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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和社区的协勤人员的角色都受到了挑战,他们所受挑战的程度是工业革命以来所从未有过的。
革命也打破了疆界。工业社会在家庭生活和工作生活之间确立了一个明确的界限。今天,对于那些在家里工作的数以百万计的人们(这部分人的数量还在增长)来说,这个界限变得模糊了。就连“谁在为谁工作”这个概念也变得含糊不清了。美国前劳工部长罗伯特 · 赖克指出,现在劳动力的相当大一部分人中包括在甲公司里工作的独立承包商、自由代理人等职位,但是这些人实际上却是乙公司的真正雇员。
第一章 率先创造财富(4)
赖克说:“再过几年,给公司下的最好的定义也许就是,谁能获得什么数据、谁能在什么时间内获得某种收入的某个部分。严格地说,公司里根本不会有什么‘雇员’了。”
学术上的界限也在消失。尽管有着巨大的压力,但是校园里越来越多的学术工作正在变得具有“跨学科性质”。
在流行音乐方面,摇滚乐、东方音乐、hip…hop、techno、retro、迪斯科、大乐队、Tejano以及各种其他种类音乐之间的界限都在“熔化”和“杂交”中消失了。将不同乐队、不同乐器和不同声乐作品的声音重新组合或者“取样”,使之变成一种“混合体”(这是音乐上的一种大杂烩),消费者因此也变成了生产者。
在美国的电视节目中,新闻与娱乐之间曾经清晰的界限正在被抹掉,因为那些“搞笑节目主持人”在新闻题目之间和摄影棚观众的掌声中相互开着玩笑。广告商将他们的信息和产品插入到戏剧或者情景戏剧的台词中,从而娱乐和营销之间的界限也蒸发了。
就连性别之间的界限也再不是固定的了,因为同性恋和双性恋冲出了“密室”的禁锢,变性人的稀少人数也开始增长了。比如华尔街的电脑专家里基·安妮·威尔钦斯碰巧也是《纽约时报》所描述的那种“男变女患者”。威尔钦斯是性别PAC组织的领袖,该组织就性别权利等问题向华盛顿进行游说,认为将人们分成“他”或者“她”类别本身就令人感到压抑,因为这种分类法将那些根本不属于这两类性别的人分成了这两种角色。
随着更多的经济、技术和社会的变化像雪崩般地压向我们,并非所有这些新的角色和权利都能够生存下来。但是如果谁低估了今天这些革命变化的特点,那他就生活在了一种幻觉之中。
不仅是美国和从前不一样了,全世界都变得今非昔比了。
中文大行天下
今天,全世界一共有8亿多台个人电脑,平均七八个人就有一台。
今天,全世界的电脑微处理器远远超过了5 000亿个。许多微处理器所含有的晶体管(开关装置)都超过了1亿个。惠普公司宣布,他们找到了一种方法,可以将数十亿甚至数万亿的“分子大小的”开关装置嵌入一个小小的微处理器中。
今天,地球上平均每个人都拥有40亿个不断开关的数字开关。
今天,每年涌向市场的更强大的微处理器大约有1 000亿个。
2002年,日本人制造了一台用于帮助预测全球气候变化的叫做“地球模拟器”的计算机。该计算机的运算速度为每秒钟40万亿次,比其7个竞争对手加在一起的速度还要快。到2005年,IBM公司重新夺回了该领域的领先地位,制造出了一台比日本计算机的速度还要快一倍的超级计算机。科学家们预测,到2010年,计算机的运算速度可以达到每秒钟1 000万亿次。
与此同时,全世界互联网使用者的数量预计为7亿~9亿人之间。
真的有人会认为所有这些微处理器、计算机、公司和互联网的联系都将消失吗?真的有人会认为全世界14亿的手机使用者都将自己的手机扔掉吗?事实上,这些数字装置每天都在变得更加先进、更加多样化。
因此,伴随着社会角色和界限的变化,我们所看到的是一种知识结构上的更加迅猛的变化。与他们所带来的变化相比较,迄今所发生的所有变化似乎都显得十分渺小了。这种变化也不仅发生在少数的几个“发达”国家里,因为尽管美国率先开发了这些领域,但是这些领域再也不是“美国独占式”的现象了。
中文将很快成为互联网上最广泛使用的语言。韩国的男生和女生们在数以千计的网吧里谈朋友,同时还与丹麦和加拿大的对手玩多人网上游戏。哥斯达黎加、冰岛和埃及也在出口软件。越南希望5年之后该国的软件销售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