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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俨然成了民族的罪人,人民的公敌。看着大牙那副急赤白脸的样子,把我和柳叶逗得也是前仰后合,就像三伏天吃了槟榔顺气丸一样,那叫痛快!
闹了半天后,我摆了摆手,对他们说:“上次帮古大叔填菜窖时,听古大叔说过一嘴,说是大门西边那个菜窖是老菜窖,只是不知道他说的老菜窖是不是族谱中记载的几百年前的那个地窖。”
大牙哼了一声,显然还有些为刚才的事转不过弯,瞅瞅我后说:“不是我打击你啊,来亮,这族谱上记得估计也有三百多年了吧?当年的地窖要是留到现在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估计早就塌了。这事不靠谱,再说了,就古大叔家那房子咋看也没有三百年吧?他家老祖宗以前住在哪儿谁知道啊?”
大牙这么一说也让我冷静了下来,的确,是我有些兴奋了,把事情想得太美了,估且先不说地窖的事,就说三百年前的老宅在哪里,现在都不知道,还谈什么地窖啊。
柳叶长叹了一口气,满腔热情也被大牙这一盆水就给浇灭了。
大牙总算是找回了点面子,见我俩都老实了,他清了清嗓子,又来劲了:“要说你们这些小同志们啊,真经不起考验,就跟高尔基笔下的海鸭一样,享受不了生活的战斗的乐趣,轰隆隆的雷声就把你们给吓坏了。”
柳叶冲大牙一挑眉毛:“哟,怎么着?这么说你是海燕呗?现在该轮到你叫喊了,该你飞了呗,就像黑色的闪电,箭一般地穿过乌云,翅膀还得掠起波浪的飞沫!我想想啊,原文是怎么说的。”
柳叶略一沉思,然后站的笔直,双手互扣放在胸前,声情并茂的朗诵道:“看吧,你飞舞着,像个妖精,黑色的暴风雨中的妖精,你一会在大笑,一会又在号叫……!”
说到最后,她自己笑的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双手拄着腰,蹲在地上,眼角都笑出了泪水。
我也被逗得捧腹大笑,强忍住笑,板着脸很郑重的说道:“这是勇敢的大牙,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闪电中间,骄傲的飞翔!”
这时,柳叶又站了起来,和我对视了一眼,绷住笑容,一齐朗诵道:“这是胜利的预言家在叫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这句话一喊完,我们是彻底的直不起腰来,趴在床上,笑得前气不接后气,大脑缺氧,几乎要窒息了。
大牙被我俩这一唱一和,彻底的给整没电了,本来他是想嘲笑我俩,没想到反过来却自取其辱,让我俩给这通埋汰,给整的挺郁闷,也不理会我俩,把窗户拉开,闷头抽烟去了。
等到我和柳叶笑够了,大牙这根烟也抽得差不多了,咬牙切齿的瞅着我们起来后,倒是学聪明了,没敢还嘴,有柳叶在跟前,就他肚子里那些墨水根本就不是人家对手。
说说笑笑这一阵,这一段时间以来的压抑也一扫而光,心情都好了许多,大牙本来就是大大咧咧的人,眨眼之间就忘了刚才的事,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时不时的逗扯起柳叶来。
眼下反正等立春放假还有一整天时间,我们倒不是为了古大叔地窖里的东西,只是觉得这事既然关系到人家的大事,怎么着也得和人家说一声,不如趁着明天有空,顺道过去告诉古大叔一声,总不能我们几个外姓人瞒着人家自己家里的事。
第二卷 叶赫诅咒 第三十四章 猪圈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便发现天气有些阴沉沉的。太阳始终躲在厚厚的云层里也没露面,不时的吹来一阵小风,确实比昨天凉爽了许多,这样的天气倒是很适合出门。
高速公路上的车并不多,我摇下车窗后,一边吹着风,一边欣赏着路两旁的景色。
窗外几乎就是望不到边的一整片耕地,地龚沟一趟趟笔直的排列,随着地势起起伏伏,看上去就像是有人用一把巨大的梳子细心的梳理好了这片土地一样,有一种特殊的韵律美。而每隔几千米就会看到有一些不大的村子,偶尔还会看到成群的牛羊在啃着野草,这一切朴实无华的事物组合在一起,竟然像一幅自然天成的田园风光画,不禁感叹春造微入妙,颇有诗情画意。
半路上,竟然飘起了牛毛细雨,淅淅沥沥,丝丝缕缕缠绵不断。衬上阴阴的天气、阵阵的凉风,眼睛不由自主的闭上了,感觉好像打了个盹的工夫。但是醒过神后才发现,车子已经驶离了公路,正行驶在熟悉的乡路上。
没过多长时间,就到了古大叔家的大门口,推开屋门后,看见古大叔正叨着旱烟准备下地,估计也是看见我们进院了,打算出门迎迎我们。
我赶紧往前一步,又把古大叔推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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