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1/4 页)
弥子瑕只是贴着他的唇,并没有什么动作,蒯聩却激动的连心跳都失了规律,在那人微微离开他的唇,想要坐直身子,蒯聩心中升起一种怅然若失,他顿时抬起双臂,环住那人的脖颈,不让他离开,然后凑上自己的唇。
他贴着他唇不过一眨眼功夫,就有些耐不住的伸出舌尖挑开他的唇瓣,在他口腔中来回游走舔舐,如品尝一道久等的美味,有些忐忑,不敢立刻一口吃完,又有些急不可耐的想要品尝它的每一分滋味。
弥子瑕顺着蒯聩的攻势倒在了地上,修长脖颈仰着,面色如清水无涟。蒯聩的吻渐渐往下移去,撑在他两侧的手抬起一只,用身子侧倚在他身旁,将手伸进他的衣内。光滑的感觉一下子如触电般传到他的大脑,他的身子颤栗下,开始扯动他的腰带和对襟,在他裸|露的胸膛低下头去。
等到两人身躯都是颤抖不已、难以自制的时候,蒯聩手中的动作突地停了下来,他怔怔的望着那人的下身,再望了望自己的下身,目光有着犹豫和顾虑,过了片刻,他才跨坐到弥子瑕的身上,对准那挺直之物慢慢坐了下去。撕裂的痛楚从下身传来,每一骸骨每一脉络都无比清楚的感受到那痛楚,蒯聩的身子僵硬,动作停滞,面上痛苦的皱了起来。
弥子瑕猛地睁开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向他,他却在触到那人的目光后,脸上红了红,痛楚的面上生硬的对他扯出一抹笑容,然后咬了咬牙坐到底,闷哼声从他口中溢出。弥子瑕顿时感觉到一种温暖紧致的感觉,前所未有的感觉,让他大脑中“嘣”的一声,有根弦断了,他所有的顾忌和思虑在这一刻化为烟雾,他眼中只看到他身上的男子,所有的感觉变得格外敏感。蒯聩停滞了许久,面色变得苍白,可是望到那人好不容易升起的性致,微微咬着下唇,开始抬起身子,在慢慢坐下,如此反复,他渐渐的亦是感觉到一种快感。弥子瑕伸手稳住了他的腰身,两人如胶似膝的纠缠翻滚。
因为爱一个人,所以愿意委屈迁就,这就是蒯聩与姬元的区别。
等到好不容易结束,弥子瑕望着地上留下的污秽物,微微皱起了眉头,却仍然将已经瘫软倚在他身上的人抱到了床上,再拿来一块方巾帮他擦拭下身的污秽。蒯聩躺在床上,身体已经疲劳将近虚脱,却乏力的微仰着头,望着他细心的照顾自己,一种幸福喜悦之感充满心头。
弥子瑕帮他擦好身体后,抬头望了望外面,皓月当空,竟不知不觉的过了数个时辰,他想要拱手告退,蒯聩却不舍的拉住他的手:“子瑕,反正天色已经晚了,你陪我到天亮好不好?”
弥子瑕却是皱起了眉头:“太子,臣若是宿在这儿,被有心人看到只怕对太子名声不利。”
“不利便不利罢了。”蒯聩说道,面色在烛火下透着一种恳求和期盼。
弥子瑕的身子犹豫了下才点头,躺在蒯聩身边,一种后悔和自责感却从心底升起,他这样做,与那高高在上,随意玩弄人感情的人有何异?!
过了一会,他感受到肩上微微有些炽热感,他困惑的睁开了双眼,然后看到倚在他肩上的人面颊通红,双唇被咬的牙印尚在,却是如女子的脂粉涂抹过般。
“太子?”弥子瑕轻轻的叫了他一声。
蒯聩微微睁开双眼,仿佛困意十足,有些费力的迷茫的望着他。
“太子,你脸怎么热?”弥子瑕担心的问道。
蒯聩仿佛大脑迟钝,呆滞了一会,才乏力的道:“不知道。”然后又重新闭上眼睛,躺倒在他肩上。
弥子瑕立刻抬起手覆在他额头上,滚烫如开水,他立刻收手,面色紧张的翻身下床,就要去召唤医师,猛地想起空气中暧昧萎靡的气味,顿住了脚步,略微一思索,才快步走出东宫,门外的太子近侍正倚在门框上昏昏欲睡。
弥子瑕冷冷的声音将他从睡梦中惊醒:“小邓。”
小邓立刻站直了身子,眼睛还未睁开,就条件反射的道:“太子,小人在,您……”在看到门口站的时弥子瑕时,他才怔怔的惊呆了、哑了言。
“太子发烧了。”弥子瑕的话一出,小邓面上立刻慌张起来,就要拔腿出去叫医师,弥子瑕清冷声音随之而来,“你去给太子抓药,医师就不必来了。”
小邓一阵迷茫,猛地又想起弥子瑕从早上来太子东宫教学直到现在都没有回去,两人一直在房中,是在做什么?……他心中一惊,有些不敢往下想去。
“小邓,宫中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长久伴在太子身边,应该最清楚吧。”弥子瑕的声音又传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