说你和麋鹿分手了,别让人家小两口爱得那么偷偷摸摸了,你这种占着茅坑又不拉屎的行为,很龌龊啊,连我都看不下去了,多好一姑娘,大好青春,你怎么忍心让人家为你和杜言言的畸形爱陪葬?”
谢淼的话音越来越轻,到最后他索性安分地闭嘴了,因为他成功达到目的了。
身旁那个多年来在人前始终维持淡定的男人,不淡定了。
隋尘蓦地站起身,过大的动作让酒的后劲也一并苏醒,他皱眉轻甩了下头,撑着墙站稳后,举步朝着不远处走去,目标明确。
就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停在了盛诞身后,猝然抬手环住她的纤腰,把那个小的前俯后仰的女人老进怀里。
事实证明,隋尘果然是个冷场王。
他的突然造访,让先前气氛和乐的小吧台顿时陷入静默,甚至连整个包厢都明显比刚才安静了许多。
盛诞全身僵直,感受着那股热烫体温从自己脊背氤氲开,她不敢有任何动作。
没记错的话,这是她和隋尘认识至今,在没有任何巧合发生的状况下,有过的最亲密接触了。他就这样从背后拥着她,坚实的胸膛牢牢地紧贴住她。
只是记录这东西是随时有可能会在一天之内不断被刷新的。
贴背拥抱算什么,隋尘用实际行动中证明,他的尺度完全可以无下限。
他侧过身,横插在她和戚玄之间,修长指尖插入她的发丝,顺势紧扣住她的头,稍一施力,蛮横地把她拉近,唇瓣贴在她的耳边,低喃:“我醉了,陪我回家。”
盛诞不知道现在的自己会是什么表情,她只觉得在偏低的空调温度下居然还在不停冒汗,手心、背脊、脖颈,只在一瞬间,就被一层薄汗裹覆。她呆若木鸡,任由自己被他禁锢在怀里,给不出回应也忘记了推逃。
“各位各位,不好意思啊,这家伙醉了,他一醉就会习惯性地发骚。我和屈默送他们回去,免得一会儿扫兴,你们玩得尽兴点。”兴冲冲赶来欣赏好戏的谢淼,及时地替他们打了圆场,顺势朝着屈默使了个眼色。
那头的屈默愣了愣,显然是没会意,眼见谢淼抓起盛诞往外走,他才后知后觉地赶紧上前扶住隋尘。
见状,戚玄回过神追到了包厢外,“你们先把他送回去吧。等结束了,我来送盛诞。”
“别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俩在向媒体放烟雾弹。里头那么多人,要是看见盛诞连隋尘醉了都不管,明天传出去,他们两个都有麻烦。”谢淼觉得自己这个理由编纂得太无懈可击了。
戚玄犹豫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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