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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英压低声音道:“文四哥命我带话,二少爷到现在还没回家去。”
花三郎一怔,罗英扬扬手走开了。
二哥到现在还没回家去!
他上哪儿去了?
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回家去?
花三郎愣愣的自问。
疑问不少,但是他得不到一个答案。
二哥怎么会没回去,算时间、算路程,跑一个来回也够了啊!他怎么会没回家去?
花三郎边走边想,一直到了项刚的霸王府,他还是没能想出所以然来。
还好,项刚正在府里,见了项刚,把经过说了一遍,最后把信鸽递出去。
项刚一见信鸽就皱了眉:“怪了,这种鸽子,我好象在哪儿见过。”
花三郎心里一跳:“在哪儿?”
项刚摇头道:“想不起来。”
“不,项爷,您得想想。”
“老弟,我知道这很重要,可是我一时……”
“项爷,这种信鸽不是寻常人家所有的。”
“这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想不起……唉,这脑筋。”
“项爷……”花三郎真有点急了。
“老弟,这不是别的事,不但是人命关天,而且弄不好就会家灭九族,我不能似是而非,必须得确定。”
这倒是,对付三厂,而且杀害了东西两厂的三名大档头,一旦论起罪来,那可是不得了又不得了的。
花三郎沉默了一下道:“那您还是好好想想吧。”
项刚深皱浓眉,坐在那儿真想上了。
花三郎有点急,可又不便太过显露,背着手直走动。
半晌,项刚突然一巴掌拍上了桌子,震得桌子茶具猛一跳。
花三郎忙停步道:“想起来了?”
项刚颓然一叹道:“能想起来就好了。”
花三郎心往下一沉道:“项爷,京城就这么大个地儿,这种信鸽又不是普通人家所能有的,就这么大点儿范围,您就想不起来!”
项刚苦笑道:“老弟,不跟你说了吗,这种事必须要确定啊,我想出了几个地方,都是有权有势的大地方,咱们总不能挨个儿去查呀,就算能,这儿查第一家,那边第二家听到风声,把证据湮没了怎么办。”
花三郎不能不承认,项刚说的是理,他也正感棘手,站在一边的鲁俊突然说道:“您两位何必烦呢,只要把信鸽一放,不就准知道它是哪一家养的了吗。”
项刚、花三郎俱都一怔。
“对呀!”项刚一巴掌拍上大腿,道:“真笨,怎么就没想起来呢。”
花三郎定定神,苦笑道:“真是急令智昏,看来不管什么事,还真是急不得。”
“老弟,咱们就这么办,人多了不一定好办事,有你我带着鲁俊他们四个足够了,凭咱们的脚程,远了也许跟不上,可是只要不出京城,它绝飞不出咱们的视线去。”
花三郎一点头道:“好,就这么办,大家准备准备。”
项刚道:“说走就走,还有什么好准备的。”
花三郎道:“我先上房上去。”
花三郎偕同项刚还有四护卫出了厅,花三郎提气一跃,窜上了房顶,打开革囊,取出信鸽,振腕一扬,信鸽脱手展翅,箭一般的飞去。
“走。”
一声“走”,六个人流星赶月般追去。
雪翎信鸽确是异种,转眼间在碧空已成银星一点。
但花三郎、项刚等也都是一等的身手,高绝身法,风驰电掣。
信鸽飞得虽高、虽远,但始终没能飞离六人视线。
不管大街、小胡同,六人为了视野的关系,都走屋上,不但难免惊世骇俗,就连散布在各处的三厂高手,也被惊动了不少。
但谁都认出是两位总教习跟项总教习的四护卫了,也就没有追赶过去看个究竟。
鸽子快,人也快,转眼间已到西城,只见那只雪翎信鸽在空中打个转,然后飞星殒石般敛翅栽下,没了影儿。
信鸽是没了影儿了,但是六个人都看准它落在哪儿了,如飞赶了过去。
抵达一看,只见是个颇为气派的四合院,堂屋门口有个鸽笼,那只雪翎信鸽就在鸽笼里咕咕直叫,但是整个院子却寂静空荡,既听不见人声,也不见有人出来取信鸽。
六个人当时就看得打心底里一怔,及至窜下屋去各处一看,更怔了。
敢情是个空屋子,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