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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在软塌上躺好:“是我不好,忙着那些事情都没有好好关心你。我不气。”说道这里,白凤歌坐在他身畔,伸手将他的手握住,认真地看着他:
“但是你给姑奶奶好好地记住!无论以后想要我怎么做,都与我直说便是,不许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若是下次再拿自己的身子来玩,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面对生老病死生出无限的感慨与无力,因为,那真的是不可逆的
当面对心爱的人病痛难受之时那种心如刀割想要代替其受罪但是却又无能为力的感觉,真的是最恐怖最残忍的!
“好。”绯色慎重地点点头。
他还敢么?
当然不敢!
这次,她真的吓坏他了。
以后若是有人拿着刀架在他脖子上让他生病,他都不敢病了
“那便好。”白凤歌垂下眸:“风寒会觉得乏力,你睡会儿吧,我就在这儿呆着哪儿也不去。”
“真的不哦。”原本想说不想睡,可被她用那红红的眼眸一瞪,顿时便乖乖地闭上眼。
其实,真的有些乏。
虽然是故意想生病,但病了却是货真价实的。
由于绯色生病了,白凤歌在他身边寸步不离地呆着,这一呆便是两日。
两日里她什么也没做,就呆在他身边,看着他吃药守着他睡觉。
绯色似乎也悔悟得很彻底,很顺从地配合她的安排。
喝药睡觉,是他这两日里面做得最多的事情,即便是明明不困她都让他躺在床上,捂在被子里。
这让绯色隐隐感觉到某人虽然嘴上说不气,但是心里还是气极的,所以才会这般打击他。
比如现在,绯色乖乖地捂在被子里面一动不动,而床边上却坐着三个正在斗地主的人。
斗地主,这玩意儿他也是第一次听说。
昨日的时候,某人突然让送药来倾阕找了做扇面用的厚纸张,然后在上面画了些图案,说是扑克牌。
然后然后倾阕再送药来的时候,某人便让兰倾阕去将墨容也叫来,之后就教墨容与倾阕玩斗地主。
某人很尽职尽责,真的对他寸步不离,而且虽然在同墨容与倾阕斗地主,只要他稍微动一动,要起来看看她便会回过头来温柔地道:“你身子还没好,在被窝里呆着。”
“大鬼,报单。”兰倾阕人下一张画着鬼面的牌,轻轻道。
白凤歌脸色有些不好,哀怨地瞥了一眼兰倾阕,然后转眸,可怜兮兮地看着一旁的墨容,似是在叫他顶一下,然后放她出牌。
墨容对白凤歌的视线视而不见,薄唇轻启:“过。”
地主是她,他才不会傻傻的上当了,记得第一局的时候就被她骗得上当了。
白凤歌俏脸一黑,从牙缝中狠狠地挤出一个字:“过!”
原本都那么宠她的,可一玩起扑克来,都不宠她了!
前面几局她趁着他们还摸不太清规矩,所以完美胜出。
可后来,越玩越吃力,特别是当她地主的时候,都会被抓住!
“呵呵,一个三。”兰倾阕将手中的最后一张牌扔出,俊脸上绽放着胜利的笑容。
“歌儿,你输了。”墨容放下手中剩余的牌,柔声道。
“我知道!”白凤歌咬牙道,然后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恋恋不舍地取出两张丢到桌上。
那可是一千两啊!
本来是觉得大家都是有钱人,玩得大也赢得多嘛!
但是
为毛要输?
银子银子
白凤歌心中倍感肉疼。
兰倾阕墨容眉开眼笑地收起自己应得的银票。
“继续!”白凤歌恨恨的看了两人一眼道。
她一定要赢回来!
“呵呵,先暂停一会儿吧,我去煎药。”兰倾阕起身,缓缓道。
由于白凤歌要对绯色寸步不离,所以绯色的药都是由他负责煎的。
久病成医这句话虽然不完全正确,但是却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毕竟他煎药的本事是很好的。
“不用了。”墨容淡淡的道。
“呃?”兰倾阕不解。
“刚才中午喝的那药是最后一贴,绯色的病已经好了。”墨容任然神色清冷,但眼眸中却浮现出些许笑意。
这可不是他仗着自己是大夫要给病患小鞋穿!
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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