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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想到自己刚刚才离开半个月有余,顾凝儿和刘树生的关系竟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
「我在想我们该如何渡过长江,南疆的士卒从未经历过水战,在长江之上与敌作战,对我们极为不利,可是真要渡过江去,在陆地上与唐龙决战,难度之大,也非我等可以想像啊!」刘树生忧心忡忡的说道。
顾凝儿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微微点头。刘树生可以提前想到这些问题,她自然高兴,这才是她心里的明主贤君,不会被胜利冲昏头脑的君主才有接连再胜的本钱。
「刘王,以我军目前的形势来看,至少还要等上三个月,才可以渡江为战,现在我们可不必为此事担忧,到时自然会有解决的办法。在渡江之前,我们必须先巩固我军的後方,不足月余,我军已经逼至长江,疆域较之从前大有扩张,如果不能安抚民心,则後患无穷啊!依我之见,当务之急,是令全境臣民诚心归服,加收税赋,增强国力,才有夺天下的实力。」夏侯无极分析道。
三个月的时间看起来并不长,但是对於刘树生来说却已经很长了,再过三个月才能渡江,那也就是说,在他攻入都城的时候,已经到了古唐国北方的严冬时节,那时他才能真正登上古唐国的王位,也就意味着又过了一年。
刘树生不想催促大军北进的时间,他知道夏侯无极的设想不会错,不先安内,又如何攘外?现在大局初定,人心不稳,在此时用兵,必然会犯兵家的大忌,使人心更乱,国情更危,先前得来的胜利果实很有可能付之东流。
「三个月,三个月後已经近深秋,江水渐凉,不知冬季长江会不会结冰,能否容骑兵通过?若是如我所想,长江可以冻结,那麽我们就可以率军直取江北大营。」刘树生问道。
夏侯无极笑呵呵的看着刘树生,他显然认为刘树生的想法太不切实际了,因为古唐国内的长江虽然没有水流湍急,但是就算再冷,也不会结冰,一年四季都奔流不息。
夏侯无极答道:「刘王,长江是一条不冻河,一年四季都不会有结冰的时候,更不要说让骑兵通过,就算步卒也只能坐船,不过想必北岸的唐龙也不会很难对付,只要略施小计,便可以取胜,只是我军现在疲惫,不宜出战而已!刘王请放宽心!」
夏侯无极将北岸的唐龙说得一文不值,刘树生还真有些不敢相信,如果唐龙真如夏侯无极所说的那样,又怎麽可能坐上帅位?唐明又不是傻子,怎麽会将一个没有战略的家伙放到那麽重要的位置上呢?
在刘树生、夏侯无极以及顾凝儿商议如何进军长江北岸之时,宇波文不知何时也由南疆赶到了泗水关。
当宇波文得知刘树生攻下了泗水关後,便立即由南护城赶来泗水关见刘树生,以行使他一国之相的权力。
论起用兵打仗,宇波文可能连刘树生也不如,但是论起治国安邦的策略,就算是夏侯无极,也要甘拜下风,毕竟宇波文算得上古唐的第一智者,才华自然不必多说。
「臣宇波文拜见刘王!刘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树生见宇波文突然闯入,心里也是一惊,没想到自己攻下泗水关不到三日,宇波文也得到了消息,刘树生不禁摇头苦笑,他实在想不出宇波文此行是为了给自己庆功还是另有所图。
「宇波丞相不必多礼,不知此次赶来泗水关有何要事与本王相商啊?南疆现在一切可好?是否因远征非洲之事引起动荡?」刘树生接连问道。
宇波文笑呵呵的站起身来,对刘树生微微摇头,显然刘树生担忧自己屠杀非洲十五国的行为,会引起南疆百姓们的议论,不过刘树生毕竟是新到南疆,对南疆的民情并不十分了解。
南疆的百姓已经饱受非洲十五国带来的战乱苦上百年了,还从未有哪位将领可以一直追杀到非洲十五国的盟主都城呢!刘树生刚刚登位不久,便做了这样一件大快人心的事,百姓对刘树生的功绩都夸到天上去了,又怎麽会有动荡之心呢?
宇波文笑道:「刘王放心,南疆百姓只会因为刘王出兵非洲十五国而感激刘王的恩德,绝对不会因刘王屠杀非洲暴民而对刘王有任何怨言。南疆已经恢复了税收,以增强国力,万民安居乐业,无人有不臣之心。」
「实不相瞒,臣来到泗水关,就是想向刘王请旨,行使臣身为一国之相的权力,因为时下南疆刚刚兴兵,夺得了大片土地以及臣民无数,新降臣民,大多人心浮动,臣望陛下可以撤出军队,令臣有所施为。」宇波文赶紧道出来意。
宇波文虽然贵为丞相,但是他却没有兵权,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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