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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办好。’太爷爷,一千万两呐!那个破老道的乱话三千也值一千万两?那我不当明皎的少东了,改学算命算了,坐在那里打打算子,拔拔泥盘,就从天上砸银子下来。“
“空空大师不拒着一千万两,就说这个命盘值这个价。你娘要是给多了,他一定会推的。你可老老实实给罢!”
“哼,老老实实,太爷爷,我跟您说,您可别跟娘说,我在每张银票上都涂了粉痒粉,放在盒子里头没有事,拿在手上包管他们痒得要命。我让他们兑手痒痒,不兑心痒痒。”
玉龙吟、风涵想到这个淘气东西,又好笑又辛酸,心中竟是隐隐作痛。柳涔苦笑道:“难怪了,那道观来兑现银子的时候,全用布包着手。那些日子,明皎的伙计都说手痒得很,我们还以为强敌来攻,还紧张好一段日子。”
玉蓝烟大是生气,狠狠白了他一眼道:“空空大师是通灵之人,你也敢如此胡闹?”
风凝促狭的吐了吐舌头,接着道:“等我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出来了,也不知道那老骗子跟娘说了什么,只听得最后一句‘泽主,那曲晴轩将操纵两位少主的死生,泽主切莫如当年老泽主一样,一时心软,放过玉然明和林从容,导致龙泽的红祸’。好,就为这一句话,娘送走了空大师后,便在纸上下令,叫传云姨。我一想事情不妙,赶在娘的人找到晴轩之前,先找到他。无路可走,就逃到这里来了。”
玉蓝烟缓缓站起,神色凝重道:“当年空大师对我言道‘玉然明和林从容二人必是两位小少主路上的绝大陷阱,一掉下去,只怕会万劫不复。’我不忍心杀两个小后辈,结果真如大师所言。你娘痛定思痛,自然当机立断,绝不会再犯太爷爷的错误了。凝儿,此事你就不要插手其间。”
风萧然道:“这小子便是那个胆大妄为的小作乱种子么?还不快滚,否则风某不惜血染玉龙顶。”风凝身后那个清俊青年转身向后退去。
风凝一把将他拉住道:“你莫生气,你一心悬壶济世,却白白的将命送到外头,岂不可惜。你且站着,风爷爷不过是骇你罢了。”
那曲晴轩却抬头道:“少主,晴轩虽然是奴才,却决非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苟且偷生之流。”
风萧然怒喝道:“好大的作派。”
风凝道:“太爷爷,刚才您是输了,输了便要践约。如今太爷爷违约,风凝也不强求。但此人风凝是救定了,我再另想办法,保他周全。”
玉蓝烟眼眸微动道:“你为什么非救他不可?”
风凝决然道:“娘亲是为了我们兄弟杀人,我岂有不知好歹之理。娘投之以桃李,我当还之以琼瑶。风凝认为若杀此人,娘将犯下五杀大错,所以此人断不可杀。”
听到这儿,玉龙吟将脸色一沉道:“他却是会算,有那么多么?”众人也皆想,这风凝胆子可是大得很,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他却如此信口开河。
风萧然道:“珠儿,你休生气,我不过是转述那个小业障的话儿。”
风凝在殿中转了一圈,昂然道:“其一,为江湖术士所言,便杀无辜之人,是为“不智”。其二,为私心杀人,却利用公义,是为“不正”。其三,为己之子,而杀他人之子,是为“不仁”。其四,为己之后代,而使朋友下属失独子,是为“不义”。其五,朋友下属从此绝后,是为陷人于“不孝”。如此“不智,不正,不仁,不义,不孝”之事,如何能让我娘为我们兄弟犯下?我宁可日后的死生被操纵于此人手中,也断不用我好友的血染红我风凝的前程。晴轩,太爷爷既然不收留,咱们走。我不信,天下之大,连个让你生存的地方都没有。“说完便拉着曲晴轩向外走。
玉蓝烟笑着喝斥道:“站住,这么性急做什么?我说过不收留他了么?”
风凝大喜,跳过来,抱住了玉蓝烟在他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两下道:“我就知道太爷爷最疼我。”
风萧然好不酸溜溜道:“这成什么样子。没上没下到了不成体统的地步。”没想到这个小坏东西,又跳过来,也抱了他一把,亲了二下,撒娇道:“风太爷爷更疼我,是不是?”风萧然实在对这个花样百出的小坏东西无计可施,只好将曲晴轩留下来。
玉蓝烟和这个小年青谈论医道,对他很是欣赏,竟然破例将玄天密录上的医录一节尽数上这个年青人看了。那年青人居然狂得很,指出这医录上许多行不通的地方,玉蓝烟不但不责他狂妄,反而拍案叫绝,索性连自己平常研医之所,惜生轩也送给了他,任这个年青人去摆弄那些个瓶瓶罐罐。七个月后,这小子便