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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事情就被传得沸沸扬扬,一到十楼讨论得热热闹闹,连她的病人都由护士口中得知此事。
脾气不好的门开心怒拍桌子。“该死的陈雅雯,嘴巴过大就该缝起来。”
“哎呀!别恼羞成怒,说说你的雨中艳遇,同学兼学弟的我也想去学学小提琴……”呼!闪。
头一低,厚重的医学原文书从发际掠过,练出闪躲神功的端木康惊呼地拍拍胸口,庆幸又躲过一劫。
“什么雨中艳遇,再啰唆就把你送给康生医院的院长当礼物,他对你的屁股非常感兴趣。”他有这方面的癖好,是出柜的一号同志。
不会吧!这么残忍。他不安地打个哆嗦。“门同学,开心学姐,你真的不透露一二吗?”
好奇心不被满足是会积郁成伤的,辗转不成眠多出一双熊猫眼。
“这么闲就把柜子里的资料整理整理,按照年月日一一排档入册,明天一早我要验收。”对付长舌的男人不用跟他客气。
“什么,你要我一个人整理……”天呀!这是什么世界,龙困浅滩遭虾戏。
无视端木康一脸世界末日来临的惨状,神情得意的门开心抱起她的小提琴,轻松愉快地打开办公室的门,让同样连续七个小时待在手术室的学弟去自食恶果。
早说过别在她面前点火,他偏是不听,莫怪她使出高压手段电他,适当的刺激能灵活脑部细胞,不致再做出蠢事。
经过一场耗时的手术后,走出医院门口的门开心只瞧见一片无星的夜空,雨停了的空气变得潮湿,带来淡淡的草气。
蓦地,梁柱旁的地面多了一道长影。
“咦,你还在?”
搔着头的大男人尴尬一笑地打了个喷嚏。“你叫我等你开完刀,所以我就一直没离开。”
“你……你等到现在?!”她的语气不无惊讶,不敢相信有人傻得将她的玩笑话当真。
七个小时不是七分钟或七十分钟,没有耐性的人早就放弃了,而他还是一个淋了雨的“病人”。
这份执着让她感到愧疚,对他的好感也增了一分,现今社会要找到这么笨的男人实在不多了,足以列入一级保护名单。
“是的,哈——啾——”擤擤鼻子,硬被打过一针的任意爱还是觉得有点头重脚轻。
“你喔!真是让医生叹气,一个大男人也不晓得好好照顾自己,我……唔!那是什么声音?”她低视发出声响的肚子。
“呃,我……我有两餐没吃了,所以……”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责怪肠胃馋虫的不争气。
门开心翻了翻白眼,把有些重量的琴盒往他手上一放。
“走,我请你吃饭去。”
第四章
“哈啾……哈啾……哈啾……哈啾……”
一大早哈啾声成了规律的报时机,是忙碌办公室中除了翻纸张外唯一的声响,回音特别的宏亮,连光可鉴人的窗户玻璃都为之震动。
哈啾中心的四周是净空地,病媒的传染途径有飞沫这项,虽不确定空气中是否有细菌传播,但是聪明的人会选择远离感染源,免得一不小心就陪人家哈啾连连。
在同一个地方待久了,大家都知道某某某的毛病,拔根鼻毛、揠揠脚丫子没什么稀奇,三天两头见个大病号走来走去也是常有的事,但是傻笑到咬笔杆……
呃,这种情形就有点诡异了,反常得叫人由头顶凉到脚底。
这一波的病毒还真是可怕呀!居然可以把一个正经八百的冷酷检察官搞成这副德行,他们不避远点怎么行,SARS的威力可是领教过,而他的病状更胜当时的恐慌时期。
哀悼是他们表达感慨的方式,人生无常,他好来好走,别拖累有家有室的同仁吶。
“各位早呀!今天天气真好,风光明媚,雨水充沛,万物欣欣向荣,小狗撒尿,花猫叫春,任大检察官在发呆……等等,我没看错吧!那个匪类是任意爱?!”
不属于编制内的男人如行走自家厨房般自在,无人拦阻特立独行,大声谈笑不受沉闷气氛影响,悠游自得地在神圣的司法殿堂。
天生桃花相左右逢源,自封多情风流种阅人无数,每回身边的女伴都不是同一人,花丛里打滚负尽女人心,自比唐璜能言善道,长袖善舞。
不过八面玲珑的行事作风是东方白的生财手腕,他的职业栏写着律师,专打各项刑事官司,一张嘴要不滑溜怎么能场场胜诉。
个性吊儿郎当却非常有女人缘,小指一勾自有惹火的热情女郎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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