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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错过了什么,又放弃了什么。
清池宫里,古君宠溺告饶的眼神,陪着她在华净池边嬉闹的柏玄。。。。。。
青龙台上,支离破碎差点灰飞烟灭以身为聘的清穆。。。。。。 还有她盼了一百年的阿启。
她怎么舍得将他们忘记,舍弃。
后池,你怎么舍得?
上古垂眼,冰冷的泪水自眼角滑下,落入漫天的火焰中,悄然消逝。
古帝剑被拔起,炙火汇于一处,渐渐熄灭,银色的灵力朝天际涌来。
擎天柱上上古之名泛起银白的光辉,照耀大地,仿似将整个界面点燃,世间如临白昼。
苍穹之境大殿前的白玦闭上眼,负在身后的手缓缓握紧。
已经近到梧桐岛边缘的天帝亦猛然回首,望向天际的那一抹银白神色怅然。
世间有些事,因果种下,终究不能避免。
银色的光团自裂谷中缓缓升起,上古破开光幕,看着苍穹之境的方向,神情冰冷决绝。
她不止记起了古君柏玄。。。。。。 同样,那个毁她婚约,在苍穹之境上逼死古君的白玦,她从不曾忘,亦不敢忘!
千万载寿元,她从未想过,竟会有如此痛恨一个人的时候,痛恨到哪怕那个人是白玦,也会希望他能立到死去。
一道剑伤,百年孤独,怎抵得了后池六万年斑驳岁月?
白玦,或许我该唤你一声清穆。
我曾经爱过你,是这世间最可笑之事。
放下
天启抱着僵成了一根棍子的阿启看着上古自光幕中缓缓行来,手心沁出了薄汗,他素来漫不经心的脸色有些莫名的紧张,突然想起白玦在苍穹之境中说的话来
救下你的不是我和炙阳,是上古。。。。。。
天启屏住呼吸,朝一身玄袍的上古看去,上古,当年,你是不是有什么话忘了告诉我?
上古站定的天启面前,许是他的眼神太过专注,微微挑了挑眉:“天启?”
天启回过神,尴尬的转过眼,沉声道:“上古,你想起来后池的事了?”
怀里的阿启低垂着头,两只小爪子死命的抓住天启的袍子,一副生怕被遗弃的可怜模样。
上古没有回答天启,垂眼看向阿启,无声的静默中,突然一把捞过垂头丧气的小娃儿,提着他的领子,道:“阿启,我怎么教你的,背要挺直,胸要抬起,这么一副脓包像,以后怎么找媳妇儿”
天启宽下心,嘴角弯了弯后退了两步。
阿启懵懵懂懂抬头,大眼迅速眨了眨,对上上古略带薄怒的眼,两只短腿晃了半天,哆嗦着嘴唇唤了声:“姑姑。。。。。。 ”
上古抡起袖子,在他后脑勺上一拍,清脆的声音响起,阿启还来不及呼痛,上古抬高他的头,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茶墨色的眸子划过瞬间的叹息。
“阿启。。。。。。 ”上古把阿启搂在怀里,手有些僵硬的抬起,落在阿启背上,轻轻拍了拍,最后无比自然,轻声道:“我是你娘亲。”
被塞在上古肩膀里的阿启起初一僵,待上古的手落在他背上时,哭声陡然阵临,小娃儿哭得歇斯底里,两只小手使劲抱着上古,恰有黄河泛滥之势。
“娘亲。。。。。。 娘亲。。。。。。 ”
哭声初时惊天动地,到后来演变成抽抽噎噎止不住的局面,上古听得酸涩,紧了紧怀里的孩子,眼里俱是自责。
初见阿启时,他蹲着小小的身子,在清池宫种着永远都不会开花的无花果,小心翼翼的靠近她,唤她姑姑。。。。。。
他的恐惧不安期盼。。。。。。 她应该早就能觉察才是,竟然还会愚蠢的以为阿启是凡间女子所出。
她期盼了百年的阿启,她在隐山百年里唯一的慰藉,她怎么忍心让他被弃,甚至为他取名阿弃。
后池,你当真是糊涂透顶,白玦再怎么混账绝情,阿启终究是无辜的。
忆起苍穹之境上那身大红的喜袍,那人冰冷的眉眼,上古嘴角划过一抹自嘲,垂下眼。。。。。。 上古,那又何尝不是你的选择?
后池是你,你为后池,借口再多,都无法改变你们只是一个人而己。
可终究,就如觉醒了的白玦不再是单纯的清穆一般,她。。。。。。 也永远回不到当初。
后池可以任性,上古不可以。
后池可以爱的纯粹,上古不可以。
后池可以为一人负尽苍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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