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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妈:二少,您真是衣冠禽兽的典范。轮到陈遇白,他微微一笑,:“我不挑地点。”亲妈……只敢狗腿的点头不止。李微然淡淡的笑着温柔的说:“我的愿望是桑桑天天开心。”亲妈泪流满面:小五你真是硕果仅存的温柔好男主!三观那三位爷!敢不敢来一个pk五少的?!郑翩然同学等发言的时候一直在望天沉思,这时被点名,低声自言自语:“那个银河看上去不错,收购了送辛甘。”亲妈被雷焦了,“噗通”跪地:小贱贱你……赢了……言太子嘴角弯弯:“银河太远,我们只争眼前——我今晚带辰辰去兜风游车河。”亲妈鼓掌:太子爷!干得漂亮!骁爷最后一个,已经等不及了,两眼放光的掰过镜头:“轮到我了吗?我要吊带!镂空!黑丝!女仆装!兔耳朵!噢噢噢噢噢噢~~~”亲妈:……骁爷你……学学你儿子行不行?!25、同一轮明月,照着纪家四兄妹偷偷摸摸从后门溜出去的欢欣,也照亮着国师府高高飞檐上独饮的人。圆月远远望去似挂在那高高飞檐上一般,一身黑色冰绸的人朗朗站在月中,沉峻眉目比那清泠月光更冷上三分。二皇子殿下刚见过纪南小将军,桃花眼中柔情尚温,对着这样的国师大人居然也能笑的温柔不已:“如此月色,师弟对月独饮,当真好兴致。”“滚。”陈遇白此时连多一个字都不想对他说。慕容岩自顾自的笑着在他身旁坐下,拎了一坛酒拍开来喝了两口,轻叹了口气,道:“好酒!”遥望着明月千里,他神情里泛起追忆之色:“想当年国师府的花与酒是最出名的,师父好客,当年半个上京城的人都见过国师府的花、尝过国师府的酒。可惜,到了师弟手里,这等美酒如今已经没有几个人能享用到了。”陈遇白真的不想理他,但是他知道这家伙你要是不理他,他能绕来绕去说上一整夜。“我不会帮纪家的。”他索性直接点破,“朝堂之上的事情自有皇上决断,其他的事,人各有命。”“你是说纪东?”“我只说:人各有命。”陈遇白冷冷的一字一字,“你我师出同门,你虽未修习占卜之术,但你比谁都清楚。师父过世时嘱我看顾这大夜天下与国师府上下,在我寻到下一任国师以前,我需得好好活着。所以收起你那些伎俩吧,师兄。我是大夜国师,该我做的事情我一件也不会推托,其他的,我多一个字也不会说。”慕容岩来,不过就是为了两件事:一是他那心爱的纪小将军;二是他筹谋多年的皇位。不管是哪一件事陈遇白都没有兴趣,也压根不打算为了他折寿泄露天机。月色之下,二皇子殿下一向如沐春风的桃花眼竟也黯然了几分。“遇白,当年师父为我推演星宿泄露天机,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我知道,是师父自己要那么做的。”陈遇白抿了一口酒,“否则我早杀了你。”“你不会。”慕容岩笑起来,既然他要问的事已知不会有答案,他反倒放下了,一心一意的调侃他家师弟:“你从小看似冷血无情,骨子里最是情深意重。师父就是看重你这点。否则以你的心性,这国师大人你早就不耐烦当了。”说着他笑起来,“说起来你也收徒了,你那小徒弟……可惜是个女孩子。”陈遇白正在晚风与月色里恍惚,隐隐绰绰的心头正有一个影子,被慕容岩忽点破,顿时像是心中什么秘密被人翻在了众目睽睽之下,脸色一变,嫌恶的说道:“话都说完了么?快滚!”慕容岩挑了挑眉,“这是怎么了?你那小徒弟又怎么惹了你?”“与你无关。”陈遇白的声音与那黑色冰绸一般冷,“你贪欲太多、操心太过,才会放不下又求太多!”慕容岩挑眉看了他半晌,忽哈哈大笑,饮尽了手中的酒,他站起来,笑的分外爽朗:“世人谁不是这样?遇白你在意的人和事,难道就能不贪欲不操心、放得下?”这家伙实在太讨厌了,话那么多,陈遇白懒得再答他,一拂袖飞起几个酒坛砸向他,碎瓷清脆的声响与酒香一道热闹了这清冷的夜晚,慕容岩狼狈的连退几步,笑着从飞檐上飞身而下,渐去渐远。那月白色袍子终于远的消失不见,陈遇白拂袖而去。其实慕容岩最后问的那个问题,陈遇白觉得自己能。比如这几日闯祸精不在他眼前,他也未曾如何难过。想来她与管家、小天没什么两样,在身边待久了,再厌恶也会有些感情,恰巧她又是个女孩子。国师大人觉得自己这一劫已过,神清气爽的冷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上朝去了。朝堂之上这几日为了西里的战事正吵成一团。大夜民风彪悍,主战的固然居多,只是在这派兵上分歧极大:有的推举纪南,说纪小将军不久前从南国打了胜仗回来,乘胜出击必当马到成功!有人强烈反对:大皇子慕容磊年少英雄、万夫莫敌,皇上应当派自己的儿子而不是别人的!皇帝被他们吵的头晕,不动声色的四处观望,却见一向最烦这种吵闹的国师大人一脸平静。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