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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死吧!他是想说她长得不男不女吗?
“别开玩笑了,我没那种癖好,更何况……”她的心狂跳着,他……没发现什么吧?为什么他会突然说这么奇怪的话?“身为男人被人这么说,我觉得是一种侮辱。”
扬着浓眉,冰川司笑得很暧昧,“是吗?我难得这样赞美过人呢!”他瞅着她,眸底深处有抹只有他才知道的玩味和……试探。“我真想说,你要是换套女装和令妹站在一块,那一定是如同照镜子一般,分毫不差。”
滕栉冷泠的回应,“孪生兄妹长得神似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她别开眼,全身伪装的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直视的目光。
“可我还是很期待你们俩站在一块的画面吶!”
吓!滕栉的心跳差些停止,要她和允熙站在一块?那……那不穿帮了?!“开……开什么玩笑!”
“因为我实在不相信世上有长得分毫不差的兄妹,长相神似也就算了,连身高、声音都一样?这不免让我怀疑,你是不是戴了假发就成了滕允熙,她换上西装就变成滕栉。”
“伊集院彻,你不要太过分!”可她的口气很心虚吶!
她激动的样子不像是白的给说成黑的的冤枉,而是恼羞成怒。“你要我道歉吗?”
“不必!”
冰川司站了起来,一步步的走向视野宽阔的落地窗前。
“我想也是,更何况,要一个只是说实话的人道歉,那也未免过分。”
过分?!滕栉想下逐客令,不想再面对语多暗示的他,突地,注意到他专注在某物上的视线,她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
天,看了她的心脏几乎为之一顿。
那幅东京深秋的素描就挂在她办公桌的右侧。
“伊……伊集院先生……”老天!拜托,希望他没看到那幅画,心里虽这么祈祷着,可理智却告诉她,他又不是瞎子,也不是弱视,斜视,没道理看不到就在他正一叫方四、五公尺的画。
现在……现在怎么办?她的心跳如同脱缰野马,脑袋里努力的想着脱罪之词。要说什么?就说那幅素描是……是朋友送的?还是说捡到的?抑或是租房子时附赠的……
喔!老天!她怎么这么粗心大意?之前她曾想到,伊集院彻的公司就在楼上,也许哪天他心血来潮会到楼下拜访,她得早些把那幅素描拿下,免得穿帮,怎知他会那么快来,而她也把这么要紧的事给忘了。
无数个理由在她脑海中闹烘烘的转,她嘴巴动了动,正打算说些什么时,冰川司开口了。
“这幅素描……是朋友送的?”方才女职员领他进到会客室时,他便注意到正前方的这幅画。
很难不注意,因为太熟悉了嘛!
咦?他没认出这画是出自他自己之手吗?“这是……”咬了咬唇,她心思百转,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话才适宜……
“忘了是哪个朋友送的了?”他眉眼带笑,却隐约透出一丝丝嘲讽意味。
“那是……”反正他自己的作品他都忘了,说素描是她画的应该可以少掉他继续追问的困窘。“我自己画着好玩的。”可话一出口,她后悔得直想撞墙。
白痴呀她,她的脑袋真的烧坏了,前几天他才和滕允熙见面,他既然还记得她,没道理会忘了出自自己手中的图,方才就说是妹妹给的不就成了,但那也挺怪的,不摆明了滕允熙有顺手牵羊的习惯?
噢!现在说什么都不对了啦!
冰川司的表情夸张,“喔!”画着好玩的呀,那接下来的发展会更好玩。“不愧是精品公司的未来继承人,原来滕先生在艺术方面也有相当的程度。”
相当的程度?哇!这人夸自己倒夸得挺顺口的。“客气了。”
再看了那幅素描一眼,他突然开口,“我很喜欢收集画。”
视线定在画上的一点,他的画有个特色,就是他习惯在自己“中意”的地方将姓氏冰川(Chi Kawa)缩写CK巧妙的融入画中,因此除非是他本人,或是艺术品鉴定专家之类的人,旁人即使再有心,也不见得找得到那签名。
“咦?”不祥的预感上了心头,她心跳漏了一拍。
“介意为我画一幅素描吗?”
吓!“为……为你画一幅素描?”被吓成智障的人只能重复对方的话。
“基本上我不收集活人的艺术品,不过,你可以成为我第一个破例的画家。”
“我才不要。”受到惊吓的声音拔高变得尖锐,心脏差点跳出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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