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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图杀死他的孩子!朱宜修面色惨白,虚弱道,“皇上,救救沣儿和元安……”
“小宜你放心,朕在这里,看谁敢动你们母子分毫!”玄凌不顾朱宜修掌心的冷汗滑腻,紧紧抓住她,吩咐文世清道,“你等全力医治,务必使贵妃玉体无恙,否则朕就诛你九族!”
文世清忙不迭的跪下叩头,道,“微臣一定竭尽全力。”
玄凌复回前殿,慎刑司的人雷厉风行,已经找到了当时进汤羹的侍女,那侍女浑身抖得如筛糠一般,唇色发白,道,“皇上,不干奴婢的事情,是,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听雪……奴婢前头去了茅厕,听雪就说代奴婢把东西送过来,奴婢什么也不知道,还请皇上饶命……”
玄凌的声音听起来犹如三九严寒,道,“把这个奴才拖下去,杖毙!再去把那个贱婢给朕带来!”
“皇上饶命啊……”侍卫毫不留情的把那个侍女拖出大殿,徒留哭号乞求的余音久久不散。
贵妃昏迷的那一幕给在场的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汝南王妃贺氏受到惊吓也捂着肚子,不住低声呼气。玄济最是疼爱妻子,连忙起身对太后要求带贺氏出宫。
太后望了眼,颔首沉吟道,“来人,先把王妃扶下去找太医看看。诸位受惊了,今日的宴席到此为止,先散了吧,皇帝还有家事要处理。”
皇后毒害皇子帝姬,往重的说是动摇国本,残杀皇嗣;往轻了说也是嫡母毒害庶子女。家事,这两个字是明明白白警告众人,这是皇帝的私事。看来太后倾向于后者了。
众人起身诺诺退出,在场的只剩下太后,予沣,永泰,及端,甘二妃。汤静言怀有身孕不宜见血,提早和汝南王妃一道离席了。
玄凌坐在高处双手死死紧握成拳头,青筋毕露。待听雪被侍卫带进大殿时,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匍匐跪地道,“奴婢……给皇上,太后请安……”
意外的是柔则也来了,她神情冷静的给太后和玄凌行礼,脸色蜡黄,看上去像是老了十岁。
“皇后怎么不好好养病,夜寒风重的赶过来?”玄凌压着脾气,冷声道。
柔则打了个冷颤,抖了抖却使劲儿站住了,道,“皇上不问青红皂白的派人抓了臣妾的侍婢,臣妾不放心就过来看看。”
玄凌脸上的怒气勃然而出,厉声对听雪喝道,“说!是谁指示你毒害皇子帝姬!”事已至此,柔则的态度实在叫他失望。
“奴婢冤枉……奴婢不曾做过这样的事,皇上明鉴……”听雪低低伏着身子,头颅微微朝着身边站着的柔则转动,后者却一脸漠然,无动于衷。
“来人,把她给朕拉下去让慎刑司的人不惜一切代价把实话给朕吐出来!”玄凌不耐烦跟听雪啰嗦,直接叫人把她拖去受审。
朱柔则如同一尊没有生气的雕像,只用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紧紧盯着玄凌,背脊挺得笔直。
过了一盏茶,李长回来禀告道,“皇上,听雪已经招了,除了在皇子和帝姬的牛乳中下毒之外,悼嫔小主的死也是她所为,幕后指使她的人是……”话说到此,李长停了下来。
“快说!”玄凌冷笑道,“都这个时候了,再藏着也是掩耳盗铃罢了,你如实说就是。”
“是。”李长躬身继续禀道,“听雪招认说她皆是受了皇后娘娘的授意。”
朱柔则扬起下巴,冷冷道,“慎刑司素来以酷刑闻名,屈打成招,岂能赖在本宫身上?本宫身为皇后,难道会去害区区妃嫔么?”
“哇——”
才被乳母哄安静的永泰突然放声大哭,玄凌见她哭得直打嗝,脸蛋通红,不住的抽噎,心疼的抱过来自己哄道,“永泰别怕,父皇在呢,别怕别怕!”
永泰的小手紧紧扯住玄凌的袖子,哭道,“父皇,父皇,别把元安送人……别让元安离开母妃……”
“不哭,永泰别怕,父皇不会让你离开你母妃的……”玄凌不知女儿为何会突然说这样的话,不免疑窦,道,“告诉父皇,谁说要把你送给别人?”
永泰哭闹着指向下首的朱柔则,道,“母后,母后说我不是母妃亲生的,要我离开母妃做她的女儿……父皇,元安不想离开母妃,父皇不要让元安离开母妃……”
太后的眸子颓然闭了闭又重新睁开,目光变得异常尖锐而又冰冷,缓缓起身道,“皇帝,这里就交给你了,一晚上吵得哀家头疼。”
朱柔则见太后离去,像是被人打了一棍子,愈发显得渺小孱弱。
玄凌把永泰搂在怀里,“父皇答应你,不会叫你和你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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