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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求情,但是见泽主蒙着纱的脸上射出了铁一样的光芒来,就知道说也无用。想不到这风凝小兄弟居然折在了一个情字上头了。
唯有风凝依旧痴痴呆呆地跪着,像个傻子一样。红叶、恒心等几位与龙泽日渐交好的大师见他这个样子,不由得替泽主伤心。好好的一个孩儿,一辈子就这样七颠八倒,真是天意弄人,红颜天妒啊!
判毕,便由龙泽泽主向仙俨教当众道歉,又送上了白银五千万两作为歉资。风净凡当即派仙俨教徒去折兑出千万两银票,安抚仙俨教徒。南拓帝君非常要皇家颜面,这酒办得极丰盛隆重。大殿上近五百多人喝酒,风凝却仍然跪着。君耿星见他形容惨淡,极是怜爱,便对玉龙吟道:“泽主,小少主拘押了半个多月,他万金之躯也已经受尽了委屈,您就让他站起来,休息去吧!”
玉龙吟能不心疼儿子么,可是这回龙泽千年来的名声都叫这个小孽障给污了,如何能轻轻松松放过他。玉龙吟苦笑道:“帝君,他有脸做出这等事来,便理当有胆承受这等事。让他跪上一跪,好好清醒清醒。”
众人见泽主如是说,都不敢再为风凝求情。风攸柳涔诸人见风凝浑身颤抖,两眼无光的跪着。如今是春寒料峭,寒意浸骨,他衣着单薄,一张小脸儿白的比墙还苍惨,脸上还留着淡淡的鞭痕,怎么不叫龙泽诸君又是恨极又是爱极。
仙俨教虽然死了两位教主,但是在天下群雄面前得了如此大的一个彩头,竟然兴高采烈。倒是与各大门派和朝廷要员们推杯换盏,吃喝得不亦乐乎。龙泽诸君见他们如此得意,恨得牙都咬痛了,除了喝了一杯南拓帝君过来敬的酒,大家都是一筷未动。酒过三巡,仙俨教便搬出了他们酿了千年的血泽酒。喝这种酒是奇耻大辱,龙泽诸君为了风凝忍怒将酒连饮了三杯。大家都羞怒得脸色通红,如同要滴出血来。可那风凝却还同没有看见一样,管自己在傻笑。口水却从嘴边流下来了。风净尘眼见爱儿变成这等没有心肝的样子,真是心碎了,几千根钢针往心里扎,连血都要喷出来了。
再喝了一轮酒,风净尘突然觉得全身无力,提不起劲来了。他大吃一惊,再看时,只见龙泽来的十五个人中,已经有十三位已经软瘫在坐位上了,这种样子的不仅有龙泽的人,还有鸿雁的十二大门派和南拓的很多大臣以及其他来自北渊、寒珉、秋呈的几个门派的掌门。风净尘想要支撑住,却慢慢地软下去了。唯有玉龙吟内功已臻化境,所以这迷药虽烈,他也已经被迷了,却坐而不倒。
君耿星见仙俨教诸人和还有一些门派看着倒下的人不停的得意而笑,便知道自己这方着了道了。他勃然大怒道:“林秀颀长老,你们仙俨教在酒里边下了什么鬼名堂,你们为什么暗算联和龙泽诸君及其他门派。”
林秀颀忽然仰天得意的长笑,脸上是已经忍了已经很久后爆发出来的狂喜。他缓缓地从轮椅上站起来道:“凡儿,今日可如了你的意了?”
风净凡娇笑道:“谢谢颀哥,五十年来,今天方可扬眉吐气,将以往的窝囊气出个干净。”众人见瘫在轮椅上已经快三十年的林秀颀不但站起,而且站得腰挺肩直一派武林大家的风范,都震惊得如同西边出太阳一般了。
风净凡一步步走到玉龙吟面前,指着他得意得狂笑道:“玉龙吟,你也有今天,三十年前,你掌击颀哥,将我逐出玉家的时候那种威风,你还记得么?三十年前的旧帐咱们不当好好算算么?”
玉龙吟摇头道:“凡姐,冤家宜解不宜结,我若是要算帐,今天在场的诸君有多少人已经家破人亡了。大家都后退一步,这天下不就太平了么?”
“你不算帐,那是你中了风凝这个小东西的流毒,这小东西说什么要互爱,不要仇杀,这种屁话,你玉泽主竟然也会相信,你不是越来越蠢是什么?”
“凡姐啊,当年的事是我不对,你要算帐,冲着我一人来就是了,不必累及其他诸位。”
“好啊,咱们让天下人评评理,三十年前,你说我背夫偷情,你一掌将颀哥击得几乎死了,还要杀我肚中的孩子。可是难道这是我的错么?那玉凤鸣压根就是为了报答真情这个傻丫头的救命之恩,他娶了我,却从来没有和我同房过,对我漠不关心,将我一个人抛在明日教,致使我难以渡日,红杏出墙,这难道只是我的错么?他为什么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为什么一次次在你面前为风净尘说好话,难道他不是对风净尘有异样的心思么?他在你新婚之夜,一个人独坐于湖边流泪,难道不是因为痛失所爱而伤心么?他难道不是一个冷漠的伪君子么?可笑他明明是造成我痛苦的根源,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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