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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琐公子众人闻之也显得有些慌张,正要逃跑,却被长青与那俊朗公子拦得正着,几番纠缠下来,也只得乖乖地去衙门报道了。
事毕,长青也觉得庆幸,看着那俊朗公子露出了感激之情,言道:“多谢公子提醒,不然长青落入了贼人的圈套,被谋了钱财也还不知晓。”
那公子也客气着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见那公子客气,长青也放下了虚礼,直问道:“不知公子是如何知晓那伙人是骗子的?”
“这个嘛……”那公子说着又自嘲似的笑了下才道:“说来惭愧,在下前几个在楚门也被这伙骗子给谋过钱财,想不到老天有眼,竟然让在下在此撞见,也算是他们罪有应得!”
“原来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说完长青就带着善意笑了起来。
那公子听闻也觉得亲切,又觉得长青好相处,也不顾失礼直问道:“听公子口音不似本地人,不知来流火城所谓何事?”
长青听了也不反感,直言把自邺城到流火城的事粗略地说了一遍。而那公子听得惊奇,又因长青受到了玄胤的赏识,自然又多了几分亲近,便笑着说道:“既然是同僚,何不相陪去府上小盅几杯,也好尽了地主之谊!”
长青见那公子大方,又因在流火城还不曾结交过一个朋友,所以也爽快地答道:“公子如此好客,长青敢不从命!”
第二十二节
原来那公子也是将门虎子,乃武国公尉缭之子,名叫尉渊。此人也是从小习武,熟读兵书,与长青家境十分相似,又因二人性格甚合,相处得十分融洽。所以加上了长剑三人自此便在尉渊府中拜了把子,义结金兰,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又因为尉渊长那长剑几岁,而长青与长剑表面虽是主仆二人,可长青打小就把长剑视作兄长,所以长剑排行老二,长青为小。
当夜,他们三人就围坐在尉渊府中的庭院里边喝酒,边赏月,边习武切磋,边研讨兵法,海阔天空地谈论着天下之事,好不快活。
这不,尉渊和长剑刚互相较量了一场枪法,打得难舍难分,平分秋色。其实论武艺却是长剑好上三分,只是因为自己毕竟是个侍从,虽蒙尉渊看得起,唤了自己一声二弟,但识趣的他也知和尉渊相识不久,也不好过分坏了他主人家的颜面,所以也有心相让。
长青看完二人的比武也是一个直不停地在喝彩着,等到他们大汗淋漓地走向亭来,也赶忙拿着二杯酒向他们递去道:“二位哥哥果然好武艺。”
尉渊心中也知是长剑有心相让,便如实说道:“若不是二弟有心相让,为兄早已不成人形了。”
见尉渊风趣,长剑也笑着谦虚道:“大哥缪赞,若论韬略,小弟是不及大哥万分之一的。”
二人先前已比过兵法,尉渊胜了那么一筹,见长剑也谦虚,也忙着招呼长青二人回座。
回了座,此时长青已知晓尉渊是武国公尉缭之子,见他文武全才,便忍不住道:“大哥如此武艺,又兼兵法出众,武国公出征,大哥为何不同去,男儿志在沙场,也不枉费了这一腔热血!”
尉渊听了也有些触动,却只是叹息道:“三弟有所不知,我朝早有规定,领兵在出征在外的将领必要留家眷在流火城,只因为兄之母早逝,更无半个兄弟姐妹,只得困置在这安乐闲地,空叹学了一身本领!”
长青看着有些落寞的尉渊也觉得有些失礼,正要好言安慰,却听得警觉的长剑低声却又重重地说道:“有人,不像是善者!”
尉渊和长青也是一惊,相互以眼神示意了一番之后,仍装平静地喝着酒,却也不做声,默默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过了半酣,突然从黑暗之中窜出数枚暗器来,长青三人听得亲切,立刻起身往身边一闪。等暗器扑了个空,尉渊也不发愣,径直便跑向了另一边拿起长枪就大声吼道:“那里来的小贼,敢到武国公府上做乱!”
可是黑暗之中也没个人答应他,却是跳出十个黑衣人来,拿着明晃晃的刀儿也不多废话,便向长青他们三人扑来。
长剑也是个爽快人,见对方来得凶猛,也利索地挺枪闪身到了长青的边上,对着正向长青越身而来的黑衣人一阵狂刺。可那些黑衣人也十分灵活,不等长剑的枪近身,就早已闪身到了长剑的身后,一阵猛攻。
也好在有长青护住了长剑的后方,才使得长剑没着了他们的道。不过虽然长青他们三人个个都有好武艺,却也没想到来的这十个黑衣人也不是饭桶,即使单打单敌不过,却也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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