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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
陈文韬这下真的怕了,“妹妹,襄溪,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襄溪瞪过去,“住口!妹妹也是你叫的?你想杀了我,那我该回报你点什么礼物呢?阉了你?”襄溪说着缓缓地把刀往下滑。
陈文韬想逃,却被淡夏按住,“不要不要,我再也不会了,你放过我吧!”
陈涵世也吼道:“陈襄溪!”
襄溪突然就停了手,站到石凳上,把刀放到陈涵世的脖子上,“陈涵世,这次我没有被弄死,你也很遗憾吧!”
陈涵世脸白了白,“混账,你在说什么呢!把刀给我放下去!”虽然这么说,他却不敢动。
四公子过来,陈清昶叫道:“溪儿,把刀放下!”说着走了过来。
襄溪厉声道:“你再过来我就砍了他!”
再不理他们,继续对陈涵世说:“小时候被他们欺负的时候你不管,被他们三番四次推下水你也不管,这次找人来□我取我的性命你还是不管。”
陈涵世想解释,“你不是都没有出事吗?”
襄溪嗤笑一声,“是么?那我就把陈文韬的头砸破了,你便拿鞭子抽我,还罚我哥跪了一晚。这账又该怎么算呢?”
陈涵世被刀磨得不舒服,“你,你先把刀放下再说。”
襄溪不放反而又推进了些,“你想说我还没有被他们弄死吧,那我娘呢?我娘被害死了,你怎么还是没有管呢?”
陈涵世的脸又白了几分,“胡说什么?!玉瑾是因为生你而难产死的!”
襄溪直视他的眼睛,“哦,是吗?我还以为是王姨娘在你的纵容害死了她呢,难道是我冤枉了你?”不等他回答,继续说道:“哎,可能是我错了吧,你对王姨娘那么好,生下了这对贱人还不够,还在后来又生下了陈文语。”襄溪作势叹了两声,见陈涵世准备辩解,一下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呀,你难道想说陈文语不是你的种?啊,这样的话,你岂不是太可怜了?”襄溪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哎,你的日子可真苦啊,又要帮人家养野种,晚上还会做噩梦。”襄溪突然变了脸,幽幽地看着他:“涵世,我是玉瑾呐,你不认识我了吗?你为什么要把我害死呀,为什么呀?”看着陈涵世被吓到的表情,襄溪终于丢了菜刀,哈哈大笑起来。
陈涵世气得指着她,“你,你这个孽子!”
襄溪抬起头看他,“怎么,还不走?想让我把你们俩的头割下来当球踢吗?”
陈涵世叫人扶着自己的儿子走掉了,襄溪看到陈文韬起来后地上居然有滩水,又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却在众人的眼神中从石凳上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又是晚上了,淡夏在一旁守着,“小姐,你吓死我们了,还好宋文信接住了你。”
襄溪笑笑,坐起来,点了灯,画起画来。她用胭脂画了一个着白衣却满身是血的散着头发的女子,浅浅地笑着,却只有眼眶没有眼珠。她让淡夏明天去裱了送给陈涵世。又回去睡觉了。
至此,陈氏父女名存实亡。陈文韬也终于被弄出了京城。
襄溪摒弃其他杂念,茶棚已经开起来了,卖茶水卖酒卖豆浆,还有一些小糕点。让他们砍了些竹子,供人带走。因为要他们学会为各种阶级的人端茶送水,学会察言观色,能很好地处理与客人的矛盾和客人与客人的矛盾。所以开始的时候四个人负责,十五天换两人,两个月后改为两人负责,五天换一人,一个月后,让他们去另外三个城门分别开了茶棚,分为四组,分别负责。十天后,让他们自己去找伙计,学会识人,学会培养人,学会管理人。
茶棚是淡夏和丁良负责,襄溪让宋文信考察后买下了城南一家快要倒闭的成衣店。这家店挺大的,但是经营不善,成了恶性循环,旧的舍不得扔,新的永远都是旧的。想要卖了房子回老家,所以听到说买下店还继续雇他们的时候,老板很高兴,甚至还又降了价。
襄溪聘了原来的人,又高薪请了几个手艺好的绣娘。她出钱把店重新装修了一遍:匾额上写了“锦绣成衣店”五个字,又在字旁刻了大朵的牡丹,镀上铜;进门的柜台后是一大幅画,画里是一个女子站在一池荷花上跳舞,长袖飘飘,婀娜多姿;柜台的两边有两个木制的模特,穿着店里的主打衣服;两边墙上,都是一套套搭配好的衣物,用特别的衣架挂起来,底下还有也是搭配好的绣花鞋;。里间隔了出来,一边是试衣间,一边供客人喝茶休息。
那幅画是襄溪画的,为此还演了一出戏。
襄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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