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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四灵根,又是凡人,想必也是灵根太微弱的缘故。这姑娘知道丹方,连他的未来都替他想好了,那男子反而因为怕她不同意或者怕她乱说,骗人殉情,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真是讽刺。”
苏婉觉得这世间诸事,有时候当真是有趣得很。就像他们出门这一趟,遇上一个女修,他们以为会暴露身份,结果却得了炼药所需的灵植。
而那个男人明明有机会走上一条截然不同的路,却因为贪婪和欺骗被他自己葬送了。
江祈渊对那个男人什么情况没有半点兴趣,倒是对苏婉的态度比较有兴趣:“表妹,如果换成你,你会怎么做?”
苏婉正盘算着如何算计那薄情人,好回报对方给自己两味重要灵植的恩情,听到江祈渊的问话,头也不回地答道:“自然是毒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对于这般果断的回答,江祈渊很是欣赏。
倒也不是不认可那白衣女修的做法,而是他自己的话,如果报仇,绝对不会假手于人。
“天色也不早了,表哥,我们回去吧。”苏婉可不知道江祈渊有多么认可她的恩怨理念。她确认完没有东西遗漏,就开口建议道。
江祈渊自然说好,可返回的路上,他总觉得自己遗忘了一些事情。
到底是……忘了什么……呢?
第7章 意外?意外!
春日的傍晚,天色尚未完全暗下。
和煦的风穿过回廊,完成一日工作的人纷纷归来,整个后院充满了烟火的仔细。
在这热闹却又平静的时刻,苏婉的房间前面,一个人正蹲在地上,默默地杀鱼。
他的动作既不熟练,也不美观,路过的人看了都纷纷摇头。
这苏婉那么能干,怎么她的表哥能没用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苏婉到底在想什么,收留这么一个亲戚。
江祈渊听着周围他们自以为音量很小的议论声,越发地面无表情。他在思考,为什么他要带回来再处理,为什么他会忘了在野外直接处理干净?
苏婉倚在门边,看着江祈渊蹲着的背影,万分庆幸干这件事的不是自己。
哎,也不是自己欺负他,如果他一定要让自己杀,自己也是会去的,不过既然他坚持,那么自己在旁边看戏也挺好。毕竟不用法力,她也不会杀鱼……
“啊啊啊啊啊,你在干什么!”就在两人一个比一个面无表情,却又一个比一个内心戏丰富的时候,院子里倏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
只见同样住在这个院里的余达冲了过来,看着江祈渊手下死不瞑目的鱼,表情说不出地痛心疾首。
“你知道这个鱼值多少钱吗!一百金珠!你就这么杀了?你就这么杀了?”余达的音量很大,在院子里绕了一圈,让听到的人都情不自禁竖起了耳朵,还有忍不住走过来看的。
江祈渊那戴了面具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可内心只想默默地叹气。
他杀了半天,就是想要低调,结果却被一条不知名的河鱼暴露了,惨,真惨。
苏婉闻言也走上了前,什么?一百金珠?一个什么作用都没有的鱼?长得还那么丑。
余达可不知晓他们两个内心对这条鱼快要溢出来的嫌弃,他绕着江祈渊,准确地说是绕着这条鱼转了一圈,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唉,没用了,没用了。这条鱼,如果活着,或者完整地送到城里的缘客居,少说能换一百金珠,现在……被你杀成这样,别说一百金珠,能换一金珠就不错了。”
不等人问,余达已经自言自语般地将大家想知道的答案说了出口,却不知道苏婉一听他的话,暗地里松了口气。
幸好幸好,如果杀了还值钱,那他们还得把鱼拿去卖,这也太丢人了。
围观的人也是听清了余达的话,一时间议论纷纷,江祈渊听着周边七嘴八舌的“不会过日子”“王姑娘怎么有这么败家的一个表哥”,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这都什么事啊。
“王姑娘,你这鱼哪里来的啊?”也有瞬间抓住了重点的旁观者,殷殷切切地看着王香,将最关心的问题问出了口。
苏婉一愣,似乎还有些没有回过神,迟疑片刻,答道:“这是表哥在云阳河中捕的。”
这话一出口,周遭寂静了片刻。他们以为这两人是撞大运在哪里捡的,谁知道竟是自己捕的?
其中余达最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