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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力更生的想法,但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就算是直接送到容修手上的情报,他也不是每次都乐意去看的。
日子越发枯燥,规律无趣得连必要的调剂都找不到。在栖梧还为委身容修的时候容修偶尔还会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看看自己这个侍卫难得窘迫的脸,可现在这样的玩笑只会让人不自在罢了。
无事可做的容修因而愈加嗜睡,常常不吃三餐在床上待上一天。对他自己而言是在练功,看在别人眼里,如此作为于身体却是无益的。栖梧一开始还劝过几次,可容修随意应声却并不听劝,想睡的时候照睡。日子长了,栖梧没见容修有什么不好,自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说起来容修上辈子没少在情场上打滚,异性或者同性的伴侣,他都有过几个,甚至还固定的一夜情对象。但碰着栖梧,原本那些经验统统都是狗屁!
栖梧若只是个封建社会的男人也倒罢了,他还是以附属品的身份来到容修身边的,拘谨守礼本就是被刻到他骨子里的规矩。如今虽然用了半强制性的手段献出自己的身子,但是哪怕是在床上,即使口中呻吟不断,听话主动,也难掩眼中的羞耻难堪。
容修虽然不说,但那些他都看在眼里。他不知栖梧雌伏于自己的初衷,可即使栖梧对自己存在着某种感情让他的低伏并不像被迫,也无法否认栖梧本身对两个男人的性|事存在着一些排斥。不明显,却也不算隐蔽,栖梧甚至不会在容修的床上过夜。
对于栖梧的这种秉性,容修没有强制他改变的意思。在容修眼里,栖梧所作出的行为包括想法,都是他生活到现在的准则和习惯,就像他融入不了这个世界的生活,听不惯那些拖着长腔的戏曲一般,很多事情早就已经成为了这个人本身的一部分。若是栖梧为了他而变得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那么这还是他的栖梧么?
所以容修宁愿那股气憋在肚子里,堵着慌也好,也不想捅破那层砂纸,更不想对栖梧做一些他认为多余的事,说一些他觉得多余的话。
若是栖梧能够在和他相处的这段时间内放开自己,让两个人的位置处于同一高度,他可以等。若是不能……那么,他便纵容着栖梧的自卑和低下,以那个人最觉安心的态度对待他。
容修侧了个身,闭着眼睛摸向床的另一边,虽然是空的,但是还留着栖梧的体温。
想到栖梧起身前在他唇边轻轻印下的吻,容修露出微微的笑意。总有一天,在他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个男人会乖乖地躺在他的床上坦然地看着他等着他,而不是每每睁眼都面对除了自己谁也不在的床帏。
他的时间还有很多,反正也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做,就这么测量着栖梧同自己间的距离又近了多少,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
这厢容修想得很被动很美好,那边栖梧已经帮自家的贪睡少爷准备好了起床时要用的各种洗漱用品。
——所以说……乃们确定这样含蓄的沟通方式木有问题么!?
不管怎么样,如此无所事事的日子虽然难熬,可恍然间便也就过去了。
五日很快就过去了,容修带着栖梧拿着两张影卫不知从哪儿弄来的邀请函去莫清流的“洗手宴”上看热闹。
这宴会的座位安排很有讲究,来的都是些江湖人,自然少不得有一些私怨的。若是座位安排不周到,让有摩擦的人坐同一桌子了,纵是碍着主人家的面不好当场翻脸,一顿饭下来估计也不会舒服。因此每张邀请函上都写了客人的名字以及座次,表示对客人尊敬的同时也方便主人家迎客。
容修手里帖子上的名字是他自己的,位置也是靠近前排的一个角落,看得清楚也不会引人注目,显然影卫弄这个费了一番心思。
江湖人不拘小节,志在结识各方人物的也不在少数,容修和栖梧刚刚入座便有人前来搭讪。
“这位少侠,在下‘梅山派’于志思,不止少侠师承何处?”说话的是坐在容修左下的一位男子,二十来岁,口音温软,似是来自江南一带。
在外晃悠了这么久,容修早就已经习惯这样的问候开头,此时没有半分不自在,拱手便道:“容修,跟着师兄栖梧来外面见见世面。因学艺不精唯恐有辱师门,不敢妄报家师名讳,望于兄海涵。”
于志思不动声色地打量自称师兄弟的两个人。这个师弟年龄偏小,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看他走路吐息,那句“学艺不精”确实不像谦辞;师兄腰间佩剑,气息沉稳,虽相貌精致却不苟言笑,倒有几分高手的气质。方才两人入座,师兄晚了师弟一步,两手虚扶有护卫的意思,想来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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